小山村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大头的脸上,他慢慢地从沉睡中醒来。 一切仿佛是一个恶梦,他猛地坐起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只感觉到针线的刺痛。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恐惧和绝望涌上心头。 大头下意识地想要呼救,但刺痛使他回过神来,嘴巴被缝住了,竟然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试图挣脱这个恶梦,但是疼痛的现实像一把锁链,将他牢牢锁在了这个恶梦中。 隔壁的鸡开始啼鸣,表示新的一天开始了。 大头的父母开始忙碌起来,父亲去田里干活,母亲则开始做早饭。他们的生活如同往常一般,没有一点波动。 大头的母亲走进他的房间,看到他坐在床边,面色苍白。 她走过去,准备唤醒他,却发现他的嘴巴被严实地缝住,眼睛里满是绝望和恐惧。 大头的母亲惊慌失措,尖叫起来。她的尖叫声犹如惊雷,将整个寂静的小山村唤醒。 大头的父亲闻声赶来,看到这一幕,也愣住了。 他们看着儿子的嘴巴,难以置信。他们试图解开那些针线,但是每一次触碰,都会让大头痛苦地挣扎。 村里的人们被吵闹声吸引过来,看到这一幕,都惊呆了。 他们议论纷纷,有的人露出同情,有的人露出恐惧,有的人则是露出了讥讽的笑容。 赵瑞就站在人群之外,死死地盯着大头,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眼神中满是嘲讽和讥笑,仿佛在说:“这就是你们的惩罚。”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给原本和谐的小山村带来一阵寒意。 大头的母亲小心翼翼地将大头搂在怀里,用颤抖的手握住剪刀,尝试着解开那些缝在他嘴巴上的线头。 母亲的手指紧张地在大头嘴巴周围晃动,她的额头布满了冷汗,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无助。 "孩子,妈妈知道很疼,可妈妈没有办法,你就忍忍吧。" 母亲心疼地说,看着大头那因疼痛而眨动的眼睛,她心如刀绞。 每当剪刀接触到线头,大头都会痛苦地挣扎,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床单,指甲都陷进了棉布里,但是他没有发出半点声音,只是默默地忍受着。 周围的人们都沉默着,他们看着这一切,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小山村的日常生活被打破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的不安和恐惧。 赵瑞就站在人群之外,嘴角扬起一丝邪恶的笑意。 他看着大头那痛苦挣扎的样子,心中无比满足。 他眯起眼睛,像是在欣赏一幅美妙的画作,他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让人心底冰凉。 夜晚的寂静将整个小山村笼罩,只有大头家的灯光依旧明亮。 大头的母亲看着大头那因疼痛而苍白的脸,心如刀绞。 "是谁干的?" 大头的父亲的眼神中闪烁着怒火。 “这是谁干的这么狠的事?”
李大娘眼角的皱纹中满是愤怒,“这简直就是畜生行为。”
“是啊,不过这小子平常也是调皮捣蛋,没少惹麻烦。”
老黄头插进话来。
在人群中,还有人在窃窃私语:“听说大头他前段时间得罪了赵瑞,你说是不是他干的?”“那也不能这么对待大头啊,这是人命啊。”
刘婶愤愤不平地说,她的眼睛视线飘过赵瑞的身影,眼底满是疑虑和恐惧。
赵瑞站在人群之外,他的眼睛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嘴角一直保持着那种奇异的笑。 他的笑容和周围的哭声形成强烈的反差,像是一阵冷风在这个热闹的夜晚中划过。 大头的母亲终于剪掉了最后一根线,一种释然的表情在她的脸上流露出来,同时也带着悲痛和无奈。 大头的父亲看着儿子,眼神中闪烁着怒火和不解,他拉住妻子的手,压低声音说:“你去找郭老头,看看他能不能看出什么。”大头的母亲点点头,疲惫地从床边站起,背影让人感到一种沉重的悲伤。 看到大头母亲的样子,村民们纷纷低下头,脸上写满了同情。 而赵瑞看着这一切,眼神中满是讥笑。 郭老头是村里的一个老中医,也是大家公认的智者。 他走进大头的家,脸色严肃地看着大头,他的目光犹如探照灯,试图找出这个谜团的答案。 他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大头的脸,然后拿出一根银针,在大头的手背上轻轻地刺了一下。 大头的眼神中满是疑惑,他看着郭老头,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 然而郭老头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眉头紧锁,一副沉思的样子。 “这个,我也难以判断。”
郭老头的声音低沉,“这种情况我也是第一次见,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不是鬼怪邪祟,是人为的。”
村民们闻言,窃窃私语。 大头的母亲疲惫地坐在床边,眼神中满是绝望。 而赵瑞,依然在人群之外,嘴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他似乎在享受这一切。 神情凌乱的大头父亲看到了赵瑞的笑容,一下子红了眼眶,疯狂的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赵瑞的脖领子,空气中的紧张度瞬间提升。 人群中传来惊愕的喊声,大家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惊了。 “赵瑞,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干的!”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赵瑞的衣领,眼中的怒火犹如狂风中的火焰,放肆燃烧。
赵瑞一时间愣住,他不敢相信这个平日里温和的男人会如此狂躁。 他的目光在大头父亲怒火中闪烁的眼睛和他的疼痛的儿子间瞬息移动,讽刺的笑容开始消退。 "我…我没有…"赵瑞支支吾吾地说,他的眼神开始变得不自然,双手无力地在大头父亲的手上抓着。 周围的人群开始议论纷纷,尤其是那些一直在怀疑赵瑞的人,他们开始指指点点。 “我就说是赵瑞吧!”“就是啊,这个小兔崽子先是用鞭炮炸人,又带着小孩子们一起去黑水潭,简直就是坏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