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陌尘也是不想骄阳被鬼谷平月带走,骄阳也是他妹妹!“门主,你对公主存了什么心思,不如好好说清楚。”
陈陌尘看了眼呆呆的骄阳,默默想着苏婉若之前对他说的话。鬼谷平月竟对骄阳用情至深,为何他从来都不知道?“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的女子。”
鬼谷平月回答很干脆,坦坦荡荡毫不扭捏。“可否告之详情?”
陈陌尘婴儿听见鬼谷平月这样说,又是惊讶又是不解。“没这个必要。”
鬼谷平月似不想回答,“总之我会带她治好心疾,以后由我照顾她。”
“你太目中无人了!”
东方宏泽怒从心起,他的妹妹是让人说带就带走的?她两个哥哥都在这里呢!“随你怎么想,若是要打架,奉陪。”
鬼谷平月这种态度彻底激怒东方宏泽。东方宏泽站起来把苏婉若拉到一边怕伤着她,然后一个箭步过去,朝鬼谷平月打出一掌。陈陌尘见东方宏泽动手,也只能跟着帮忙——鬼谷平月之间出现在房间的时候,他们根本就没发觉他是怎么进来的,此人的武功很高!“别打!住手!”
苏婉若见他们动手,又气又急又不能过去拉开他们。东方宏泽和陈陌尘武功并不弱,可是他们二对一,却不是鬼谷平月的对手。鬼谷平月以一敌二,动作极快游刃有余。“哼!”
东方宏泽发现他武功极高,竟是伤他不着,更是气恼。这时骄阳又说了句“他呢”,鬼谷平月突然分了心,右侧露出破绽。东方宏泽见机攻过去,可是鬼谷平月却一个转身,一掌拍到东方宏泽后背之上,再一跃,直接落在骄阳面前:“你怎么了?”
苏婉若见东方宏泽后背挨了一掌,心顿时提得高高的赶紧过去:“没事吧?”
他后背的伤才勉强愈合!陈陌尘也不去管鬼谷平月,赶紧看东方宏泽的伤。鬼谷平月其实只用了五成力,饶是如此东方宏泽后背已经沁出鲜血,很快染红后背。陈陌尘赶紧解开东方宏泽衣服查看,只见东方宏泽后背伤口又裂开,其状可怖“平月哥哥你太过份了!你怎么能伤太子?”
苏婉若心尖儿发疼,忍不住指责鬼谷平月。“是他先动手。而且只是那么一点点小伤,要不了他的命。”
鬼谷平月说话的时候根本就没有看他们,灼灼目光只是看着骄阳。“他呢?”
骄阳愣愣看着鬼谷平月,重复着这两个字。“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鬼谷平月黑眸里情愫复杂,口里说出来的话却是温柔无比。“好。”
骄阳竟回答了!鬼谷平月不知心里是喜是忧,伸手就要拉骄阳。“不许你碰她!”
东方宏泽牙根气得直痒痒,这个混蛋!“鬼谷门主,请你放尊重些!”
陈陌尘大步过来,也不管是不是鬼谷平月的对手,伸手要把他从骄阳身边拉开。男女授受不亲,他不懂么!他是故意要坏骄阳的名声么!“我说过,以后由我照顾她。”
鬼谷平月用人看不清的动作,反把陈陌尘推开。“平月哥哥!你怎么不替公主想一想?太子是她的哥哥,是她的亲人,你怎么可以不顾……”“哦,那我给他道歉,我没想周道。她能有这样的哥哥,很好。”
鬼谷平月再次打断苏婉若的话,转头看着东方宏泽。可这副样子,像道歉么?倒像是挑衅一般。苏婉若一边给东方宏泽处理伤口,一边默默叹气。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复杂?“太子,请你相信我,现在治好公主要紧。在东宫关着,对她身体不利。”
鬼谷平月和东方宏泽对视一会,这次说话的语气就好多了。“你能治好她?”
东方宏泽仍是不满,若儿都没有办法,他能有什么办法?“这是自然。若是我治不好她,我愿意接受你任何处置。”
见鬼谷平月态度之比前好得多,东方宏泽不满也消了些;但是由于伤口再次崩开,疼得他声调有些变:“她是我妹妹,我当然希望她好。你说你会照顾她,我又如何能信你?且我也不知道她心里有没有你,愿不愿意让你照顾。”
这才是他心里最不舒服的地方,总不能凭三言两语,就把妹子交给他吧?苏婉若给东方宏泽处理好伤口上了药,又给他找了件不常穿的衣服换了,轻声道:“平月哥哥,你可否告之我们,你和公主之事的事?”
鬼谷平月沉吟半晌,最后道:“我知道她的心里现在只有陈丰,但我对她的心,就如磐石无转移。”
“要是公主一直不能接受你呢?”
苏婉若从鬼谷平月的眼神就能知道,他绝不是说假。“不能接受我,我也会陪在她身边,陪她做她想做的事。要是她不想见到我,那我就不露面。”
鬼谷平月幽幽说着,这话让东方宏泽和陈陌尘都大为惊讶。他,竟是爱骄阳爱到这种地步了么?“所以,现在我带她走是最好的办法,若是她好了不肯和我在一起,我会送她回来。”
“你能保证,你会一直好好照顾她?”
东方宏泽眸色阴晴不定,他其实是很希望骄阳身边有个能好好呵护她的人。“我以我的性命保证。”
“那好,我且相信你一次,但你不能出京城,得让我们随时能找到你们。”
东方宏泽盯着鬼谷平月,一字一顿说着。鬼谷平月勾唇露出抹笑:“好。”
陈陌尘没说话,他能明白东方宏泽的意思,当然,他也是这个意思。鬼谷平月欣喜走到骄阳身边,像呵护至宝一样揽着骄阳,轻轻在她耳边说着话。骄阳跟着他过来,也不看苏婉若等人一眼。“婉若,要是找我,就老地方见。”
鬼谷平月临走之前只对苏婉若说了这么一句,不等苏婉若回答或是点头,他已经带着骄阳消失。“老地方?若儿什么老地方?你去找他的时候我也要去。”
东方宏泽回过神,疑惑看着苏婉若。陈陌尘心里疑惑很多,却又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