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第一个交了试卷,出了考场的大门后镇定自若。且说那几位主考官,拿起李白是是全后不看还可,看后无不挑大拇指,暗自惊叹:“此子真乃千古奇才也!”
在场的主考官时候怎么暗地里夸赞李白不必细说。李白在门外等了不多久,另外三名同创总算也出来了。此时天色已经不早,四人早就饿了,一商议,就近找了家饭馆,要了一些韭菜,一边吃喝着,一边谈论着今日的考试之事。酒过三巡,有听见有人说道:“李大哥,我听说今天你是第一个从考场出来的。”
李白点了点头,“我说呢,才一会儿工夫,就看不见他了。”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那几个主考官在看了咱李大哥的试卷后都纷纷夸赞呢。这说明什么?”
“那不简单,说明咱李大哥的文章写得好呗。”
“那是自然。别说是小小的科举考场,我不是吹牛,就是放眼当世整个文坛,能与咱李大哥比肩的又有几人?因此考场那种小题目,在咱们李大哥眼里根本就不叫事儿。”
“对!说的太对了!以咱李大哥这种旷世之才,要是得不到前三甲,那真是没天理了。”
.……大家以一句我一句,全是夸赞之词,弄得李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都有些拘谨了,也不好接腔了。“大家太高抬我了。这次科举,前三甲不敢保证,但是金榜及第还是有些把握的。”
“李大哥太谦虚了。来,我们哥几个敬你一杯。若你高中了中原,不要忘了我哥几个就行。”
“哪能呢?借各位兄弟吉言,若是真能高中状元,我李白绝不会忘记今日兄弟之情。”
“好!”
“我们干!”
“干!”
……当晚,四人推杯换盏,开怀畅饮,喝得好不痛快。一晃,又是几日,这一天,哥四个还起得还挺早,整在街上吃早点,有人猛一抬头,看见有官差在十字街口的墙上张贴东西。“会不会是科举的榜单下来了?”
“说不定呢。”
“走,咱们去看看。”
“好。”
哥几个这时候也没心思继续吃了,急忙丢下碗筷,结了帐,一抹嘴便一起跑过来观看。一看果不其然,还真是在张贴榜单。此时周围的街上还没有多少行人,因此看得清楚。四人怀着激动的心情,把眼睛瞪得老大,都想看看上榜单上有没有自己的名字。结果,四个人八只眼睛,对着榜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一共看了不下十五六遍,有三个人的名字在!只缺少了一个,正是李白!这不可能!有人连续好了喊了好几声。不光是李白觉得不可能,李白的几个同窗觉得不可能,估计连看官也会觉得不可能。为什么?因为李白的才学大家有目共睹。就像他的那个同窗所说,放眼当今整个文坛,没有能有几人能与之比肩。而现在,别说高中状元,名列三甲,居然名落孙山!此时的李白还算冷静,只是淡淡一笑,摇了摇头,但这时候有一位同窗看不下去了,见那两个当差的贴完了榜单准备转身走开,立马冲了过去。。抱拳道:“这位官爷,在下有一事不明想当面请教。”
“什么事快点说吧,我们还正忙着呢。”
“你们这张榜单是不是有遗漏?怎么没有见李白的名字?”
“李白是谁我们不知道,但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绝对没有!就这张榜单,我们上上下下也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了,绝不会差半个字。否则的话,我们的饭碗算是彻底砸了!”
官差这么说,那位还是不大相信,那位有些不耐烦了,叫他报了名号。那官差猛一抬头,榜单上居然还有对方的名字。心说我还是别得罪为好,将来他做了官,万一记恨在心报复我,那可就不好了。于是他把自己的火气往下压了压,从怀里掏出一封文书,递于对方道:“你要是不信自己看吧,这是上面刚批下来的文书,这次科考的排名全是照着这上面抄写的。这上面可是盖着当今圣上的龙纹大印呢。”
那位同窗看完,见丝毫不差,这才无话可说。官差走后,来看榜单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李白等四人一同回到店房,起初大家都沉默不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虽然三个人都金榜题名,高中了,但唯独不见李白的名字。以他冠绝古今的才华,居然没有上榜!这怎么也让人想不通。最后,还是李白打破了僵局,向店家要了一壶酒和几个小菜。“来来来,兄弟们,别胡思乱想了。咱们喝酒!今天您们三人高中,应该高兴才对,怎么都一个个哭丧着脸死气沉沉的?”
李白说完,挨着倒了四婉酒。“来,干!”
李白说完,一饮而进。见李白先喝了,其他三人这才端起碗,各自喝了一口。这时候,有有人说话了。道:“李大哥,我们三人今天之所以如此难过,并不只是因为榜单是没有你的名字。大家都知道,以李大哥的才学,远胜于我们,就是我们三个绑在一起,也比不上。这并不是客气话。而如今……如今出现这种情况,我想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有人利用职务之便故意从中作梗,将试卷掉了包,然后冒名顶替。”
“对!我记得那天晚上,李大哥说外面好像有动静,可能是有人在偷窥我们。当时我们都还不以为然。如今看来,李大哥当初的猜测没有错。”
“不行,明天我们就去衙门告状去,不能让李大哥受如此窝囊气。”
“官府如此腐败,无能鼠辈做高官,掌大权,真正有才学之人却无法施展抱负。这样,我们将来即便做了官,在这些贪官污吏手底下做事,又有何用?如果这是这样,我们宁肯不做官。”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都争着要为李白出头,鸣不平,而且情绪越来越激动。最后李白一摆手,大家这才逐渐安静下来。“大家能如此我着想,我李白甚为感动。不管这次是不是有人故意从中作梗,冒名顶替,我李白都认了。因为我们即便去衙门告状,拿不出丝毫实际证据,那些官差也不好办案,更不能无凭无据就抓人。三位的心意我李白心领了。”
“可是李大哥,即便是你真能这么想,但是……你父亲或者秦先生他们问起来你该怎么说呀?你不打算回去取秦姑娘了?”
“这次我有自己的打算。今年我不打算回去了,成婚的事我想再等一等。毕竟我们还很年轻,再晚两年也没什么。再者说,我如果就这么回去了,没有考取功名,也一无所有,到是时候拿什么取秦姑娘?”
三人见李白态度坚决,说什么也没用,也没人再劝他了。又有人问道:“李大哥,你要是执意在京城也成,这件事我们会替你转告给秦先生和秦姑娘的。只是,要等到下次科举,还得有两年的时间。你身上的钱也不多了,这么长时间你怎么生活呀?”
“多谢大家的关心和好意,我既然执意选择留在京城,当然有办法生活下去。不久前我自己已经找了一个差事,类似于文书,活儿也不累。虽然工钱不是很多,但基本生活不成问题。而且,我留在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目的就是追查杀害我父亲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