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厅里,褚逸辰在等李程的报告。 李程从外面回来汇报。 “总裁,傅文博质问你为什么帮他,又阻止他杀傅艺横。”
是的,刚才他和总裁晚入场,是去办事了。 那盏灯原本是会猛然坠落下来,发生爆炸的。 但总裁改动了一下,才是现在的结果。 褚逸辰靠在沙发上,语气极为冷酷“因为傅艺横现在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安安和孩子们面前!”
他不想让安安和孩子们心里有创伤。 尤其是三个孩子,让他们目睹这些很残忍。 他们今天开开心心的来,也希望他们高高兴兴的回去。 虽然他无比的想弄死傅艺横。 但把他和阮洁绑死也是一样的,这是他自找的。 李程问“那怎么回复他?”
褚逸辰站起来“就说我不想太多人受伤,他可以对付傅艺横,但不要伤及无辜。”
“是!”
李程把话带给傅文博。 总裁是这么决定的,傅文博就算再气恼,也是这个结果。 车里,傅文博接到李程的电话气得手上青筋凸起。 他精心准备了那么久,结果褚逸辰一句怕伤及无辜就付诸东流。 那他算什么! 岂不是做了一件完全无意义的事。 可恨。 “二少,现在怎么办?”
副驾驶手下询问。 傅文博冷笑“既然这样,我去找他!”
今天晚上一事无成,他不服气,起码要傅艺横狠狠地出点血,才甘心。”
“是。”
司机把车子往医院开去。 他是傅家人,觉得大少野心太大,明明并不是先生和夫人的亲生孩子,竟然鸠占鹊巢,把持傅家一切,简直丧心病狂,是该付出代价! 医院。 傅艺横等在手术外。 阮洁手术还没有结束,但他手上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浑身的狠辣劲。 “到底怎么回事?”
邹应说“已经查过了,灯被人动过手脚,上面有微型爆破装置。”
“等你和阮小姐停留的时候,启动,弄断了吊灯的固定螺丝和钢索,吊灯才会掉落。”
邹应觉得是自己失职,没有想过会有人在灯上面动手脚。 她只关注了场内的安保问题,忽视了上方。 傅艺横冷笑“是褚逸辰做的,很好!”
” 难怪舞曲还没有结束,他就把安安带去了舞池边缘,原来是因为这样! 邹应觉得应该是,虽然褚逸辰和傅总在李安安面前,都是一派平静,波澜不惊的样子,其实早就暗潮汹涌,会下手正常。 他又出声,现在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傅总,有人已经把你和阮洁受伤的事,发到了网上,还说阮洁是因为救你,让自己陷入危机中,现在所有人都为你们的爱情感动,呼声很高!”
感觉恋情弄假成真,现在傅总如果和阮洁分手,一定会被人说成负心汉。 其实他也意外阮洁竟然为了傅总不顾性命! 傅艺横脸色更难看。 “傅总,你是不是有点感动,对阮洁改观了!”
毕竟对于男人来说,一个女人为自己豁出性命,都会感动。 傅艺横闭眼,手握成拳头。 “呵呵,我一点也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