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知道这件事,我不能从别人的嘴里知道。”
花昭皱眉道。叶安也是叶家人,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她不知道,是她失察了。张桂兰道:“这个你别跟我说,叶深当时就在家,是他不让告诉你的,他说他在这,有他看着不用你。”
花昭:“这样啊...”那就没什么问题了,叶深估计是以为她要安胎,不想惊扰她...“人在哪个医院呢?我去看看。”
花昭道。虽然百般看不上葛红棉,但是她和叶安到底有张结婚证。现在人都自杀了,她不去看看,外人看见了都不好。张桂兰也觉得如此,顿时告诉了她地址。花昭来到医院的时候,就看到刘月桂在一勺一勺地喂葛红棉吃饭。刘月桂脸上虽然表情不是那么好,但是也不是之前的嫌弃厌恶了,动作也小心翼翼的,照顾周到。再看葛红棉,看似虚弱地躺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眼底却偶尔划过一缕精光。花昭脚步一顿,走进来关心道:“听说割腕了,这是伤到脊椎了吗?瘫痪了?”
葛红棉......刘月桂没听出来,真当花昭着急了,赶紧说道:“没有,但是大夫说她失血过多,身体虚,得好好养养。”
还得保持心情舒畅,可不能再逼她想不开自杀了!想想当初那画面,刘月桂就觉得头晕目眩。她差点就背上一条人命!葛红棉要是死了,她这恶婆婆的名声也就在圈子里传开了。名声是小,关键是,这真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花昭看着刘月桂的表情,就知道葛红棉这次是真成功了,一次就把这个披着狼皮的羊婆婆制服了。她以后又是那个老好人婆婆了,没准还得站到葛红棉这边撮合她和叶安呢。毕竟她本来就有这个心思。现在叶安做了“对不起”葛红棉的事,她就对她更愧疚了。花昭低头看着床上“虚弱”的葛红棉,厉害啊,一下子解决了两个人。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手段好?“伤在哪了?伤到动脉了吗?”
花昭问道。“没有!”
刘月桂一脸万幸:“多亏没伤到动脉,不然大夫说救不过来了。”
大夫都同情弱者,一边是行为粗暴的丈夫,一边是被逼自杀的媳妇,不这么说怎么说?怎么没伤到动脉?花昭看看葛红棉的表情,挺红润的。那所谓的失血过多,应该也多不到哪去。而葛红棉身上的气质也变了,虚弱无力里夹着一丝有恃无恐。她是不是觉得找到了刘月桂的死穴?以后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提上日程了?“事情到底怎么回事?叶安怎么会那么做?”
花昭问道。说道这个葛红棉的脸顿时刷白。刘月桂脸却黑了:“没想到叶安竟然这么不懂事!我是说不通他了,你有空说说他。“到底是自己媳妇,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让别人看啊!“传出去不还是丢他自己的人!”
“我问的是事情经过,不,是事情起因。”
花昭问道葛红棉:“你脱光了跑到叶安床上的吧?“反正绝对不可能是叶安把你扒光了再扔出,或者,是你自己跑出去的?”
葛红棉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朝花昭喊道:“你血口喷人!就知道你们会向着叶安!“哪怕他做了这么不是人的事,你们还是向着他!反倒把污水泼到我身上!”
刘月桂也觉得花昭说得有点过了,不过她可不敢训花昭,只是小声讲道理:“哪有女人自己光溜溜跑出去让男人看得,那还活不活了...”“不活了呀,就像她。”
花昭看着刘月桂道:“不过也只是看起来不活了而已,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二婶,你懂吧?”
刘月桂表情一顿,又对花昭道:“不是,叶安承认了,当时就是他推的红棉。”
只不过他确实没想把人推出去让别人看,他还没有那么龌龊。是因为那门是外开的,葛红棉进来的时候没关严,他一推,她一下子就倒出去了。正好有几个人在院子里乘凉,被看见了。“好吧。”
花昭说道。既然叶安都承认了,花昭也不揪着不放了。“给我道歉!”
葛红棉含泪朝花昭喊道。“好大声音,你底气好足啊,看来也不像需要人喂饭的样子。”
花昭道。葛红棉表情一顿,脖子一梗,还是道:“你冤枉我了,给我道歉!难道你做错了事就不需要道歉的吗?”
“谁说我冤枉你了?你的衣服到底是谁脱的?”
花昭问道。葛红棉一下子卡壳了。说是叶安脱的,所有人都不信,叶安也不会承认。“我们是两口子,谁脱的衣服有那么重要吗?你和叶深办事的时候谁先脱衣服?!”
葛红棉破罐子破摔道。“嘿!”
花昭第一次有种被人怼得无言以对的感觉。眼看两边就要吵起来,刘月桂赶紧当和事老:“你去帮二婶劝劝叶安,让他挑一样,是接受淘气包?还是跟葛红棉生一个自己的?”
花昭顿时觉得头大。这两个妈,自己逼婚就得了,非得拿她当枪使干什么?她哪里长得像枪?她又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