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清被郑秀娟的突然攻击吓了一跳,他急忙向前一跳,差点摔倒在地。他回过头,看到郑秀娟手中的小刀,恶狠狠的瞪着他,似乎已经做好了任何牺牲的准备。
"郑秀娟,你疯了吗?"季文清大声质问,他的面色已经变得煞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 郑秀娟却没有回答他,只是恶狠狠的看着他,然后再次向他攻击而去。 她的动作狠辣而无情,仿佛已经不再是那个温柔的郑秀娟。 张庚看着前方的混乱,不安地拽了拽我的袖子,“赵哥,这,这么下去会不会有人死啊?会不会危险?”他的声音小如蚊嗡,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我看了他一眼,见他满脸惶恐,眼神紧紧注视着前方,我忍不住暗暗叹了口气。 我知道他的担忧并非无理,毕竟这是一场毫无理智的内斗,季文清和季文明、郑秀娟的冲突已经严重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 我看着他们,心中闪过一丝决定。我不能再坐视不理,我必须出手阻止他们。 否则,一旦事态失控,我们都有可能会陷入危险。 然而,正当我准备出手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尖锐的惨叫在洞穴中回荡。 我瞬间转头,只见郑秀娟的小刀斜插在季文清的肩膀上,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襟。 “不!”我看着这一幕,心中一片震惊。我迈步想前冲去,却已经来不及了。季文明借着这个机会,像一头疯狂的狼,扑向了季文清。
郑秀娟的小刀瞬间插进了季文清的心脏。她狠狠的搅动着小刀,每一次都如同撕裂他的生命,引发他在地上翻滚的剧痛。他的双手死死抓住郑秀娟的手腕,却无法阻止她的疯狂。 季文清瞪大了眼睛,血红的瞳孔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他大声咒骂着郑秀娟,嘴里喷出的鲜血,喷在了郑秀娟的脸上。“你,你这个疯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然而,郑秀娟仿佛没有听见,只是无情地搅动着小刀,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决绝。 “我,我不怕,我要你死!”
后微微歪头,好像正在思考一个复杂的问题。 "哥哥,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季文明冷冷地看着他,嘴角疯狂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季文清颤抖着,“你、你是谁?你明明是我的弟弟,你怎么会这么狠心?!" 季文明的笑容更加疯狂起来,他咽下最后一块肉,然后轻轻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你的弟弟?"他反问道,"那个季文明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他的躯壳而已。”
季文清听到这里,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他瞪大了眼睛,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痛苦地喊道:"你、你怎么会这样说?你是我的弟弟,你怎么会这样对我?" 季文明没有回答他,只是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冷漠。季文清看着他,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绝望地看着季文明,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 季文明看着他的绝望,心中却没有一丝的怜悯,他冷冷地对他说:"你弟弟死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断了,灵魂也被我吃了,要不是我,他连躯壳都保不住,你该谢谢我!" 季文清听到这里,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痛苦地嘶吼起来:"你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季文清的眼睛里流出了血泪,头一歪,没了气息。 直到死亡,他依旧冷冷的看着季文明,好似这样就能弄死他。 季文明伸出手指,狠狠地戳向了季文清的眼珠子。 “噗嗤!”
季文清的眼珠子碎裂。
季文明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好似十分愉悦。 我上前两步,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冷声说道:“你作为一头驴,能成为人已经很不容易了,不要太过分。先研究完这里的情况再说。”长久不说话的林明祯突然开了口:“这个壁画上面的内容有些古怪。”
林明祯话音一落,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季文明无所谓的耸耸肩:“赵瑞,你有一件事说的可不对,我不是驴子,但是我曾经见过你。”
我微微眯眼,定定的看着他。 他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在精神病院的门口。”
我心中一紧,是我杀死蛇妖以后,去精神病院里找那个疯了的和尚。 精神病院的门口有一大片地,地里站着几个稻草人,当时我就觉得稻草人的眼睛转了方向。 没想到居然是他! “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季文明对我眨了眨眼睛,低声说道:“没有意义,想说罢了……” 郑秀娟冷声说道:“阿绿。”
季文明,或者叫他阿绿更为贴切。 阿绿听到郑秀娟叫他,立即收敛了表情,十分乖巧的走到了她的身边。 郑秀娟眼珠子转了转,冰冷的说道:“我和阿绿是来找东西的,就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林教授有什么发现,我们也不听了,呵呵,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家伙,说的可未必都是真的。”
郑秀娟说完,转身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她和阿绿的身影逐渐消失了。 “呼!”
张庚舒了口气:“走了好,实在是太吓人了,一头驴变成了一个人,这也太古怪了!万万没想到,第一个死的居然是天师协会力捧的天师!还是被自己人杀死的!”
白洛歆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听听林教授的话。”
真奇怪啊,她为什么会对季文清有如此大的敌意呢? 在这个瞬间,季文明如同一头饥渴的狼,扑了上来。他瞪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疯狂,狠狠地咬住了季文清的脸颊。他的牙齿如同钢铁般坚硬,一下子就咬破了季文清的肌肤。 季文清的脸上立刻溢出了鲜血,他的疼痛让他无法呼吸,无法辨别方向。他想要挣扎,想要反抗,但是他的身体已经被痛苦完全控制。 季文明狠狠的咬住他的脸颊,活生生的咬下了一块肉。鲜血从他的嘴角流下,将他的牙齿染成了血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