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是挺好的吗?算是和平解决了问题。”
轩浩来到山本元柳斎重国身边面带微笑的说着。 “和平解决吗?”
对此,山本元柳斎重国看着眼前打得不可开交的黑崎一护和朽木白哉两人表示有些怀疑,其余人的确是都在放水,但这两货好像打出真火来了啊?没问题吗? “所以您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你是真没感觉到异常,还是在这里装傻?”
轩浩有些疑惑的望着眼前的老头,这老家伙……不会真的老糊涂了吧? “你觉得那些家伙对朽木露琪亚的审判正常吗?”
“呵呵……” 面对这样的问题,山本元柳斎重国只是捋着胡须呵呵笑着。 就算是发现了异样又能如何呢?以他的立场很难处理这样的问题,毕竟护廷十三队说好听点守护着整个世界的平衡,说难听点就只是一群保安罢了。上面说什么他们就只能执行,除非……完全不顾及眼下这虚假但却必要的和平。 因此他选择了做保守的处理方案,毕竟现在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外力想要出手干涉尸魂界的事情,那他什么都不做要比做些无所谓的事情更好。 “虽然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我们并不是敌人不是吗?”
“得,反正你也没什么用,就好好看戏吧……” 面对已经开摆的山本元柳斎重国,轩浩无奈的耸了耸肩,“没事干的话还是建议你早点找个人接班退休吧,空有一身武力却毫无作为,有何意义?”
“唉……老了啊……” 看着眼前的人消失的身形,山本元柳斎重国无奈的叹息。 “呵呵,那么我也还有事情要做,先行一步了。有许多人等着治疗,而且……我还要去请最后一位嘉宾登场呢。”
一旁的卯之花烈微笑着朝着眼前的老人请示,随后拔出斩魄刀解放。 她的斩魄刀始解的状态是很罕见的生物型,只见一条巨大而扁平的单眼怪物显现,像是一条能够在空中自由游动的魔鬼鱼。 这条鱼张开了巨口将倒在地上昏迷过去的副官们全部吸入腹中,然后载着卯之花悠哉的离开了这里。 “最后一位嘉宾吗……” 山本元柳斎重国喃喃着同样转身离开这里,此刻还在双殛之丘上的就只剩下打得不可开交的朽木白哉和黑崎一护。 既然那个男人没有要阻止的意思,那么他当然也没那个胆量管这种事情,安静的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他现在能做的唯一事情。 ······ “呜……” 感受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被黑崎一护一拳打晕的虎彻勇音迷糊的醒来。 “你总算醒啦?勇音。”
巨大的鱼型生物背上,卯之花烈微笑着望着醒转过来的部下,“抱歉啊,事前没有提前告诉过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啊?卯之花队长……”虎彻勇音依旧还处于宕机状态,有些不明所以。 “好啦,你先别说话。”
卯之花烈温柔的说着,“接下来只需要跟着我一起行动就可以了。”
说着,她轻抚着脚下的巨型生物:“下去吧,肉雫唼。”
在得到卯之花烈的命令后,‘肉雫唼’沉重的身躯缓缓落在四番队驻地,隐藏在腹部的爪子支撑着身体因为在地面留下深刻的痕迹。 “你们没受伤吧!?卯之花队长!虎彻副队长!”
见自家队长和副队长归来,在此恭候多时的队员们干嘛上前准备接收伤员。 从双殛之丘那边传来的恐怖灵压他们都能感受到,直到现在那里都还不断的传来可怕的力量碰撞波动,很难让人安心。 “我们没事。”
卯之花烈微笑着从‘肉雫唼’身上跃下,轻抚着它庞大的身躯,“放大家出来吧。”
“噗咕噜——” 只见肉雫唼硕大的身躯开始膨胀,鼓着嘴将一群人连同着粘稠的液体一起吐了出来。做完这一切后,它的身躯缓缓扭曲缩小最后恢复成刀状回到卯之花烈的刀鞘中。 “其他人也没什么大碍。”
卯之花烈微笑着望着被肉雫唼吐出来的这些人,“肉雫唼的内脏有治愈的功能,他们身上的伤势应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抬去病房让他们休息吧。对了,倒在瀞灵廷各处的伤员都已经抬回来了吗?”
