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我闯进了父亲的书房,那里平时不准我和姐姐进入。我进去了,在那里我看到了让我不再相信这个世界的证据,或者说是坚定了我不再相信这个世界的证据。没错这世界充满腐败——在结束了那闹剧一般的事件以后,我继续调查着第三类死亡的相关信息,但结果并不理想。毕竟我只是一介草民没有更多的信息源,人命会公布的信息只会是他们想要我们知道的信息。但就算如此,我依旧有了一些进展,在我看来恐怕人命会和警方了解的也并不一定比普通人多,如果第三者真的存在的话,那么可以判断他并不想要被人发现,从他的行事风格就可以看出。他极力想要把自己的行为伪装成所谓超自然的“神迹”。我并不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人命会的报导解释说是未知病原体造成的感染病。但什么病原体可以做到让人瞬间失去生命体征,并且还有极大针对性,对病毒和其他寄生生物来说有针对性是不利于生存的,更别说是这样高的致死率。再继续调查下去,我又有了新的发现,在死亡名单中关于财政和社会救助的人员很少。没错,几乎可以断定第三者在有意避开这类人员。这究竟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呢?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他在有意避免让社会混乱。而一但与之前了解到的信息结合起来,我可以判断没错第三者在进行——对人命会的制裁。并且可以说是正义的制裁。恐怕人命会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所以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解决所谓“第三类死亡事件”。具体方法我不清楚,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必然在行动了,而上一次警方对我们班的测试恐怕就是他们的行动之一。起初我认为警方放我们走就说明警方应该认为我们没有嫌疑了。但我后来又想起了一件事,没错早在这次行动前也许就已经有了其他的行动,比如在一个月前,我们学校莫名其妙突然展开了一次研学旅行,而最巧的是偏偏就只有我们班,因为司机生病来不了,而又没有别的空车。这很奇怪,让我不得不联想到这次警方的行动,而且时间也相隔不远。就算警方认为我们班没有嫌疑了,我仍然认为第三者应该就在我们班当中以上就是我所获得的所有信息与推测了,但我仍然觉得我和第三者的距离很远,我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谁,究竟想要做什么。我还无法窥探他的想法,所以我还会继续调查下去。也许不会有人理解我,毕竟我只是一个局外人,普通人能调查到这种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但我并不打算停下脚步。我靠在走廊边的栏杆上,落日的余晖穿云而过,照射在大地上,熙熙攘攘的是回家的人群。孤独并非是无法沟通与交流,而是无法将真实的想法道出,无人能理解你的想法。而这份孤独的承受者往往会在孤独之后,闪耀出常人难以想象的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