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说不定身上腐肉会有所好转,只不过此法太过凶险,万一烧坏脑子怎么办?所以还请殿下忍一忍,一会就好了。”
禹景焱的眸中愈发惊恐,他本就病的昏昏沉沉,也没有那个心思再来想月牙和允儿话中真假,只模糊见得二人神色认真,不像作假。而陆锦烟没有理会二人对禹景焱的恐吓,同样也说话,她看了一眼二人一本正经的扯着谎,然后又低下头来,只是一刀又一刀,机械似的在禹景焱身上一刀一刀的刮着。禹景焱痛的额头上大颗大颗的冷汗滚了下来。“呜呜……”似乎是哽咽的声音,陆锦烟突然抬起头,一双清泠泠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禹景焱的面孔。“我会尽我所能救你的。”
陆锦烟说道,而禹景焱在听到这话的时候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但最后一口气没咽下去,生生的昏死了过去。“我会让你今后生死不能。”
陆锦烟轻声的说道,她的眉眼静静的仿佛带着一种恬淡的美好,神色却颇为阴冷,握着匕首的手每一次都似乎不经意一般直接捅进禹景焱血肉的深处,血液喷涌,疼得他在昏迷之中也是一阵阵的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