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可能我是吃可爱多长大的。”
“不是。”
耳边的热气更近了,唇瓣近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低哑的嗓音道,“可爱多是因为你才存在。”
许呦呦呼吸一滞,未来得及说话,唇瓣上就多了一份干燥和熨帖。 墨深白吻的很深,像是要把她吃了。 隔壁就是宴会厅,说话声,讨论声,隐约都能听见的。 在这样的情况被他抵在墙上热吻,许呦呦很不争气的又全身发软,最后趴在他的怀里,完全靠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墨深白心情不错,低头亲了亲她的耳畔,低哑的嗓音里夹杂着几分揶揄,“只是亲了下就腿软,嗯?”
许呦呦小手紧紧攥着他身前的衣服,喘着气,声音甜又媚,“还不都是你……” “太会亲”三个字卡在咽喉,没脸说出来。 墨深白指尖轻捏着她的后颈,像是在撸猫,唇瓣依旧贴在她耳边,“你这样,以后该怎么办?”
“以后?”
许呦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墨深白无意吓小朋友,但他们在一起了,更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有些事迟早要发生,她还是有个心理准备为好。 “我可能等不了太久。”
总是忍不住的想要亲近她,更想——占有她。 许呦呦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红着小脸咬着唇瓣不说话。 男人滚烫的指腹轻抚着她的唇瓣,薄唇轻勾,“怕吗?”
许呦呦只觉得心跳快的像是要爆炸了,想要点头,又想摇头,只觉得四周空气稀薄,燥热沉闷的她呼不过来气,额头上,手心里,甚至是后背都渗出汗水,黏糊湿热。 “别怕。”
男人低哑的嗓音宛如会蛊惑人心的海妖, 许呦呦羞赧的不行,转移话题,“我,我要回去了,兰兰织云她们找不到我,会担心的……” “去吧。”
墨深白终究没舍得逼的太紧。 而且她还小。 许呦呦红着一张小脸走出隔壁包厢,刚要进晚宴厅就看到苏兰絮和墨织云手牵手过来。 两个人都是一脸担忧。 “你怎么去一个洗手间去这么久?遇到什么事了?”
苏兰絮问。 许呦呦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墨织云见她脸红的不像话,担忧的问道,“呦呦,你脸怎么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谢谢。”
许呦呦露出笑容,让她放心。 苏兰絮瞧她面犯桃花,眸若秋水,唇色与平日更不一样,那是任何口红都抹不出的红,顿时知道怎么回事。 墨织云还想问,被旁边的苏兰絮给打断了,“快回去吧,你们比赛那个评委主席刚刚还问起你了。”
许呦呦点头跟她们往晚宴厅走,暗暗松了一口气。 苏兰絮悄悄撞了下她的手臂,压低声音道,“你刚刚跟墨深白在一起吧!”
许呦呦侧头看她一眼,抿着唇没说话,可眼底的慌乱已经出卖了她的内心。 “放心,不会告诉墨织云。”
这颗糖,我自己磕!! 许呦呦娇嗔的扫了她一眼没说话。 回到晚宴厅,评委主席走过来找许呦呦,墨织云和苏兰絮很有眼力劲去拿东西吃。 “恭喜你。”
主席欣赏的眸光看她,“你是一个很有天赋的孩子,以后一定会大有作为。”
“谢谢您的夸奖。”
许呦呦微微鞠躬,被表扬了也不骄傲自满,只是露出甜甜的笑容。 主席笑了下,又道,“你的画固然很好,但别人没看出来,我却看出来了,在人物那块你的色彩本是少了几笔,那几笔是后来才加上去的,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许呦呦嘴角的弧度一滞,漂亮的明眸里流动着惊慌失措,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让人调查过监控,比赛结束当天白小姐曾经接触过你们的画。”
主席见她不说话,继续开口,“我只是好奇,那几笔是你忘记了,还是你故意……” 他说的非常婉转,但许呦呦还是听懂了。 他已经确定自己在比赛的时候没有画那几笔,也确定后来那几笔是白晴语添上的。 他现在不确定的是那几笔是自己的疏忽,或者是自己早就知道白晴语会动画,故意挖坑…… “其实那一处我原本就想处理的平淡一些,至于后来为什么会被人多加了几笔,我也不清楚。”
反正他也没证据指证自己故意给白晴语挖坑,只要咬死不认,他也无可奈何。 至于在梦里看到了这种事,是不可能告诉任何人的,他们不信就算了,要是把自己当怪物,或者神经病送进精神病院怎么办? 主席盯了她片刻,笑了下,“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恭喜你拿了冠军。”
许呦呦抿唇笑笑没接话了。 主席轻叹了一口气,“听闻白小姐在国外进修,参加比赛也拿了不少奖,原本以为邀请她回来会有利益金笔杯的宣传,没想到适得其反,而且她的画我也看了,空有其表,没有灵魂。”
许呦呦没看过白晴语的画,不作任何评价。 主席见她不接自己的话,心头又生出赞许,小姑娘年纪轻轻,倒是很沉得住气。 “后面要是有推荐出国的名额,我想推荐你去,希望你考虑下,国外的环境终究比国内好。”
出国? 许呦呦愣了下,想到是对方的好意,乖巧顺应,“我会好好考虑。”
主席又鼓励了她几句去找圈内好友了,毕竟隔着年纪辈分,除去艺术,其他的真没什么好聊的。 许呦呦看着他的背影离开,长长地吐一口气,差点以为自己瞒不过去了。 …… 林殷掀起眼帘看着浑身湿透,狼狈不堪的白晴语没有半点的怜悯,甚至连往日的温柔也荡然无存。 “原来我在你心里只值三百万。”
冰冷的声音里裹着浓浓的嘲讽。 白晴语瞳孔一震,急忙开口,“阿殷,你听我解释!”
林殷冷冷打断,“解释什么?”
还有什么可解释的? “白晴语,我一直以为是我对不起你,我也竭尽所能的去补偿你!没想到你一直把我当傻逼在耍,呦呦说的对!”
林殷冷漠的眼神盯着她苍白的脸,一字一句道:“你就是又当婊子又立牌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