“是的,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经集中在病房里了。”
一名队员恭敬的回复道。 “那好,这边就交给你们了,勇音,跟我来。”
卯之花烈将刀鞘重新别回腰间,微笑带着虎彻勇音朝着病房的方向而去。 “那个……”虎彻勇音望了望后方的双殛之丘的方向,有些犹豫的张口,“队长,我们这样离开那边真的没有问题吗?那边的两股灵压都好强,是怎么一回事?”
“是刚才把你打晕的那个旅祸正在和朽木队长交手呢。”
卯之花烈没有停下步伐,只是微笑着回答着。 “啊?那我们……” 还没搞清楚状况的虎彻勇音更加懵逼了,那个旅祸有那么强吗?居然能和朽木队长打得如此激烈!?不……这好像不是重点,为什么明知道那边的战斗还没有结束,队长却若无其事的带着自己回到队里来啊? “好啦,不用太过担心,他们那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卯之花烈像是看透了一切一般呵呵笑着,“总之我们先完成自己的工作吧。”
“什么……工作?”
虎彻勇音吞了吞口水。 她总感觉今天的队长有些不对劲,似乎特别的……愉悦? “当然是救人啦。”
卯之花烈推开病房。 里面躺着的是她交代四番队的队员们去瀞灵廷各处抬回来的伤员,其中也包括受伤的几位队长。 “还愣着干嘛?赶紧来帮忙呀。”
卯之花烈轻笑着开始一个个为伤员们简单的处理着伤势,动作看上去不慌不忙让人有些费解。 “啊?是!”
虽然有些疑惑,但虎彻勇音还是只能遵照吩咐开始帮忙。 救治伤员的确是很重要的事情啦,但是这样的工作交给队员们不就可以了吗?她知道自己的队长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上去那么柔弱,现在这种情况按理来说应该是去前线帮忙战斗才对,可是为什么却…… “好啦。”
卯之花烈细心为最后一位伤员东仙要缠上绷带,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若无其事的拍打着昏迷过去的东仙要包扎好的身体,她起身带着依旧一脸懵逼的虎彻勇音离开病房。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接下来我们该去办正事了呢。”
“啊?”
虎彻勇音疑惑的跟在后面,有些不太妙明白队长口中的所谓‘正事’究竟是什么……但是既然队长不愿意明说她也不敢多问。 “安心,一切都在按照那位大人的安排进行呢,很快就会结束的。”
似乎是看出了虎彻勇音的疑惑,卯之花烈语气温和的安慰着。 “那位大人……是谁?”
虎彻勇音吞了吞口水,额头冒出冷汗。 能让队长称呼为大人的人……这瀞灵廷里除了山本总队长之外还有别的人吗?要知道自己这位队长虽然表面上看上去性格温和,但哪怕是面对高层那些家伙都完全不会给对方面子,不管面对的是谁,都只是从容的微笑而已。 “很快你就会知道的。”
卯之花烈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那时候……一切都该恢复到它原本的模样,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
······ 砰。 砰砰—— 双殛之丘的山崖之下,两道纤细的身形不断交错,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夜一被紧身衣包裹的修长的腿在空中划过,掀起的凌厉风刃扫过,无论是树枝还是落叶都被尽数切开。 但尽管是这样凌厉的进攻,她的攻击却似乎始终没能奈何得了眼前的碎蜂。 踏—— 两道身形几乎同时在两处粗壮的树干上,她们默契的没有继续动手,而是相互看着对方,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 “说起来,这么久没见……你的本事似乎并没有什么长进啊?”
