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寂静又悸动的初夏江大校园珞珈山下的这栋小楼,赵长安和田雪坐在椅子上面,在月色中乘凉。 先是两人面对面的搂抱在一起说话,然后田雪背对着赵长安,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任由他紧紧的搂着折腾,眼神失焦迷离的望着眼前的夜色和星空。 此时弦月已经上升到半天空,皎洁的照在这对如胶似漆的俊男美女身上。 赵长安喜欢田雪的嫩干净和漂亮年轻,而且还是第一次的春风破井薄冰。 而田雪则是迫切的需求有一个像官新义那样优秀,甚至要比官新义还优秀的男人,来填满她的身体和灵魂,证明她自己并不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被抛弃没人要的女人。 两人也算是一拍即合,各取所需,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互相慰藉,既谈不上什么正义,更谈不上什么高尚。 当然也不能说是交易或者说什么卑鄙。 “怎么样?”
赵长安用温暖带着练刀剑的老茧子的大手,温柔抚摸着她心脏这一片位置,为她驱散内心的阴暗和严寒,笑着问田雪:“现在心里面是不是好受一些。”
“一点都不好受,也不好玩儿!”
田雪噙眉说道:“你们男人都是狗么?我觉得真没啥意思。人家书里面把好男人形容成猛虎,野狼,可我觉得你就是一条饿狗,不是凶恶的恶,而是饿犬的饿。”
“所以说你就是我的菜。”
赵长安笑了笑,亲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 就像他说的那样,他只要她的身体,对她的灵魂丝毫都不感兴趣。 那么由这个灵魂组织的语言通过亲着很甜的小嘴儿说出来,只听着黄鹂一样动听的声音就行了,没必要听清楚里面的词语。 就像在前一世李诗雅因为是上外日语系的毕业生,虽然后来在单彩教育的辅导班教英语,可更爱听日文歌曲,有几首歌曲赵长安虽然听不懂,可也觉得听着不错。 而在这一世,赵长安的心里面其实有着一个小算盘,就是等以后有机会到东洋去临幸几个他们的国民美少女软妹子,就像现在这样和田雪坐着搂着连着听着她一展歌喉唱那几首好听的日文歌。 那一定很带感,又得劲,还骄傲! “明天我去找你们学校的领导,那这栋楼要回来。”
赵长安之前之所以不愿意费这个劲,主要是他没时间在江城这么耗时间,现在既然夏文卓说后天联系,那么他现在回山城也不是一个什么好决定,不如顺理成章的在江大再结一个善缘。 “你不是说没法要么?”
田雪俏脸上一脸惊奇,打退堂鼓的说道:“我之前也就是想看看,现在已经看了,就不再想了。”
说白了就是之前是精神空虚,需要用工作和这栋小楼以前所带来的的美好的会议来支撑自己。 她现在坐在赵长安的身上,都有他来支撑自己的重量,因此也就释然了。 就像张爱玲说得那样,此时赵长安已经打通了她的心。 “那时候是员工田雪和我说这事情,现在是我媳妇和我说这事情;前面的是有困难就绕开搁置,后面的是有困难也要迎难而上!”
赵长安说得一脸的不要脸。 “你——呀~” 赵长安一个姿势坐久了,就动了动,把做在他腿上的田雪嘴里的话,全都怼了回去。 —— “呼~” 不知道什么时候,珞珈山上刮起了风,带着丝丝的凉意。 田雪在赵长安的怀抱里睡得香甜,因为官新义的那种打击,即使赵长安还没有离开她,可太累的她还是精疲力尽的沉沉睡着。 赵长安朝北看了一眼,他在回山城之前,特意看了天气预报,说是江淮中上游地区这两天会有一场大暴雨。 感受着田雪36.8℃的体内体温,赵长安用外套细心的搭在田雪的身上,怕她着凉。 事实上随着他权势地位和金钱名气的上升,对女人也不再是那么饕餮的来者不拒,可田雪真的太漂亮了。 据他所知田雪被有很多学生评价为,江大跨千禧年至立校甲午战争前一年最美的校花。 但是也有很多反对者拿着田雪以前的照片宣称,田雪是江大跨千禧年至立校甲午战争前一年以来,最丑的一个笑话。 赵长安可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在他的眼睛里面,这就是一个绝色美人。 而且不是像夏文卓,叶紫,楚有容,陆菲菲,唐霜,单彩,这些女孩子那样,都是那么性格鲜明强硬,也有着各自领域方面的巨大野心。 根本不屑于甘当一个摆设花瓶。 景岫似乎是那种温柔如水的女孩子,也不喜欢靠着唱歌的名气抛头露面。 然而在她心里面,对音乐和唱歌那种纯天然的狂热,自由奔跑不羁的冲动,一点也都不比她父亲低。 以着景杏梅这么严厉的管控和教育,却让她一直都偷偷的学习音乐,学会了谈吉他。 赵长安可以和她亲热和短暂的交集,却不可能把她绑在自己的裤腰带上随用随上,当一个随身携带的漂亮花瓶。 包括酷爱舞蹈的祁小琴,也大致是这个道理。 然而田雪却恰恰相反,她是那种没有什么雄心大志远大理想,也没有什么爱好和特长的小女人。 心里面更没有什么严格的是非对错的观念,也很坦然而又甘之如饴的愿意当一个单纯美丽,貌美如花的花瓶。 对于这样的一个绝美花瓶,都这么主动的让他临幸,他疯了才会断然拒绝,把她推到别的男人的怀里祸害。 “谢谢你赵长安。”
田雪的睡眠很浅,更何况还咯的慌,闭着秀眸轻声说道。 “别想这么多,这雨下不下来,再睡几个小时天就亮了。明天我先电话联系你们学校领导说这楼的事情,再带你逛街吃好吃的小吃,大采购。”
赵长安温柔的揉了揉田雪小脑袋上面的满头青丝黑发:“只要你愿意,努力的当一个貌美如花的幸福小女人就行了,我养你一辈子!”
这句话赵长安要是敢跟那些特立独行,自我价值观非常强烈的女孩子说,绝对对遭到各种或软或硬的反击。 脾气差一点的几米长的大刀都抽出来了,脾气温柔一点的也就是笑而不语,认为这个家伙这会儿有点飘了,还是善良的不打击他了。 然而落在田雪的耳朵里面,则是非常的受用,跟个小狗一样舒服的用小脑袋蹭着赵长安的大手。 —— 即使是千篇一律的漂亮女人,可性格和追求却是天壤之别。 赵长安看来,一个女人愿意当花瓶,而且还能坚定的当花瓶,也是一件非常值得肯定的事情,绝对不能因此而看不起人家。 你一个早餐加不加茶叶蛋都要考虑一下的人,有什么底气去鄙视那些挎着十几万的包包,开着百十万豪车的物质女? 在文明和平宽容幸福的世界里面,就应该有着各自多元化不同人生的选择自由。 允许自己做自己,允许别人做别人! 一个有着远大的追求,要成为大富豪的人,并没有资格说自己就比一个甘当花瓶或者软饭男的人更加的高尚和伟大。 本质上都是想自私的过得更好。 当然,那些为国为民的真英雄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