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扎耶夫听了这么个惊天大瓜之后却又平静下来了,平和的问道:“张先生,你们想要什么?”
左手连忙一阵摆手:“不,不,不,总统先生,你误会了,这只是一个见面礼罢了,一码归一码,你不用担心我们把这条消息当成筹码。”
“那你们是什么意思?”
巴尔扎耶夫奇怪的说道。 对于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举动他还是感觉到一头雾水,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左手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以后时间还很长,我相信总统先生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的,你要是觉得奇怪的话可以多关注关注隔壁的西疆。”
虽然还是满肚子疑惑,不过巴尔扎耶夫却忍了下来,心里却决定下去之后好好搜集一下西疆的资料,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左手说他不要回报巴尔扎耶夫也不能真就什么都不表示,好歹也得礼尚往来一下。 “那就谢谢张先生了,我们官方非常欢迎张先生来这里投资,不过像是铀与铼这种敏感的资源还请张先生也体谅一下我们的难处,其他的矿产倒是没多大问题。”
“那就谢谢巴尔扎耶夫先生了。”
。。。 核弹发射井中。 那位金发美女琼斯博士带着大卫朵夫下来之后只是介绍了一下相关情况就上去了,也没有怀疑有什么不对。 此时发射井中的就只剩雷纳德、大卫朵夫与以及三个伪装成拆卸工作人员的恐怖分子了,此时雷纳德他们已经将核弹头从发射架上拆了下来。 “大卫朵夫,你终于来了,我们开始行动吧。”
“好的。”
雷纳德他们动手能力还是很强的,整颗核弹头的战斗装药部位不一会儿就被他拆了下来,固定在天花板的滑轨装置上,按正常操作装药部位将会被运送到指定的工厂中继续拆卸,取出钚核进行销毁,可是现在嘛,呵呵。 就在雷纳德他们准备带着东西出去之后溜走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 马上便提高了警惕,对着其他人说道:“大家注意,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事情可能没那么顺利!”
大卫朵夫还是一脸懵逼,可雷纳德也没和他多解释,四人找到早已藏在发射井内武器,而且还丢给了大卫朵夫一把p90,他们直接推着核装药部位向进入了一座大型升降梯。 叮咚—— 一声轻响升降慢慢的开始上升,所有人紧张的等待着。 同一时间,这座基地的上校忽然接到了一个上峰的紧急通讯。 “什么?!那些拆卸工作人员是恐怖分子?负责监督最后一颗装药部运输的物理专家也是?”
顾不得其他上校赶紧按响了警铃,可还是晚了一步。 此时升降梯已经彻底上升到了地面,雷纳德他们显然也听到了那一声声刺耳的警铃,在外接应的三名恐怖分子直接开着三辆吉普车向升降机冲去,还各拿着把斯太尔一路扫射,雷纳德他们也二话不说直接掏枪就射。 哒哒哒哒哒—— 一时间基地内地士兵们被打懵了,还有哪些穿着白大褂和蓝色工装的拆卸工们,猝不及防的迎接着一阵枪林弹雨。 不少人还没反应过来便中弹倒下了,就这么一个突袭争取了一小段宝贵的时间,战斗装药部已经被他们拉上了一辆吉普车,所有人各就各位只等冲出重围进入来时开来的飞机里就可以跑路了。 陈意看着屏幕上一片混乱的场面皱了一下眉头,不过马上又舒展开了。 他预想的最好结果就是雷纳德他们前脚刚把核装药给运走,后脚巴尔扎耶夫那边通知基地,然后陈意他们在偏僻的地方把雷纳德搞定,送给巴尔扎耶夫一个大人情。 这哥们在他前世足足当了近三十年的哈撒克话事人,既然决定在西部躺平,那以后打交道的时间就会很长了。 而现在陈意倒不是担心雷纳德他们扑街,他是怕一个不好钚元素泄露又要横生一堆波折,到时候米国那边说不定又要作妖了,现在的大毛说他窝囊谁也没法反驳,国内寡头甚至放出话来:只要他们愿意,一条狗都能当总统。 毕竟那位大帝还有四年半左右才证道嘛。 陈意看着基地里混乱的场面没有出声,一群毛子显然是被打蒙了,不过很多人也发上反应了过来拿起武器还击,这座基地军衔最高的那位上校也开始向上面简单的汇报了一下现场情况之后,也拿起了武器准备加入到阻击的队伍中。 哒哒哒哒哒—— 一时间基地内更加混乱了,一辆吉普车上的雷纳德的左臂忽然飙出一串血珠,他根本就感觉不到疼痛,只是看了一眼就没有理会了,继续端着一把p90对着人群扫射,但他旁边的那个哥们就没那么好运了,直接一颗子弹洞穿心脏扑街。 忽然另外一辆吉普车的司机被一发流弹给爆头,方向盘失去了控制,吉普车一个急转弯向一处明显设置了很多隔离措施的营帐冲去。 “哦,见鬼,大家快疏散!”
上校见了赶紧吼了一嗓子。 而其他人不管是雷纳德这一方还是基地的士兵与工作人员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 “加速!快加速!”
雷纳德对着司机厉声吼道。 另一辆车上大卫朵夫也一脸扭曲的祈祷着那辆失控的吉普车能慢一点。 而士兵们也不再阻击雷纳德了,一个个直接丢下枪都拿出了吃奶的劲,试图远离那座被隔离的营帐。 雷纳德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自从他失去痛觉、触觉、嗅觉与味觉之后,除了和艾丽卡做一些爱做的事情时,从没有哪一次感觉自己还算是个活着的人。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样,位于港岛的陈意与张美润屏住了呼吸紧张的注视着那辆失控的吉普。 吉普车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中冲进了营帐直接撞上了一个两米高的钢瓶。 彭—— 钢瓶直接被撞飞,并且扯掉了接在上面的橡胶管,向后飞时从中喷曳出的气体已经开始与空气摩擦出火星了。 雷纳德和大卫朵夫这时差不多已经离那个营帐一百五十多米远了,但两辆吉普车上的人还是二话不说赶紧趴下脑袋,身子缩在车体后面。 轰—— 火焰呈球形向四面八方极速扩散不多时就吞噬了整座营帐,马上又响起了一连串巨响。 轰轰轰轰——嘣!!!! 一连串爆炸声之后又一声更加剧烈的声音,已经离开营帐一百多米的雷纳德与大卫朵夫都感觉到了一阵耳鸣,接着二人便明显感觉到了一阵冲击波,吉普车都狠狠的颠簸了一下。 空气温度极剧上升,吉普车上存活的几人鼻子重充斥着焦糊的气味,大卫朵夫小心的伸出头看了一眼,这一眼便让他差点被吓得魂飞魄散。 正前方只有一片火焰完全充斥了他的视线,仿佛索命的冤魂一般不离不弃的追赶着两辆吉普车。 眼看两辆车即将被火焰吞噬,大卫朵夫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过了良久他都没有感觉到预想中的灼痛,这才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景象,劫后余生般的松了口气。 这个围绕着发射井设立的简易拆卸基地此时已被一片火焰给吞噬,除了两辆油门被踩到底吉普车之外,不可能再有其他任何的生还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