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衣服本来就遮不住白皙惹人的腰肢,此刻强烈的饱涨感,于是变得圆嘟嘟的小肚子就这么兜不住的露了出来。 奶敦敦的,像胖噜噜的团子,可爱的紧。 那小抛物线柔腻的弧,就像是怀着幼崽一样。 而云想欢绯粉恬静的脸庞,仿佛也被映衬着多了一抹母性的光辉…… 黑豹忽而屏息住,呼吸极致的缓慢了下来,它呆呆愣愣的看着这般的小姑娘。 视线落在糯叽叽的小肉肚上,恍惚的神情里是无尽的遐想。 幼崽…… 德雷克斯幼崽…… 大黑豹忽觉一阵喉咙干燥,它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盯着小姑娘肚子的眼神小心翼翼又火热热的。 不受控制的,它伸出了大大的兽掌,然后轻轻的飘飘忽忽的放到了小姑娘的肚子上。 感受到腹部的豹豹肉垫,云想欢下意识的看向黑皮大怪兽,大怪兽很有分寸的收敛着力道,并不让她觉得有分毫被压踩的感觉。 看着一脸专注的黑皮大怪兽,云想欢灵动无辜的眨了一下眼睛,而后嘴角蔓开清甜纯净的笑意来,“德雷克斯你是想给我揉肚子吗?”
就像昨天晚上那样。 听到小姑娘的话,浮想联翩的大黑豹爪爪轻轻抖了下,扭过头来似有慌急。 云想欢睁着墨玉葡萄的眸子,歪着脑袋看大怪兽,有些奇怪。 下一秒就见大怪兽对视过来,然后认认真真点了下头。 嗯,要给媳妇儿揉肚子。 云想欢不由又有些哑然失笑,她有些期待道:“唔,那好吧,谢谢德雷克斯先生。”
说完云想欢躺平,身体呈现很放松的状态,将自己完全交给了黑皮大怪兽,全心全意的信赖。 这次给小姑娘揉肚子到底是有了一点点经验了,所以德雷克斯很快就找到了用野兽肉垫给小姑娘揉肚子的技巧。 想到昨晚上它大肉垫粗鲁的压了小姑娘一下,当下害怕小姑娘有半点不适,大黑豹子几乎在揉肚子这件事上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松懈。 云想欢躺在野牛皮革上,闭着眼睛享受,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弧度来。 但没过多久她的表情就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虽然摸着的手感很像,但当野兽肉垫真正接触到肚子的时候,云想欢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似乎温度没那么的滚烫如火…… 虽然兽掌很大,但受力面却并不平整,与肚子软肉的契合度似乎没有睡梦里的那么高…… 而且昨晚的时候她有感到身体痒痒的吗…… 云想欢被黑皮大怪兽毛茸茸的肉垫惹的有些敏感。 她睁开了眼睛来,目色蕴藏着疑惑,落在温柔体贴的德雷克斯先生身上,云想欢轻轻的抿了抿嘴唇。 除了德雷克斯绝对不可能还有其他谁了。 应该是她昨晚肚子难受的厉害,需求被放大了,所以才会觉得有点不一样。 良久后,云想欢的肚子不再那么的撑涨充实,整个人仿佛也轻松了很多。 她坐起身来,又爱不忍释的揉捏了下大黑豹的爪子,冲大黑豹笑,“辛苦我的黑豹先生啦。”
不过很快的云想欢的目光在不自觉的落到小屋内其他各个角落的时候,看到很多物品依旧保持着被云娇娇那伙人动过的痕迹,她的笑意就收敛了,眉心微拧,脸色有些闷郁,连带着周身的气息都沉静了下来。 尤其是在看到小屋内地上随意扔着的果皮果核的时候,心尖更是蔓上了一股子难受,原本酸涩褪去的眼睛,此刻又有些酸涨,侵的她眼圈淡淡的发红,云想欢眼里划过一抹厌恶和烦怒。 脏,好脏…… 大黑豹看着,硕大毛绒的头颅靠近过来,细细的充满怜惜的舔舐小姑娘闷鼓鼓的腮帮子。 感受到脸上的湿漉黏腻与温热,云想欢睫毛垂敛,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德雷克斯……” 她的声音染着低迷,幼崽般的软糯,带点委屈的哼唧,惹人疼的紧。 大黑豹的舌头扫了下小姑娘垂落的发,将发丝捋到小姑娘耳后,舔了下小姑娘的耳朵。 云想欢耳朵瞬间染上一层粉红,她下意识捂住耳朵,目光有些湿漉的雾气,感觉耳朵麻麻的。 黑豹下了木榻,很快就出去了。 云想欢愣了愣,都来不及叫住它。 也不知道它去做什么了。 不过大黑豹并没有让她久等,很快它又回来了。 云想欢有些不解,但没有问什么,只是喊它的名字,“德雷克斯。”
云想欢发现她真的很喜欢叫德雷克斯的名字。 德雷克斯,德雷克斯,德雷克斯。 这个名字是这样的富有魅力,给予人力量。 云想欢感觉自己被温暖的包裹了一样,低声呢喃德雷克斯的名字不自觉的多了份缠绵。 她想每天都叫德雷克斯三千遍。 不,三千遍也不够。 她要和德雷克斯一直待在一起,叫它千千万万遍。 最关键的是…… 云想欢看着眼前的黑皮大怪兽,后者低醇性感的嗓音,温柔的回应她,“吼。”
云想欢的眼睛顿时亮起来,她笑了,眼里流光璀璨。 不管她叫多少声,它都不厌其烦,耐心到了极点。 很快云想欢注意到没有门帘的小屋飞进来很多远远看上去黑色的虫子。 她错愕了下,眉头皱的很紧。 天哪,她的小屋怎么会招虫子,是因为被这些潮湿脏乱的果皮吸引了吗? 可是,德雷克斯还在这里,它们怎么敢? 如果是小屋外的话,云想欢不奇怪,毕竟昨夜下了大雨刮了大风,黑皮大怪兽圈地盘时做的气味标记很有可能被雨水还有风给冲散了…… 因此黑皮大怪兽总要时不时的去加深标记。 以及巡视地盘。 云想欢原本是不清楚这件事的,但她偶然撞见过一次德雷克斯就近标记气味的举动。 她没想到会是那样的简单粗暴,还以为是用它的气味腺体在树干上磨蹭,在树叶上舔舐,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就像是它将脑袋搁置在她的头顶,蹭她的头发那样。 云想欢不敢多瞧,因为她又见到了那存在感强烈的罪魁祸首。 虽然她制服过罪魁祸首。 但这野蛮无理,怒气蓬勃的罪魁祸首也轻而易举的弄伤了她一双手。 她很怕罪魁祸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