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帆闻言淡定点了点头,一脸的无所谓。“你现在才发现吗,许氏集团的副总经理不过如此啊。”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在这里当墙头草两边倒。合着此刻许氏集团和万民商会的人,都在看着他们。男人一愣,表情顿时冷了下来。“你是何人?为什么会知道我是谁?”
“廉副总,你反应未免有点太慢了吧。”
叶帆淡淡道。从一开始,他就认出了这个男人的真实身份。为的就是这一刻,将他彻底揭穿,让他陷入绝望。“你到底是谁?”
廉副总恶狠狠道。“介绍一下,万民商会叶帆。”
叶帆淡淡答道。顿时,廉副总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你……你怎么会在这,仓库万民商会可是已经卖给我们了!”
“不不不,只是交了定金而已,仓库并非在许氏集团名下。”
叶帆无情揭穿。“看来你知道的不少啊,但是那又如何呢?万民商会已经是过街老鼠!”
廉副总呵道。“我看未必吧,你用的手段跟我昨天的,简直是如出一辙啊。”
叶帆邪魅一笑。“呵,我们要的就是出其不意,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你还有时间来做对策吗?”
廉副总说着,额上冷汗密布。叶帆嘴角一抽,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在傻傻的不愿承认现实。真不知道,许氏集团怎么找了这么个废物来办这件事。“方法出自我手,难道对策什么的还需要准备?”
面对叶帆的反问,廉副总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他环视一众工作人员,下方人目光皆是躲闪。“你们……你们有人泄密!”
工人们一听这话,都不乐意了。“你特么胡说!我们怎么知道你们这些人的恩怨。”
“就是,要不是看你工钱给的高,谁愿意大晚上来干活。”
“我算是听出来了,你就是斗不过万民商会,才在我们身上找存在感。”
“工钱今天你必须按三倍给我们,什么许氏集团,辣鸡!”
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些工人们可不惯着廉副总,钱必须一分不差掏出来。大不了明天换个地方干活就是,谁怕谁。这可给廉副总气的,一时间连罪魁祸首都无法分辨。“好啊叶帆,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不对!”
“没错,不过一切为时已晚,廉副总不过是强弩之末。”
叶帆淡淡道。“别高兴得太早,老子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也不是吃素的!”
廉副总怒斥一声。话音刚落,仓库大门被人打开,黑衣打手很快涌入。工人们哪里见过这个阵仗,纷纷闭上了嘴巴。刚刚的傲气,此时全然消失不见。“狂,继续狂!我倒要看看你能狂到什么时候!”
廉副总尖声怒吼。“就带这么点人,许氏集团比我想象中还要差些。”
叶帆环视一圈,发现打手不过区区百人。言语上的讥讽,顿时叫廉副总气不打一处来。这些打手,都是训练有素的保镖,一个打十个不成问题。“死到临头还嘴硬,叶帆你也不过如此。”
廉副总恶狠狠道。“谁死,还不一定呢。”
叶帆淡然一笑。几个工人们看不下去了,硬着头皮鼓起勇气呵斥姓廉的。“姓廉的,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种单挑!”
“就是,许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原来根本就是个窝囊废!”
“眼看不敌,就赶紧叫人,你怎么不回家把你妈叫上!”
“七大姑八大姨都来,那样人更多!”
廉副总面对众人的呵斥,脸上表情近乎狰狞。他大手一挥,一众黑衣打手便将那些工人们团团围住。“把那个叫的最狠的,给我拎出来,好好收拾收拾!”
“我看你们这些人,是不知道在这里谁是老大了!”
打手直接拎出一个工人,当着众人的面一拳一拳捶打。工人们敢怒不敢言,根本不敢上前。嘴上说说还行,真要打起来,他们哪里是这些打手的对手。“叶帆,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的下场!早有准备又如何,我自然有办法反败为胜。”
“但是你,今天别想活着踏出去这个门!”
廉副总面目狰狞道。说着,他不忍碎了一口,指着叶帆鼻子讥讽道。“东西就算是许氏的人放的,但是那又如何?难道你真的以为,自己能够活着把消息带出去?”
叶帆嘴角一抽,缓缓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备好的录音笔。看到东西的那一瞬间,廉副总下意识出手想要夺走。但显然是他想多了,他甚至连叶帆怎么收回都没看见,就落了个空。“你特么给我来阴的?”
廉副总怒斥道。“商业场,讲究的就是个兵不厌诈。”
叶帆淡淡道。如此规模商战,舆论也是一大杀手锏。光单单靠着一个视频,想让许氏承认没那么容易。但加上这段录音,算是彻底给廉副总判了死刑。如果不是为了这句话,叶帆早就出手,将这个奸人给一拳打爆了。“好,好!叶帆你特么有种,既然你想死,那我成全你!”
廉副总怒不可赦。说着,朝着一众打手眼神示意,后者顿时意会。打手们逐渐朝叶帆靠拢,个个凶神恶煞。反观中间的叶帆,一脸的从容淡定。“一起上,别浪费时间。”
叶帆随口道,随即脚下动作一顿,猛然窜出。他那鬼魅般的身影再次穿梭于人群,仓库本就昏暗,更是让众人肉眼难以捕捉。所到之处,皆是阵阵哀嚎传来。打手们甚至无法看到叶帆的拳头从何而来。便感到一阵剧痛,随之倒地不起。几个呼吸间,成片的打手已经昏死倒下。“这……这什么东西?”
廉副总诧异万分,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这叶帆还特么是人吗?眨眼间放倒这么多打手。“上啊!给我往死里打,死了算我的!”
廉副总呵道。嘴上嚣张不已,但内心却已经开始发怵。事态似乎朝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叶帆简直是太强了。强的超过了他的认知,跌破了他的三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