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槐安额头伤口虽然深,但是每天上药,愈合起来也快,至于手臂前几天不太方便做大幅度的动作,但休养了几天也好一些了。 谢庭西没有让她去公司,而是在家休养,就连接送谢予慕的工作也交给管家。 只准她好生休养,不准她做其他任何事情。 周六的傍晚,管家带慕慕出去玩了,曲槐安一个人在房间看书。 门口突然响起敲门声。 曲槐安放下书籍,起身去开门。 站在门口的佣人说:“先生让你上去一趟。”
谢庭西回来了? 曲槐安眼神微掠,至于上去自然是去二楼谢庭西的主卧。 “我这就去。”
她走出房门,步伐不急不缓的上楼。 主卧的门没有关,曲槐安走到门口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找我?”
谢庭西闻言,抬起头招手,“过来。”
曲槐安走到他的面前,谢庭西收起手机,将面前放的盒子递过去,“去浴室把衣服换上。”
“什么?”
曲槐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今晚有一个商业酒会,你作为我的助理,自然要陪我参加。”
“我……” 曲槐安想拒绝,但男人不给她这个机会,将连人带盒子推进了浴室里,“还有 20 就要出发,你没有多少时间了。”
曲槐安完全是被赶鸭子上架,站在浴室里打开盒子,拿出一条夜空蓝的长裙。 这种裙子不能穿内衣,好在盒子里也准备了隐形贴。 她慢吞吞的换上长裙,生怕弄坏了。 只是裙子后面的拉链,她不方便拉,手臂使不上劲,犹豫再三还是开口,“谢先生,你在外面吗?”
一直站在浴室门口的谢庭西大声问,“怎么了?”
估计是怕她听不见。 “你能进来帮我一个忙吗?”
闻言,谢庭西推开了浴室的门,就看到她换上了长裙,收腰的设计让男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吸引过去。 曲槐安背对着他而站,神色局促,“我、没有办法拉拉链,你能帮我一下吗?”
谢庭西的视线上移落在她露出的大片后背上,肌肤雪白细腻,美不胜收。 见男人不回答,曲槐安回头,“可以吗?”
谢庭西一句话没说,上前帮她提起衣服,另外一只手捏住了拉链,极缓的往上拉。 曲槐安能感觉到男人站在身后的压迫感,甚至连他的气息也越来越明显。 拉链拉上裙的瞬间,曲槐安刚回头唇瓣就被男人攫取住了。 这是一个高难度的姿势。 曲槐安没有一会脖子就酸了,“你、先放开我……” 谢庭西微微撤离,将她的身子掰过来再次吻上去。 曲槐安尝试的推了几次,“你、你不是只有 20 分钟……” 他这亲了快十分钟。 谢庭西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呼吸与她纠缠…… “我就算迟到也没有关系。”
“可是你不能总这样对我。”
“嗯?”
她垂着眼帘,低声道:“不尊重我。”
谢庭西低笑,“我要是真的不尊重你,你现在应该躺在我床上,而不是站在这里跟我抗议。”
曲槐安抬眸望着他,似乎不太理解他为什么能把这样的事说的这么直白又坦然。 “抱歉,好几天没亲你了,一时间没忍住。”
毫无歉意的道歉。 这几天因为她在家休息,而谢庭西每天都要工作忙着当一个万恶的资本家,下班回家她不是睡了就是陪慕慕,他都没机会跟她亲近。 曲槐安咬唇,没忍住问他,“我们……总这样算怎么回事?”
谢庭西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呢?”
曲槐安又不说话了,只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逐渐起了气雾,似乎要哭了。 谢庭西本就是想逗逗她,没想到她当真了,低头亲了亲她的眼角,“谢庭西的女朋友,这个身份你会满意吗?”
其实他想说谢庭西的太太,但不能走的这么快,会把她惯坏的。 曲槐安眼眶含着泪光,“我们真的可以吗?我……是半个聋子,也没什么家底……” “我不需要通过联姻来获益,也不需要一个身份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女人来做我的装饰品。”
谢庭西的话直白而坦然,“你对慕慕好,对我胃口这就足够了。”
曲槐安眨了眨眼睛,低头莞尔。 “会盘发吗?”
男人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柔顺的黑发里。 曲槐安点点头,从手腕拿出一块钱买的皮筋,随意的抓了两下盘了底丸子,简单又随意。 “这样可以吗?”
“可以,很漂亮。”
谢庭西帮她掠了下头发,真诚的赞美。 曲槐安笑了笑。 谢庭西带曲槐安出息酒会,注定会成为全场焦点。 之前他出息任何场合都是苏秘书陪在他身边,如今换了一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不免让人多想。 更何况复谢集团早就传的沸沸扬扬。 谢庭西的助理与他关系匪浅。 曲槐安第一次出现在这种的场合,显得拘谨和踌躇,感觉自己格格不入。 谢庭西一只手端着香槟,一只手始终揽着她的细腰,跟别人寒暄时也从未放开过她。 大概是知道她紧张和拘谨,谢庭西没一会就带她去旁边休息的地方坐下,还体贴的帮她拿了果汁和吃的。 “你不用紧张,就当是一个自助餐厅,想吃什么就吃,想喝什么就喝。”
曲槐安双手握住杯子,眨了眨眼睛,“你不怕我做错什么,被笑话了给你丢人?”
谢庭西拿起叉子给她喂了一小口点心,嘴角噙笑,“有我在,谁敢笑话你?”
曲槐安盯着他看。 这样一张脸,这样一个男人,换做任何女人大约都会忍不住心动吧。 可是谁都能心动,唯独她不能。 “张嘴……”谢庭西将点心喂到她的嘴边。 曲槐安张嘴,点心软又甜,充满了牛奶的味道。 谢庭西将一块点心喂完,又牵着她的手回去,离场太久不太好。 曲槐安跟在他的身边,安安静静的,一整晚都没开口说过话。 面对别人的调侃和揶揄也只是露出清浅的笑容。 忽然一道峻拔的身影闯入眼帘,曲槐安听到身边的人说,“咦,那不是鸿路集团的江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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