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虞见招娣把豇豆洗好晒院子里了,还在那里清洗大头菜,李虞过去把清洗干净的大头菜端到灶房里,全部切成筷子粗细的菜条,倒进晒垫里端到院子里晒干水份。 李虞摸了一下辣椒发现水份已经晾干了,回去拿了口大木盆把菜板放盆子里,把辣椒切成一截一截后,装满半木盆后李虞开始把辣椒剁细。 刚开始还不觉得难受,时间一长李虞觉得手火辣辣的疼,熬着疼把几盆辣椒剁好,李虞赶紧打了一桶井水把手泡进凉水里,过了一会觉得舒服了一些才去舀了一碗盐,还有一些大料,称了五十斤剁椒,按照一斤辣椒一两盐的比列,把盐倒进剁椒里用长竹筷搅拌均匀。 又去舀了一碗花生米和半碗芝麻出来,倒锅里炒熟把花生米倒进蔑箩里,晾冷后把花生皮搓掉倒进石臼里,捣碎后装碗里备用。 李虞拿着砍刀去了屋后,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从空间里取了几只野兔出来,刚走进后院,就遇到来娣从茅厕出来,来娣见李虞提着几只死兔子,以为是李虞刚从后山林子里弄回来的,嘟起嘴,“表姐,怎么又是死兔子啊?”
李虞尴尬的笑着朝屋里走,“活的没找到,表姐下次给你弄。”
李虞把兔子挂在厢房的外墙上钉着的长钉上面,把兔皮剥下来放在石板上,把皮子上的脂肪用刀刮干净用竹片撑开挂在墙上晾着,提着兔肉去了水井边清洗干净后,用匕首把兔肉全部剃下来,切成丁焯水,用盐和大料腌制一会再用滚油炸,把兔肉炸至焦糖色,用竹制漏勺把兔肉从锅里捞出来倒进陶盆里。 李虞把姜蒜和葱头放进去炸了一下捞出来,再把拌好调料的辣椒倒进热油里炸,等到炸干水份后,李虞把灶膛里的火熄灭,把兔肉丁,花生米碎、芝麻,白糖,倒进锅里搅拌均匀后再倒一小碗白酒在里面,晾冷后装进陶罐里。 李虞从灶房里出来觉得自己浑身一股辣味。招娣看见李虞从灶房里出来,笑着问道:“表姐,你做啥好吃的?闻着好香哦!”
李虞笑了一下,“辣酱啊!今晚我们做面条吃。”
“好啊!”
招娣高兴的应下。 这时李氏拿着李虞家的地契从门口进了院子,看见满院子晒满了辣椒和豇豆,大头菜,笑道:“小鱼,你这是打算晒干菜去卖啊?”
“李婶,快进来坐。”
李虞连忙端了根板凳,让李氏坐下。 李氏把地契递给李虞,“小鱼地契已经办好了你收着放好,等割完谷子我和你叔来帮你开荒。”
“李婶,你们来白做事可不行,我雇别人也要花钱,我也按平时雇人的价钱给您。”
“好,那还省得你叔去镇上找活干,”李氏爽朗的应下,指着院子里晒的干菜,“干菜晒起来也不好吃,我回去给你摘点新鲜的来。”
李虞连忙推拒,“不用了李婶,这是我收回来的我想琢磨着做点吃食拿去卖的,你家要是有多余的豇豆和豆子、豌豆,也可以拿来卖给我。”
李氏站起来笑道:“好,豇豆和大头菜都有,明天赶集回来给你送过来,我就回去了。”
“好,那您慢走!”
李虞把李氏送走回到院里,把招娣洗好的大头菜切条晾晒好,李梅和刘长民就带着卖陶罐的拉着一板车酱缸回来了。 李虞帮着把酱缸卸下来放在院子里,刘长民送走了送货的,李梅见两人把菜都洗好晒出来了,对李虞道:“鱼儿,大的酱缸买来八十文一个,小的五十文,烧陶家说小罐子装一斤重的给咱们三文一个,两斤的五文两个,五斤的七文两个。”
李虞觉得价钱还是很便宜的,点头笑道:“姑母,您觉得价钱便宜就行,刚才李婶把地契送过来了,我想趁现在不热去林子里挖些肥土回来,犁地后撒上一遍肥土等耙地时再撒一次,地里的肥就足了,冬季我想种一季小麦。”
李梅听后惊奇的看着李虞,“鱼儿,你现在法子真的好多,谁教你你的啊?”
李虞心想:干脆就说是娘教的,省得以后编来编去穿帮了。 李虞想好后,对李梅道:”姑母我告诉您,我在张家时陈招娣母女俩逼我退婚,打了我一顿后又不给饭吃,夜里给张贵香倒浴桶时,又被张贵香推进浴桶里,”李梅听后吓得流着泪拉着李虞的手,呆呆的望着李虞, 李虞继续说道:“我被水呛得晕死过去,昏昏沉沉时我看见爹和娘了,爹和娘说,鱼儿,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快回去带着弟弟回家和张家退亲好好过日子,娘说完后在我头上摸了两下,爹就把我推回来了,等我醒来我就发现,以前想不明白的事一下就想明白了,脑子里还会了好多以前不会的事。”
李梅心疼的抱着李虞大哭起来,“鱼儿,是你爹娘护着你救了你一命,呜··呜··呜··都是姑母不好,自己日子过得不顺心,还和你一个孩子赌气,姑母对不起你娘和你爹,害你和阿青在张家吃苦受累····呜呜··”· 刘长民和招娣还有李青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门口,几人站在那里听得满脸是泪,李青握紧了双拳暗自下定决心,一定努力绝不让人再欺负姐姐。 李虞笑着安慰李梅,“姑母您别哭了,这些糟心事都过去了,您看我和阿青都好好的。”
李梅哭了一会一把抹掉眼泪,“都是那天杀的张得发干的好事,等着看吧!他们会有报应的。”
天杀的张得发正在气得在屋里转圈,张得财去县里告诉他说李虞在村里大肆采买,买了几十亩荒地和一大堆东西回家,还在村里收购蔬菜来吃。 张得发觉得李虞用的都是他的银子,气得捶胸顿足,“这个贱人,不把那点银子花完就不痛快。”
张得财看着他皱着眉头,“哥,你看那些银子她也花得差不多了,你找的那个春生也没有动静,我还要看着李家吗?”
“齐春生那个杂碎,说要去勾引那贱人穿得破衣烂衫的去了也勾引不来,要我给他银子置办行头,他以为我不知道他耍得啥心思,我把他娘叱了一顿这娘俩就没动静了。”
张得财想起赵氏到现在还时不时的手疼,心里恨得牙痒痒,对张得发献计,“哥,如今李梅一家都住在李家,我们也不好下手,要不这样咱们等李梅一家回去后,我们再去找几个混混,等天黑溜进去,一不做二不休把那贱人毁了。”
张得发听后笑了起来,“好,就这么办,先等着老子总有一天会出了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