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血!”
刘素芳瞪大了眼睛。虽然中毒之中,放血是种古老的办法。可是实用性不强。遇到这样的情况,放血根本不行。病人的一条腿都变了颜色。放血,就算是把病人的血全部放光,也于事无补。所以,遇到类似这样的情况,李小虎想用放血的办法,为病人治疗,显然不合时宜。“放心,放不完他的血。”
李小虎微微一笑,仿佛成竹在胸。可是这也并不能给刘素芳以安心。“你快住手吧。”
“这是在拿人命开玩笑。”
刘素芳的担心挂在脸上,伸手就拉住了李小虎。李小虎回头。“用强?”
李小虎坏坏回头。他喜欢调戏刘素芳。“就用强。”
刘素芳只是担心,也没感觉到此时李小虎还在和他开玩笑。“一会儿等我治好玉红嫂子,只剩下咱们两个的时候,你再对我用强。”
“我保证温从,而且火力全开。”
刘素芳的一张俏脸,刹那间红了。“你敢!”
“敢对我火力全开,我就……”说不下去了。李小虎也没料到,刘素芳说话这么生猛。简直牛叉克拉斯!“是不是来者不拒?”
李小虎笑得有些玩味。刘素芳的脸越发红了,松开李小虎说道:“你少来这一套,要是你不想找媳妇儿,就和我耍骚吧,小心我当真啦!”
都是玩笑。对李小虎心存感激,可是刘素芳依旧不知道他的为人。才不会把自己冷清玉洁的身子,就这么交给他。再说了,刘素芳可是城里人。她早晚是要回去的。如果让她爸妈知道,她相中了一个乡下小伙子,肯定不会同意。在爸妈的心里,乡下就是穷乡僻壤的不毛之地。但凡有一点办法,也不会允许女儿嫁到乡下。“既然你不想对我用强,那就不要影响我治病。”
说着,李小虎突然掏出来一包血淋淋的东西。吓得刘素芳低声尖叫。刚才还红润如同秋天苹果的小脸蛋,瞬间又变得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这……这是什么?”
“李小虎,你把那只红蛤蟆给杀了?”
刘素芳结结巴巴。而李小虎却是一脸从容。“是的。”
“我把它宰了,它不叫红蛤蟆,这是红蟾蜍。”
“敢伤我玉红嫂子,我就让它付出生命的代价。”
刘素芳有些无语。都这种时候了,李小虎还有心思开玩笑。报仇!?杀一个蛤蟆有啥用?李小虎他难不成还是孩子心性!“别闹啦!”
“快点找车,还是把孙玉红送到县城。”
“你现在耽误的每一分钟,都是孙玉红的生命在流逝。”
刘素芳是真的担心。但李小虎却平静的如同没事人一般。“中了红蟾蜍的毒,最好的办法,就是以毒攻毒。”
“不过,一定要胆大心细。”
说到这里,李小虎还挑了挑眉毛,饶有兴味说道:“而且我的技术还很高。”
又来!就没有一点正形。“你的技术,留给你将来的媳妇吧,别给我炫耀。”
刘素芳有点生气了。李小虎还是微笑挂在脸上。他不再贫嘴。而是将红蟾蜍的血抹在孙玉红脚背出血的伤口上。这……真的要以毒攻毒吗?乱弹琴!“李小虎,你快住手。”
刘素芳学的是医学,不管医术高低,都深知医者仁心。不能用病人的生命开玩笑。这样的儿戏,断然使不得。“小芳,我是不是治好了你的顽疾?”
“对我的医术,你应该有一定的了解。”
“我可不是个简单的兽医。”
“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我是个医武双修的高人。”
只是想简单的活跃一下气氛。在刘素芳看来,束手无策的毒,在李小虎的眼中,不过就是小菜一碟。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孙玉红躺在床上,虽然无力说话,可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脚像着了火一般的难受。那种感觉持续了有一分钟。之后,便是一股无法有语言倾诉的清爽,自腿部扩散至周身。“啊!”
一声销魂之声。自孙玉红口中发出来。“太舒服啦!”
刘素芳看向孙玉红,万万没有料到,她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小虎!”
门外传来李军的声音。“玉红是你嫂子,你可不要对她乱来。”
靠!孙玉红这一声娇吟,肯定是引起了李军的误会。刚才李小虎之所以把李军支出去,只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个小兽医主治。不想让人家担心。除此之外。还有一点,就是毒性蔓延至整条腿,那就不能再穿裤子。让李军看到,难免有些尴尬。为了便于行事。所以才让他和孙玉波出去等着。“李军哥,你放心,再给我五分钟时间,我一定能搞定嫂子。”
“啥!?”
李军听了李小虎的话,更加担心,差点破门而入。李小虎马上改口,说道:“我是说五分钟就能治好嫂子,虽然玉红嫂子长的好看,但我不是吃草的牲口。”
“李军。”
孙玉红已经能开口说话了。虽然声调不高,但也足以让门外的李军听到。“玉红,你没事了吧?”
李军很是担心。“我感觉好多了。”
“那就好,等你好了,想吃啥我就给你买啥。”
刘素芳没有在意这样的对话,此时的她,完全处于一种震惊之中。李小虎不过抹了一点蟾蜍的血。然后,孙玉红就能开口说话了。更为让人吃惊的是,孙玉红发黑的左腿,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小虎,原来治疗红蛤蟆毒这么简单。”
李小虎又一次开口说道:“这是红蟾蜍,不是蛤蟆。”
“你看起来简单。”
“但我告诉你吧,重要的一点是抹蟾蜍血,多一点会加重毒性,少一事没有作用!所以说,要像我这样,拥有高超技术的医生,才能做到完美。”
孙玉红很赞同李小虎的话。事实胜于雄辩。“噫,我的裤子呢!”
“你们快给我找条裤子,这也太丢人啦。”
门外的李军听到了孙玉红的话,这一次他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