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表妹。”
刘桃听得晕乎乎,她是没进屋看表妹是否真的睡着,可跟踪过来,有点不地道了吧。 她与杨辰之间的那点事,说句大实话哈,全村人都心中默认的事了。 要不是看在与冯莫是表姐妹,有亲戚关系,才想着隐瞒一下。 她说道:“表妹,我是有点事想跟杨辰说一下,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我俩解决的,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总不能当着你的面说吧?”
“有什么事不能白天说?非要挑晚上?”
“行了,别装了,当真我看不出你俩是什么关系吗?说白了,我跑来桃花村见你,就是为你俩的事而来的!”
冯莫一副大家长的架势,指着刘桃和杨辰说道:“我住在城里,都听说你俩那见不得光的事。我的婚姻,事业,一直在走下坡路,算命的跟我说,是我的亲戚有做不检点的事,影响到了我的命格。”
“……” “……” 无语。 直接就醉了! 八百年不联系的亲戚,从不往来,还能影响到你的婚姻事业? 是哪个算命说的,还是哪个风水大师这么多管闲事,家是住大海的吧! “自己的婚姻不幸福,事业不成功,得从自身找问题。”
杨辰实在是憋不住了,挡着刘桃的面前,对冯莫说道:“刘桃表妹,我与刘桃的确是互相喜欢的,你都知道了,那就不隐瞒了。我们做我们的事,跟你有半毛钱关系呀?”
“小辰……” 刘桃听着心头暖暖啊。 第一次见杨辰大大方方承认两人的关系,也算是这层窗户纸连胶水都给铲干净了。 她有杨辰的相伴,还怕什么啊,对冯莫说道:“表妹,八竿子打不着啊,要不你回去找个算命先生,再给你算算命格?”
“刘桃!你没脸没皮了呀!你还是妇道人家吗?”
冯莫厉声着,警告道:“你最好给我回去,有我一天,休想让你与杨辰有任何的往来,要是非不听,还要偷偷摸摸的来,那我只能回去跟我妈那头的亲戚,说说你这不守妇道的龌龊事!”
“……” 刘桃又被整沉默了。 说来说去,她还是个保守的女人啊,只有跟杨辰接触久了,才会挣脱开束缚的枷锁。 她能想到,要是冯莫敢说,自己爸妈那边真的没脸活着了。 农村人,名节多么重要啊,都能被外人的吐沫腥子给淹死啊! 她轻轻的吐了口气,抬头看向杨辰:“小辰,来日方长,时候不早了,嫂子就回家休息去了,你也早点睡。”
“好。”
杨辰不是自私的人,不能光为了自己,既然喜欢刘桃,有时候也得多为对方去考虑问题。 他见着冯莫像一个狱警似的,跟在刘桃身后离开,还对他冷冷的哼唧一声。 “真是个奇葩表妹……” 杨辰笑了笑,回到了屋里,他坐在床上,把灯一关。 “嗡……” 杨辰发现口袋里那块玉石,又发出了光芒,还是昨天那道光! 奇怪了,他今天一天,跟嫂子都没怎么说话,更没有发生一些肢体上的交流。 怎么一到十二点,玉石像是充满了电一样呢? 不管怎么回事,先来感受一下玉石里的光,能否带着他在梦中,在幻境中,见到母亲。 他闭上眼,双手将玉石紧握…… 画风突变,进来了进来了,又看到那个背对着杨辰的女子,这一次不是在开山派,而是穿着城里人的衣服,四处穿梭。 “我教你的修行之法,有没有认真去练?子时过后,才是修行的最佳时机,没有练对不对?又要来看妈了?”
“……” “唰!”
杨辰无法讲话,只能看着画面,随着画风突变,是一个公园。 依旧是美丽背影的母亲,正与一位结实臂膀的男子坐在湖边的石凳上。 有说有笑,时而踢动着双腿,时而双手打闹……再后来,两人紧紧的相拥在一起。 “唰唰唰……” 正当两人亲密时,两侧飞奔过来一群穿着作战服的青年,将两人包围。 “喂喂喂,怎么又没了啊!”
“和我妈抱一起的,是我那个爸?不然呢,不然我妈的玉石储存着这些信息留给我,总不能是看她和别的男人吧。”
“这帮人是什么人,他们要干什么啊!怎么就没了,怎么就没了啊!”
杨辰都要抓狂了。 又到关键时候,画面又没了,梦境又消失了。 他坐在床上,在黑猫猫的屋里,一点睡意都没有。 就想着看一眼母亲长什么样,这下倒好,还是没有看到长相不说,见母亲遇上麻烦,接下来会咋样啊? 杨辰长叹一声,看着手中玉石没了光芒,他知道,再怎么沉下心来去感知是不会再有梦境出现,果然,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需要我做点什么,才能让玉石有光,让玉石才有梦境出现呀? 不是和嫂子发生点什么?反正今天和嫂子啥事都没有,倒是和罗长寿纠缠挺久。 罗长寿?? 杨辰瞳孔猛的一怔! …… 第二天一早。 刘桃因为半夜被抓现行的事给整的,到了后半夜才睡去。 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太阳晒屁股了。 “表,表妹,你怎么坐在我屋门口啊?”
“这不是怕你又趁我睡着了,溜出去与杨辰私混啊?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阻止你,能阻止多久就阻止多久。”
“……” 刘桃真的希望冯莫重新找个算命先生再算一卦,你自己不幸福,就别影响到别人的幸福啊! 从杨辰进城到回村,都好几天了,她都没有和杨辰好好的干点事,心里头难受啊! 就跟染上了毒瘾一般,不跟杨辰来点事,那瘾头就过不去了。 刘桃知道,当下啊,得让冯莫放下这个执念。 怎么放下呢,以两人的关系,只能打打亲情牌了。 “表妹,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姨妈和姨丈现在身体还行不?”
刘桃拉了把椅子过来,与她对坐着:“我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姨妈从楼梯上摔下来,胳膊骨折,当时太穷没钱去治,就用木条固定,后来一到梅雨季节,常常会闹风湿。”
“可不是嘛,在我小时候我妈一整晚一整晚的睡不着,关节处凉飕飕的,盖多盖被子都不好使。”
冯莫闲着也是闲着,与刘桃拉起家常:“后来我赚钱了,就带他找名医,治好了,现在不犯了。”
“那就好,那就好,风湿太折腾人了。”
刘桃感慨不已,正想着问点什么,她突然的神情一紧,条件反射一般的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表姐,你怎么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