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杨爱国怎么说,杨水水就是拉着他,不让他出门。 杨爱国都有些生气了,说小六怎么突然这么不听话。 张贞说道:“孩子他爸,要不今天别去了吧!下次,你早点,别让水水知道就行了。”
“那好吧!”
杨爱国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天亮以后,村里面便传来了消息。 说三组那边,有几个村民今早去赶集,结果在路上,遇到了毒蜂。 被扎了几下就没命了! 等到发现的时候,尸体都冷了! 这里是桃园村,桃园村很大,分了很多组。 他们三组和二组的村民,想要去赶集,都要经过那条山路。 杨爱国差点没有站稳,心里咯噔一下。 张贞听了,也感到一阵心惊胆战。 “孩子他爹,村口有毒蜂,死了好几个人呢,幸好你今天没去啊!不然,我真是不敢想象。”
张贞都快哭了。 想到今天早上,杨爱国要是出了这个门,估计现在也是有去无回了。 杨爱国反应过来,立马进屋抱起了杨水水。 “这得感谢水水啊,要不是水水拉着我,我估计现在就死了!我听村长说了,这毒蜂很厉害,被扎一下就死了,一群毒蜂围着你,都逃不掉的。”
杨爱国劫后余生,抱着杨水水激动不已。 杨水水也觉得奇怪,她以为只是一个寻常的梦。 没想到,竟然会真实的发生。 难道,她做的梦,都会成真吗? “水水真是我们的福星啊!”
张贞也高兴不已。 几个被扎的村民抬回来了,村长通知大家,自发去除掉那毒蜂。 杨爱国也加入了行动。 他戴上了面罩,和大家一起,拿着火把,去将毒蜂给一窝烧了。 毒蜂除掉以后,大家才能安心的出行。 下午,张贞想去地里翻土,种一些菜。 杨水水贴心地说道:“妈妈,你去吧,我在家里,看着哥哥们。”
张贞欣慰地摸了摸女儿的脸,真是一个贴心的小棉袄啊! 明明是家里最小的,却要担起这么大的责任。 这时,老大突然说道:“妈,我和你一起去吧,我长大了!”
“大哥去,我也去!”
老二也说道。 张贞看着自己老大老二,果然是长大了。 几年前,老大老二只会傻乎乎的笑,在地上哭着打滚儿,别人都笑是两个傻子。 没想到这三年多以来,两个孩子的智力渐渐长全了,现在十分懂事儿。 “好,老三和老四在家里喂猪吧!”
张贞交代。 老三脖子是歪的,老四走路时身子是斜的,属于残疾,而且年纪小,干不了重活。 “妈,你……你们放心吧,我们……在家会好好照顾小五小六的。”
老三说道。 他是脑瘫,说话的时候,比寻常人要困难些。 张贞听了,这才放心地出去了。 杨水水看着自己的三哥四哥,她突然说道:“三哥四哥,你们过来,我给你们看一下!”
“小……小六,你要做……啥呀?”
老三问道。 “把手给我!”
杨水水给他们把了把脉。 又给两个哥哥检查了一下,发现她可以治好他们! 上辈子,她是学习中医的,对中医颇有研究,因此救了不少的人,积了很多德。 她觉得,自己用针灸的方法,可以将两个哥哥的病给治好。 三哥的脖子是歪的,尤其是说话的时候,眼睛和嘴巴,都就扯得老长,表达也不利索。 为了改变这个家庭,杨水水决定,一定要治好两个哥哥! 还有五哥,也是个哑巴,她检查过,五哥不是先天性的哑巴,是可以通过后期治好的。 接着,杨水水便准备出去走一圈。 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什么药草。 这夏天要来了,每年夏天的时候,蚊虫就比较多。 杨水水穿着张贞给她做的小裙子,十分可爱乖巧。 连她都忍不住的感叹,这张贞的手艺真好。 很快,她在路边发现了一堆藿香叶。 这些藿香叶是可以驱蚊的,杨水水便采了一些。 “哟,这不是小六吗?竟然怎么自己跑出来了?不怕摔倒吗?”
这是二叔家那宝贝儿子杨富贵。 如今已经十岁了。 养的白白胖胖的,老杨夫妇将全部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 “不关你的事情。”
杨水水说道。 杨富贵却一把将她手里的藿香叶给抢走了。 “采叶子玩儿呢?我就偏偏不给你。”
杨水水气死了,这小子就跟他父母一个样儿,就知道欺负他们家。 “杨富贵,还给我!”
杨水水厉声说道。 不过,她再怎么凶,听起来都很萌,给人奶凶奶凶的感觉。 杨富贵根本没将她放在眼里,一把将她推倒。 可恶! 杨水水真想给他丫的一巴掌,敢欺负老娘! 可奈何现在她只是一个三岁的奶娃。 杨富贵还对她做了几个鬼脸。 这时,杨水水看见,杨富贵的身边,竟然有一条蛇! 她嘴角浮现了一抹笑意。 杨富贵刚要走,忽然间那毒蛇咬了他的腿一下。 “啊!蛇!蛇!妈!妈!蛇!”
杨富贵吓得大喊大叫。 那边在干活的郑晓芬,听到儿子的喊声,立马过来了。 “富贵儿,怎么了!”
“蛇……蛇……”杨富贵指着地上的那一条眼镜蛇。 郑晓芬也吓坏了,看见儿子腿被咬了,赶紧抱起他,去找村医了。 杨水水笑了笑,真是活该! 而她,慢慢地走了过去,一把抓住了眼镜蛇的脑袋,找了一个瓶子,将眼镜蛇装了进去。 这泡酒可是很不错的! 今天的收获还不错! 第二天。 杨爱国把家里的红薯干拿到镇上去卖,同时也把杨水水的户口给上了。 晚上,杨爱国回来,说今天红薯干挣了一些钱。 他看着周围都是土墙砌成的房子,忽然有了有些想法。 “孩子他妈,我看咱们这房子,早就该淘汰了,现在村里面,有一部分人,都住上了砖房,最差的,都是瓦房,我们这草房,怕是村里面最后一家了。”
张贞立马问道:“那你的意思是……修房子?”
杨海国点了点头。 “可是,修房子,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花钱呀,起码是一万到两万块才行啊!咱们家现在这个情况,行吗?我们手里,根本没有多少钱。”
杨爱国此时也垂着头,估计也是在思虑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