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老林。夜半三更。俏丽的小媳妇儿靠过来。一时之间,李小虎情难自持。险些上演男儿本色。“等一下。”
李小虎猛然清醒,抬手想要推开朱红丽。不料伸手居然按在了她的胸前。“呀!”
“小虎,看不出来,你的手这么有力。”
“嫂子真是喜欢呢!”
朱红丽嗲声嗲气。李小虎迅速缩回手,坏笑说道:“好嫂子,你被马蜂蛰过的地方,的确有点隐私,我看还是你自己来吧。”
从篓里把草药取出来。用力捏出汁液。朱红丽嘟起小嘴,不情愿的说道:“小虎,你嫌弃我?”
“嫂子长得不好看吗?”
“好看!”
“那嫂子身材不正吗?”
“正!”
“那你为啥不给嫂子我涂药?”
“因为你是玉海哥的媳妇儿。”
“这……”李小虎站了起来,坏笑依然道:“嫂子,你别这这那那了,在这里等着,我再去帮你找些草药,回来再涂一遍,马上就会好起来的。”
“你别走。”
朱红丽可怜巴巴。李小虎没搭理她。径直离开。以现在李小虎的医术,刚才就看出来了,朱红丽根本没有被马蜂蛰。她假装被蛰。充分演绎出拙劣的演技。“玛蛋,大半夜的,一个女人钻进深山。”
“还想勾搭我。”
“狼子野心。”
“非奸即盗。”
李小虎走出没多远,然后就靠着一棵大树停了下来。他倒是要看看。朱红丽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没过多大一会儿。果然一个高大男人的身影出现。李小虎嘴角露出一抹坏笑。现在他不但视力强大,而且听力也出乎常人的意料。艹!看清楚了。是李忠。“这龟孙打了自己一扁担,还没有报一扁担之仇。”
“没想到又来骚扰朱红丽。”
“等一下逮到他,非要好好教训他一顿不可。”
不对劲!就在李小虎腹诽之时,突然看到画风好像与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只见朱红丽靠在了李忠的怀里。卧槽!有情况啊。“红丽,成功了吗?”
“没成功,他根本不上。”
“不上?你脱啊,以你的身材,脱得半隐半露,我不相信他能把持的住。”
“是这样吗?”
接下来朱红丽就慢慢除去了她的短袖。“红丽,我就是过不了你这一关。”
李忠一下就拱了上去。李小虎看得真切。“李小虎去采药了,待会儿就回来。”
“我们有时间。”
“快,别来前奏了,直入主题吧。”
“在这山里,我真的好喜欢。”
朱红丽露出本性。在村里,大家都觉得她是个端庄的女人,没人想到,她偷汉子时说的这些话,真是不堪入耳。“红丽,我的小宝贝儿,我的亲乖乖。”
“我们速战速决。”
“一会儿我就藏起来,你把李小虎的裤子给我扒了,我拍下来。”
“以后让他在村里抬不起头。”
“放心,我给你打马赛克的。”
李忠手忙脚乱,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上下其手。终于明白了。朱红丽半夜出现在山里,并不是因为想寻死。她与李忠给自己下了个套。大爷的!真阴啊!李小虎心中暗骂。轻手轻脚,慢慢靠近。掏出手机,把月色下的这一幕清楚拍了下来。朱红丽弯腰,双手撑着大树。而李忠就在她身后,如同涨潮的海浪,不断冲击着。李小虎从头拍到了结束。前后也不过两分钟。“妈个蛋,真是个秒男。”
李小虎转身离开。他不会再回来了。反正朱红丽有人陪着。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李小虎想把刚才拍下来的大片,直接发到了李家村群里。可是转念一想。这样做虽然大快人心,但也会让赵玉海妻离子散。虽然朱红丽是个风流女人。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算了吧!做人留一线,他日好相见。但也不能就这么放过李忠。太便宜他了。想到这里,李小虎又转身回去。朱红丽依然坐在老地方。假装无辜。好像刚才啥都没有发生过。“小虎,你可回来了。”
“丢下嫂子我一个人,都把我吓坏了。”
“药采来了吗?”
“快帮嫂子涂药。”
李小虎看着她假模假式,不由勾起嘴角,笑道:“刚才不有人给你打了一针吗?”
“啥!?”
朱红丽脸色骤变。“李小虎,你在胡说啥?”
“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李小虎慢悠悠掏出手机,点开视频。不堪入耳的话。让朱红丽听到了。“嫂子,你可是这大片里的主角。”
朱红丽一下跳起来。再也不装了。“你居然拍下来了。”
“快给我删掉。”
李小虎收回手机,鄙视说道:“嫂子,你的表演很精彩。”
“我……”朱红丽与李忠勾搭在一起,暗通款曲,有两年时间了。因为赵玉海长年不在家。对于他们之间的事情,村里人也不知情。今天被李小虎全程录制。“要是我把大片发到咱们村的群里,让大家都看看,你说会有什么反应?”
一句话。让朱红丽乱了方寸。“小虎,你可千万不要发啊!”
“嫂子求你了。”
“让你玉海哥知道,我们的日子就过不成了。”
李小虎有眼角的余光,看向赵玉海,他说道:“玉海哥在外面挣钱,你在家里偷人,脸皮真厚。”
“小虎,我是个人,我还年轻,有七情六欲。”
“你放嫂子一次。”
“嫂子以后和李忠断了。”
“小虎啊,你都二十多岁了,也没个媳妇儿。”
“看嫂子我长得好看,而且身材也好,嫂子我给你一次,保证让你……”朱红丽恳求李小虎。但李小虎并不为所动。“我不稀罕。”
“那你说怎么办?”
“把你的姘头叫出来。”
“我……”“不用结巴!叫他出来,我和他算笔账。”
朱红丽眼看说不过他,又坚持不下去,无奈之下只得叫李忠出来。“李忠,李忠,你过来吧。”
李忠并不清楚这边的情况,听到朱红丽叫自己,就以为计谋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