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围观的人走完后,宫赋南这才看向了关氏兄弟俩,“需要本尊消除你们的记忆么?”
关正兼俩人立即摇头,“我们起誓,绝不会说出去在这里见过您的事,不,是我们根本就没见过您,不然心魔侵心。”
“很好,如果敢再来至尊神殿,就算本尊不出手,你们怕也是有来无回了。”
宫赋南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走了。艾美珍想跟着他们一起走,可舒见月怎么会让她这个始作俑者离开。拦住她笑眯眯的道:“怎么,忘了刚才自己做的事说的话了?”
艾美珍求救似的看向关正兼兄弟俩,可这兄弟俩却直接扔下她就走了,看都没带多看一眼的。开玩笑,本来只是合作关系,你提供错了情报,害他们差点就止步于此了,没收拾你就不错了,还想让我们救,你哪来的脸呢。再说了,他们自保都不容易,还救你?艾美珍见他们走了,脸都白了。她当初就该听艾冲的,至尊神殿的主意不能打。哪怕有再好的宝贝,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就不该动这种心思。艾美珍看着舒见月问道:“那你想怎么样?”
舒见月笑道:“本尊之前不是说了么,希望你们天德宗能够承受得住至尊神殿的回报。”
“现在自然是得好好回报你们了。”
艾美珍立即道:“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与天德宗无关。”
“呵,没有其他人的同意,你敢一个人请来神州的人来抢至尊神殿?”
舒见月猜都能猜得到了,他们肯定是商量过的。艾美珍摇头道:“我不过是想得到神兽提升自己的修为,而我自己又不是你们的对手,所以才想请上界的神君们帮忙的。”
话很有道理,但舒见月并不信。而且,她也不需要信。“本尊可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你既然是天德宗的一份子,那么天德宗就得承受这个果。”
艾美珍脸都要青了。舒见月不再给她狡辩的机会了,直接用缚灵加清灵将她给捆了,让朝天带了下去。然后看向宫赋南道:“麻烦南前辈了,我再给你两枚灵果。”
宫赋南很大气的挥手道:“不必,本就是应该的,而且我也没做什么。”
说完转身后,脸上立即露出了可惜了的表情。两枚啊!舒见月笑了笑,让朝天月底时一起给。当初幸好把这大佬给哄回来了,不然今儿可就麻烦了。多给些奖励收买一下人心也是应该的。舒见月把护山大阵重新开启,然后就去教训天空了。护山大阵是说关就关的吗?这护山大阵是重灸设的,就算来的三个人齐心动手,也是打不开的。如果护山大阵没关,他们进不来,就更不用暴露宫赋南了。现在让这货直接关了。舒见月把天空教训了一顿,让他好好长长记性。以后训兵去后山脉训就成,哪还需要关护山大阵。天空没敢还手,像受气包一样受着。没办法啊,他犯的事啊,不受着能怎么办。舒见月也没手软,直接揍得他青鼻脸肿的。等朝天回来时,天空哈着气坐在那揉着脸,连丹药灵果都不敢吃。“朝天,送个信给天德宗,让他们做好迎接我们至尊神殿回报的准备。”
舒见月这次可不打算让他们赎人了。这次她不把天德宗洗空了,她的名字倒过来写。至于重灸没在,她怎么抢。呵,等这次围观的人把消息散播出去,不信天德宗还敢做什么。不先来陪罪,一根毛都不留给他们。闲下来的舒见月刚想在躺椅上躺下,朝天就道:“江静宜准备回四海了,主子可有什么要吩咐的?”
舒见月这才想起来,她都没问江静宜怎么来的圣灵。“我忘了问了,她什么时候来的圣灵?谁带她上来的?”
朝天咳了声道:“在你们去鬼界后来的,是空玄带上来的。”
“至于为什么带她上来,空玄也没说。”
舒见月摸了摸下巴,空玄去那都带着江一青,难道是为了江一青?能是为了什么事?“我没什么要说的,你让她出至尊神殿的时候注意点,现在可有不少人盯着我们呢。”
“还有你和天空,告诉所以神兽半神兽灵兽,都不要轻易出至尊神殿,等这事解决了,他们想去哪我都不会拦着。”
“还有,吃过灵果有觉醒血脉的前兆的,就多给几个,我们至尊神殿不怕神兽半神兽多。”
“好好培养起来,我看谁还敢打我们至尊神殿的主意。”
朝天点头应下,如今至尊神殿内灵兽占大半,是需要注意些。在没有让全圣灵宗门势力畏惧的实力之前,还是暂时收着性子比较好。舒见月等朝天走了,才想起将昱川和晏夕带出来。“今日来的人都是不容小觑的角色,要不是南前辈,怕是朝天和天空都保不住了。”
“所以,你们最近不许离开至尊神殿知道吗,在你们爹爹没回来前,哪也不要去。”
对于她的再次交代,昱川竖起两根手表示自己一定不会出去的。可舒见月还是不放心,把悟言叫了过来,让他看着些昱川,拦不住的话,就传音给她。然后又把教司怀瑾修炼的任务交给了昱川,免得他闲的到处找事。笠日,果真如舒见月所想,艾冲与天德宗一位老祖来至尊神殿赔罪了。守山弟子将人领到大殿就走了。艾冲有些忐忑坐在那等着,相比于他的忐忑,那位老祖就淡定许多,一直悠哉悠哉的打量着大殿里的陈设,眼里的贪婪都快化为实质溢出眼眶了。舒见月也没特意晾着他们,接到传音就起身过来了。走到主位坐下,就见天德宗的老祖一直盯着自己打量,那眼神还真让人恶心。舒见月不由的皱起了眉,“天德宗的礼教,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艾冲立即道:“师叔祖不是故意的,只是出于对舒殿主的好奇而已。”
“呵,那眼神可不像是好奇。”
舒见有冷笑了声,瞥了那位师叔祖一眼。那位师叔祖收回了视线,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