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将军,虽然不知道影国的人是利用什么方法隐身的,但原理应该和我们的隐匿一样。”
谢清羽想到影一他们平时藏在暗处,自己不注意也看不见,而影国的人虽然是隐匿在空旷的地方,但想来应该也是通过某种介质达到隐身的效果。 于是谢清羽就将这一猜测说了出来。 杜云飞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关键是我们怎么让影国的人现身呢?”
谢清羽想到现代的荧光条,脑海灵光一闪。 既然人是真实存在的,那泼洒了东西之后,会不会呈现出人形呢。 “我们向空中泼洒有颜色的粉末,有没有可能就破坏了原本的磁场,然后原本隐身的人就会因此显现出来。”
几人沉思,这或许是个办法。 可谁也不知道影国的人何时才来,难道要一直泼洒粉末? 这也太耗费资源了。 还得再改进。 这边谢清羽等人在商讨如何让影国人现身的对策,宁远国那边却才发现谢清羽几人逃了。 “牢房里的人呢?”
楚寒烟刚听黎墨说他抓住了赵国的人,极大概率是谢清羽。 迫不及待的就来到了牢房,想要看看她一直视为仇敌的谢清羽究竟长什么样子,有多大能耐。 毕竟当年可是从凌风手中逃脱的人,定然不可小觑。 没想到来了之后,等待她的是空空的牢房。 所以就有了刚才的那一声。 守候在牢房外面的两个人听到楚寒烟的问话,互相对视一眼,赶忙跑了进去。 “不应该啊,人就关在里面……” 话还未说完,两人就住口了。 因为牢房里确实空落落的,一只苍蝇都没有。 奇怪,他两一直守着,从未离开过。 这好好的人怎么就没了! 两人赶忙跪地求饶,“郡主饶命,小的们从未离开过,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就不见了。”
楚寒烟有些怒火中烧,看个人都看不住! 仔细看了周围,发现除了断开的锁链,其他一切完好。 应该就是把锁链扯断然后逃出去的。 是谁力气这般大,连玄铁打造的锁链也能挣脱开。 “你们俩一直呆在外面,难道就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楚寒烟还是不愿相信,再次询问道。 回答楚寒烟的是两人的再一次点头。 谢清羽武功已经这么高了? 还是说,她带来的人武功比较高? 可这也不应该啊,怎么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 而且呆在牢房外面的又不单单他二人,还有影国的近百位高手。 能够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瞒天过海,彻底逃脱,还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 这还是人能做到的范畴? “你们俩,随我来!”
她得出去问问影国的人,看有没有察觉什么异动。 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在,不可能啥也没发现。 难不成是影国的人放了谢清羽? 毕竟他们能隐身。 可抓了谢清羽又把谢清羽放了的目的是什么,似乎找不到理由来证明。 不管这些有的没的,谢清羽直接走出牢房,然后就对着空气喊话:“喂,影国的人,出来,我有事问你们!”
领头的人皱了皱眉,虽然很不满楚寒烟的无礼,但还是现了身。 “宁远国郡主,叫我们出来可是有什么事?”
领头人耐着性子问了楚寒烟。 楚寒烟看着出来的人,高声问:“谢清羽人呢,你们这么多人守着,缘何连小小的孩子也看不住,就这么让人给溜了。”
领头人再次皱眉,“谢清羽是谁?”
“就是你们起先抓住的那个小孩,还带着几个暗卫。”
楚寒烟有些不耐烦。
领头人点头,而后道:“他们被关进去后,我们就再无关注过。怎么,人不见了?”楚寒烟奇道:“人还在我会来找你们?”
领头人见楚寒烟这态度,也是很窝火,“不在了就去找,找我们做甚!”
“我就是问问你们可有发现什么异常,这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悄无声息的就没了。”
楚寒烟见影国人不配合,火再次点燃了,甚至口不择言道:“我甚至怀疑人是被你们放走的!”
领头人见楚寒烟如此胡搅蛮缠,强忍心中的怒气,“楚郡主好没道理,无凭无据怎么说人是我们放的。”
“我还觉得是你们刚才把人给放了,然后贼喊捉贼呢!”
两人正吵着,黎墨和蒋明生就来了。 远远的看见这边剑拔弩张的场景,高声道:“这是在干什么?”
楚寒烟见蒋明生过来了,于是就走了过去,向蒋明生告状: “蒋叔叔,谢清羽和她的暗卫都不见了,我们的人一直守在外面,没道理看不见她们出来。”
楚寒烟说着,看向黎墨,“肯定是他们影国的人将谢清羽给放了!”
“除了他们,谁还能隐身,让人瞧也瞧不见。”
黎墨被楚寒烟这么说也不生气,反而笑道:“郡主,虽说我们影国的隐士能隐身,但也没厉害到能让别人也隐身的地步。”
“你说不能就不能,谁知道你们能不能!”
听黎墨这么说,楚寒烟呛了句。
“呵呵,”黎墨轻轻地笑了笑,“郡主真是高看我们了,若影国的隐士真这么厉害,黎墨高兴还来不及呢。”“寒烟,休得无礼!”
在两人说了好一会儿后,蒋明生才象征性的对楚寒烟说了这么一句。 “是。”
楚寒烟恨恨的闭了嘴,眼睛却还是不服输的看着黎墨。 见楚寒烟不再说话,黎墨才看向刚才与楚寒烟争辩的人。 “啸月,说吧,怎么回事?”
啸月低头行礼,“回大人,楚郡主刚才进了牢房,没一会儿突然大叫,说是里面关着的人不见了。”
“然后宁远国看守的两人就跑了进去,不一会儿三人就走了出来,楚郡主不由分说就说是我们把人给放了,属下也摸不着头脑。”
“哦,”黎墨挑了挑眉,看向楚寒烟,“郡主,就因为人不见,你就认为是我的人放了,未免太过武断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