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现在的魂力等级来看,他们确实有了魂环,也没说慌。
只是,她们的话中,删减了一部分他们真实经历的事情罢了。 圣光宗宗门门口,月皎皎和谢临辰步行回去,自从圣光宗加入了武魂殿,就已经搬了个位置,故而就算是现在的月皎皎走着回去,也没有用太长时间。 大概是想到很快就能够见到许久未见得月禹辉和符淼,月皎皎的脚步都快一些,谢临辰也跟着,两人路上还聊了些月皎皎去了那边的生活,以及,月皎皎收的那个弟子。 “不过,老大在那边收弟子,现在回来了,那人不就又是一个人了?”谢临辰说道,有些可怜哦!
毕竟老大所说,那小孩子是故而,虽然被收养了,但是除了食饱喝足,他还经常被那家人原来的孩子欺负。 也就是老大收了他做弟子之后,那孩子生活的才快乐一些。 想到那个情况,谢临辰不禁怀疑,莫不是老大前脚一走,那孩子后脚就被欺负了? 面对谢临辰的担心,月皎皎笑笑,“大概是不会的,我在那边待了那么长时间,那孩子也长大了,已经有了能够自保的能力。”大概是不会被别人欺负了。 “这样的话倒还好,只是没想到,老大第一个弟子,我和奥萝拉居然没有机会见到!”
真是可惜啊! 谢临辰心想,那孩子要是能学到老大一身本事的十分之一,他估计,在那个世界,即便那孩子孤身一人,也依旧保得住自己。 转而他又想,虽然没办法见到了,但是既然知道老大收了弟子,总要送一份礼物吧! 好歹,他也算是师叔? 送不到那孩子手里也没关系,他老师不还在这里吗?都是一家人,老师拿了或者弟子拿了,都一样! 现在就不考虑这么多了。 只是谢临辰想了半天,都没想到自己的魂导器中有什么东西是送的出手的,好像似乎是没有。 他现在非常拮据,看来就先不说,等他攒一攒家底,再准备一份好一点的。 月皎皎看了眼谢临辰,自己知道唐三以后回来这里,但是谢临辰不知道,不过,她还是说:“要是缘分足够,能见到的人,还是会见到的。”
“老大说得对。”
谢临辰赞同,毕竟这种去到了别的世界他们都体验过了,谁知道老大的弟子会不会过来?
万一呢? “不过要是见到了,那孩子一定要叫我师叔!”谢临辰说完,大笑,自己也算是师叔一辈的了!
月皎皎摇摇头,果然不该相信奥萝拉口中谢临辰靠谱的样子,谢临辰现在这样,怎么看,怎么都是以前那个谢临辰啊。 大概或许,只有在遇到困难危险的时候,谢临辰的那份靠谱才会体现出来? 不过这个,已经走近圣光宗的月皎皎,没在多想了,眼看着圣光宗的建筑已经很近了,原本就快的脚步,已经被月皎皎改成了跑的。 只是还未进门,就看到奥萝拉的身影在门口徘徊着,时不时的,奥萝拉还会看一看街道。 等到奥萝拉看到月皎皎和谢临辰,就连忙跑过来,语气非常着急,“皎皎,月叔叔符阿姨,还有杨爸爸,他们几个都不在宗门!”月皎皎上前,仔细问道:“怎么回事,爸爸妈妈还有杨叔叔,是出门了还没回来吗?”
莫不是他们回来的不是时候,刚好爸爸妈妈还有杨叔叔都在外面,月皎皎知道,自家母亲不是个喜欢宅在宗门的人,平常要是出门,自家父亲也就会跟着。 所以,月禹辉夫妇不在家的情况,月皎皎其实想到了,但是杨叔叔,杨长老,他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按理来说,宗主夫妇不在家,他也是不会出去的。 这一点是月皎皎觉得疑惑的。 莫非,是自家父母,叫上杨长老一起去猎杀魂兽获取魂环了? 想起自家父母的魂力等级,大半年过去就突破的话,也不是不可能,所以这个想法在月皎皎心中更像是真的。 奥萝拉站在那里,没有打断月皎皎的思绪,万一叔叔阿姨还有杨爸爸真有什么事提前给皎皎穿信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在奥萝拉进一步询问下,月皎皎摇头,她并没有收到任何父母或者杨长老的传信,看来奥萝拉也没有。 谢临辰上前一步,揽住奥萝拉的肩膀,十四岁的少年,比之十五岁的少女,还要高上不少。 “奥萝拉,你不要太担心,我们先看看情况,说不定三位长辈只是临时有事而已,况且,我们回来,也没有提前说一声。”
所以,错过了说不定真是巧合。 大概是谢临辰的安慰有效果了,奥萝拉没有那么着急了,刚刚确实是她慌了。 回来大半天都没找到人,再加上宗门中的那些弟子问了也不知道,只是说,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了。 “先进去吧,站在宗门门口,也不好。”
月皎皎说着,带着奥萝拉和谢临辰进去了。
等到她们三人待在会客厅等着,突然一名弟子跑进来,这位弟子也是圣光宗的后人,只不过是血脉更为稀薄的那一只旁支。 “月呈禹,怎么了?”月皎皎说道,月呈禹一般来说没什么事的话,是不会突然过来的,毕竟,月呈禹天赋不错,是被月禹辉安排到了外交上面。
大概就管圣光宗与其他家族交往的问题,还有就是拜访别的宗族或者别人拜访自家招待的问题。 这些是圣光宗的颜面问题,要不是月禹辉信任月呈禹,月呈禹也是个性子好的人。 不然,恐怕圣光宗对外对内的颜面问题,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外人称赞。 月呈禹行了个礼,月皎皎相当于少宗主,是他日后要跟着的人。 不过现在,月禹辉还未老,月皎皎也还未有接管圣光宗的想法,再加上月皎皎与月呈禹两人关系也不错,所以倒没有那么明显的上下级关系。 或许月皎皎成了宗主之后,月呈禹才会改变这种略微随意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