碎蜂笑着调侃,似乎是在嘲讽。 “真巧啊,我也觉得……你好像有些退步了。”
夜一同样笑着,分毫不让。 不过碎蜂似乎并不在意眼前之人的嘴硬,只是继续问着:“那个旅祸身上所缠的天踏绚上有四枫院家的家徽,是你给他的吧?”
“对啊,是我借给他的。”
夜一环抱着双手毫不掩饰的回答,“要在那么高的行刑台上救人,飞起来才更加方便吧?”
“呵,‘天赐兵装番’的四枫院家也堕落了,要是被人知道居然与旅祸为伍,铁定会被逐出四大贵族吧?”
碎蜂冷笑着,“就像没落的志波家一样。”
“这些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吗?”
夜一依旧不为所动的笑着,“你今天的话好像特别多啊,是学究未见憧憬的前辈过于兴奋了?还是在发泄长久以来的寂寞啊?隐秘机动总司令官大人。哦,好像也有可能是继承了我的位置让你压力太大了?”
“啧。”
似乎是被戳中了痛处,碎蜂脸上的表情变得不悦起来,她伸手抚向背负在腰间的短刀,身上的气势瞬间变得凌厉起来。 可以看出之前都只是拳脚交流,这回大概是准备动真格了。 “别老是以为自己高人一等了,如今统辖真格隐秘机动和邢军的人是我,四枫院夜一……你的时代——已经结束了!”
噌—— 嗖嗖—— 短刀出鞘的声音仿佛是信号一般,转瞬之间数道身着黑衣的身影将两人所在的位置团团围绕。 “这就是我现在所统辖的力量,你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一旦邢军军团长拔刀,就意味着行刑演武的开始。凡与军团长敌对的都是必杀的目标。哪怕面对的是你这个前任军团长也是一样的!舍弃军团长之名的你,就只有被擒这一条路了!夜一!”
“呵呵……倒是挺像是那么一回事儿的嘛?”
面对一群人的围绕,夜一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减,“不过你是不是忘了些什么……” 呼—— 话语间她的身形似乎变得虚幻了一瞬,像是错觉。 但对面的碎蜂因为那一瞬瞳孔猛缩。 围绕着她们的邢军队员们几乎在同一时刻倒飞出去,甚至连痛呼声都没能发出来就失去了意识。 那不是错觉,这个女人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便解决了她带来的所有人。 “不要太小看我了啊!虽然我的确是舍弃了军团长之名,但还有一个名号我可并没有打算丢呢。”
夜一脸上的的笑容越发灿烂。 “‘瞬神’夜一吗……”碎蜂似乎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号,眉头微微皱起。 她解开身上的羽织让其随风而去,露出了穿在里面的便于行动的作战制服。 “既然如此,那么这个名号今天也将由我一并夺走,觉悟吧!夜一!”
呼—— 树林中呼啸突兀的刮起了混乱的狂风。 ······ “额……” “我们像这样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茶渡泰虎端坐于茶案前,看着三个举杯庆贺的男人一脸尴尬的问着。 周围四处都还有激烈的灵力碰撞的波动不断传来,看样子似乎打得很激烈的模样,而他们却跑来这里摸鱼,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似乎没有人在乎他的意见,三个人喝得好像还挺开心。 “原来如此,我就说啥时候多了一个四番队的副队长呢,你和这帮小子是一伙的啊?”
京乐春水饶有兴趣的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不过居然能够说服卯之花为你打掩护,不简单呐!”
“过奖过奖,我和她也算是老熟人了,一点薄面而已。”
轩浩很自然的笑着,似乎煞有其事。 “哦?以前怎么没听说过兄台?”
京乐春水有些疑惑的问着。 “唉,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那女人蛮麻烦的,头疼死了,不提也罢。”
“难道……你和她……”京乐春水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端着酒杯一脸揶揄的靠近,“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