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当众人都有了一些醉意的时候,江寒依然战斗力拉满。 朝着周围的师兄师姐们一杯接着一杯的敬酒。 龙坤就纳闷了,心说这不能啊,自己可是提前在这小子的酒里面下了东西,现在还如此生龙活虎,当真是酒仙转世,战斗力无限咯? 江寒打了个酒嗝,看起来已经是喝大了,旁边的朱鲤鲤惨扶着他往外走:“各位师兄师姐,我师弟不胜酒力,我先扶他回去了。”
“也好,这次喝得尽兴,下次再一道喝。”
龙坤说道。 身边一个师弟不解道:“不对劲啊,明明在他的就水里……” 可就在那师弟话音刚落的时候,这时的余弦忽然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那张脸涨的通红,身体打了个激灵,旋即看向了龙坤。 龙坤顿觉不妙:“余师弟,你这是……” “诶嘿!师兄你好漂亮!”
说着,那余弦就像是一头猛虎一样扑了过来,抓住了龙坤的裤子就要往下拽:“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滚!”
龙坤骂道,他用脚朝着余弦猛踹,然而余弦却抓着龙坤的裤子不肯撒手,画面太美,让人遭受不住。 龙坤恍然,插着那小厮说道:“你到底将酒给谁喝了?”
“我……我……”小师弟支支吾吾也说不上来了,拿了一条木棍上来,想要将那余弦给打晕,却不料时心里太紧张了,手上一滑,那棍子直接打在了龙坤的脑门上。 龙坤的额头肉眼可见的多了一个拳头大的肿包:“你……他妈!”
哗啦! 那木棍落在了地上,小师弟立刻道歉,但很快龙坤抓住了余弦的衣服,然后一拳送入到了他的腹部。 那余弦还没有反应,整个人就昏睡了过去。 龙坤一脚将那余弦给踢开,他说道:“我不知道余弦这傻蛋是怎么回事,但这寒江肯定有问题!其他人呢呢?”
“言珠仙和林觅去逛街了,说是武曲城的首饰店铺十分有名,剩下的人都在这里。”
“也罢,女人不再这里也好,在也是碍事!我们立刻实行乙计划!可不能辜负了师父的嘱托!”
龙坤说道。 “是!”
周围的弟子显然是以龙坤马首是瞻。 而江寒这边,离开了楼外楼之后,他依然跌跌撞撞,全城都是朱鲤鲤将江寒的手臂搁置在自己的肩膀上。 但很快到了一个拐角处的时候,江寒恢复正常了。 “你这是在骗我!你占我便宜!”
朱鲤鲤骂道。 江寒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他们设计还我们呢……” 于是江寒就将对方在酒里动手脚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是惹得朱鲤鲤不禁捂住了小嘴儿,她说道:“他们竟然那么狠毒?”
“那并不是什么毒药,但应该是某种让神经错乱的药,而且也不重,应该会让人做出一些匪夷所思,让人讨厌的动作吧。”
江寒寻思着。 “这事情……” “既然他们约我们喝酒,我们已经喝了,那我们现在就已经完成任务了,剩下来,去买点生活上的东西吧,老姐你不是说,你一直想要个带香味的皂角膏子么?”
江寒笑道。 这年头自然还没有沐浴露和香皂之类额东西,人们所用的,就是一些皂角的提取物,然后通过十分繁杂的程序制作出来的小块块。 价钱便宜点的,就会有朽木的味道,那是皂角本来的味道。 但若是价钱贵点,考究点的,就能闻到其他的味道,比如是花香或者是果香。 至少女人们都喜欢后者,谁不希望自己洗完澡,浑身香喷喷的。 被江寒这么一说,朱鲤鲤也来了兴趣,也就不再追问之前的种种缘由。 而江寒也乐得清闲。 恰好这时,又路遇了林觅和言珠仙,林觅倒是依然原来的样子,如同是一个哑巴姑娘一样,左手里拿着一串三色的糯米团子,右手是一串糖葫芦,她只知道吃,但却不说话。 倒是言珠仙,看到了江寒,再度阴阳怪气了起来:“难怪哥哥刚才走的匆忙,横竖原来是有其他妹妹了,瞧你这忽冷忽热的样子,怎么……被我拆穿了你还不服?”
“言师姐……咱们说正事儿。”
江寒汗颜说道。 言珠仙哼了一声:“我就知道,别人冷落你,哪怕你再失落,你也不会想起我,你这薄情郎,若是觉得我无趣了,你倒是直说,你若直说了,我便明白了,也不必显得如此无理取闹了一些。”
“别理她,她又犯病了,倒是你……你喝了那么多酒,你恢复了?”
一直不说话的林觅忽然开口,手里的糖葫芦不断的转动。 江寒朝着林觅点头,旋即说道:“我看出了他们的伎俩,不过我也不解,我们师姐弟二人,也未曾得罪任何人,为何他们却总是想让我出丑?我寻思着我来到了风灵月影宗也一直老老实实的呆在了藏剑谷,而师姐原来身体不好,一直在外头卖馄饨,这是招谁惹谁了。”
“你不去招惹别人,被人就会不招惹你?别说笑了,我的好哥哥,你若第一时间来找我,我便能帮你不去踏那些危险的坑,但你却没来找我,终究是哥哥心里没我,是我自作多情罢了,妹妹我没有其他女子有趣,哥哥是倦了吧。”
言珠仙说道。 虽然依然是怨妇语录,但江寒大致上也清楚了言珠仙的意思,她的意思就是说,这些事情他们俩人都知道,只是不方便说出来。 如此也能确定一件事情,二人都不是龙坤这边的人。 “我知道个赏花的好去处,这阵子正好开了不少桂花,你若得空,不如跟我们姐妹二人一起去摘桂花,我顺便将事情给你讲了,也顺便多摘一些,带酿了桂花酒,也分你一些。”
林觅说道。 江寒大喜:“我早有耳闻,听说林觅师姐的家中原来是酿酒的,而且还是宫廷玉酿。”
林觅则没去看他:“若是打我家‘酒王’的主意,还是劝师弟免了吧。”
“酒王?”
江寒第一次听到这个陌生的名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