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尔夫收回电芒,手掌一握,电芒没入身体中,一种舒服的感觉在体内游走,散发着魔力,温养着自身。就好像当初第一次吃妈妈的电烤鱼一样。 几人走进了这个杂乱的房间,四处观察着。 邓布利多校长释放了一个大范围的侦测魔法,结果令校长挑了挑眉头。 “怎么了,阿不思?”
弗立维教授问道。 “这些物品的魔力被强制抽取了。”
邓布利多校长拿起先前攻击拉尔夫他们的那个破损狼牙飞盘,递给了弗立维教授。 弗立维教授接过来,磨搓了会儿,点了点头。 “看来,之前的闪电已经抽空了这里的魔力了。安全了。”
教授说出了自己的推测。 校长点头,从垃圾堆里捡出了一封信,饶有兴致地看了起来,还不时瘪瘪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拉尔夫他们伸过脑袋去看,是一份情书,写得还不错,他们就看了下去。最后看到署名时,脸色幻变。 弗立维教授受限于身高,挤不太进去,本想放弃时,就看到了威廉他们的神色变化。他变出了一个小马扎子,立在上面,凑了上去。 ‘哦,原来是一份情书。写得还不错唉。应该是个拉文克劳吧。’弗立维教授想到,当他看到最后时,也是愣了一下,男生给男生表白? 最后,众人衷心地祝福,是写信人自己扔掉了这份信。 “密道就在这件房子里吗?通往哪儿?”
邓布利多校长问到,环看了四周,微笑着说: “似乎有点难找啊?要不要我来帮忙。”
丹尼尔他们看向拉尔夫,拉尔夫看着周围错综复杂的环境,也觉得难办。 “可以,校长。这是前往猪头酒吧的密道。”
拉尔夫感谢道。 “猪头酒吧啊!”
邓布利多校长似乎陷入了某种思念。 四个学生看向出神的校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没办法,年纪大了,容易追忆过去,让阿不思回忆一下吧。”
弗立维教授轻声地说道。随即,给他们科普起了猪头酒吧和霍格莫德村。 在弗立维教授绘声绘色的介绍下,大家对霍格莫德村越发地期待,同时,也更希望找到这个密道。 在众人对密道的一致期待下,房间开始了变化,变成了一条通道。邓布利多校长也被变化惊醒过来了,他看着周边的变化,知道了什么。 随后他就和大家述说起了他曾经的遭遇,校长上学时,有一次在这条走廊上徘徊,下腹部升起了胀满感。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扇门,打开后,里面全是豪华马桶,黄金的,镶钻的,手工艺品的...... 自他那次离开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过,想不到现在竟然找到了。 以他强大的思维能力,在联合学校内的一些传闻,邓布利多校长很快就把这间屋子的功能和使用方式推测得明明白白。 在他和大家分享这些内容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一旦米勒娃知道这件事情,她绝对会把这间神奇的屋子开发利用,为学校做贡献,到时候肯定会来找他商量事情。 一想到这些,他就觉得头疼。 校长说完后,和大家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并提醒威廉他们暂时不要透露这里,就离开了。 只留下他们五人,克罗德、威廉和丹尼尔相互看看,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有拉尔夫和弗立维教授知道真相。 他们沿着通道走着,最后拉开了一扇“门”,来到了猪头酒吧。 “抱歉,阿利安娜。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拉尔夫注意到那扇“门”上面的人物,原来这是阿利安娜的画像。 图画中的阿利安娜微笑着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然后,拉尔夫和她介绍了身边的朋友以及教授。他们纷纷热情地和画中女孩打着招呼,让她十分开心。 随后,阿不福思来了,步子先是轻快,而后沉稳。 “嘿!阿不福思。”
拉尔夫开心地和他打着招呼。 阿不福思也笑着回应,招呼大家坐下,给大家上了杯黄油啤酒,而且还是难得的干净的杯子。 这让弗立维教授感到诧异,对着阿不福思挑了挑眉头,阿不福思也不示弱地回应了个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教授笑了笑。 随后,拉尔夫就像孩子一样,向阿不福思诉说着学校里的见闻。 阿不福思也认真听着,甚至拿了一个小本子记下来,说是其他邻居也要了解一下,还抱怨拉尔夫不写信给他们,他们甚至连他被分到了哪个学院都不清楚。 听到这些,拉尔夫也觉得不好意思。这是他的室友们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拉尔夫,和那些女孩子说得一样,真的很可爱。 后面,时间不早了,阿不福思拿了一些饮料零食作为礼物送给拉尔夫和他的朋友们,连教授也有份。而后,就送他们走进密道。 “拉尔夫,记得去看一下邦妮和安布罗修哦,先来我这,不去他们那里,他们可是会生气的。”
阿不福思最后说道。 “嘿!阿不福思,我还在这呢。”
弗立维教授装作不满地说道。 “我相信他们不会被抓的,对吗,菲利乌斯。”
阿不福思对着弗立维教授挤眉弄眼。 ...... 画像再次遮盖通道,若大的酒吧就剩下了阿不福思和阿利安娜。 阿不福思抚摸着画像里的人,轻声地说: “他是个好孩子,不是么?如果当年的我能勇敢一点...” 声音里充满了懊悔。阿利安娜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抱歉,让你担心了。”
阿不福思重新挂上了笑容,对着画像说道,“晚安,阿利安娜,我去睡觉了。”
看着阿不福思离开的背影,画中的阿利安娜跺了跺脚。她坐在画中的椅子上,双手撑着下巴,看着空荡荡的酒吧,眼神落寞。 她没有家,她的两个哥哥也一样;她渴望一个家,正如阿不福思和阿不思渴望的那样。 一幅花季少女的画像,两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一起过一个温馨的节日,这是她最大的愿望,也是她最无力的愿望。 跨越半个世纪的恩怨,悔恨自责懊恼已经深深地浸润了每一寸灵魂。 夜深了,一轮残月挂在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