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忙什么忙?”
三人一听便来了兴趣。 沈离问:“古池,你现在不在绝境洲,是吗?”
古池昂了一声,“你不是暂时不来绝境洲吗,我就先回东南亚,解决下我这边的事。等你什么时候去了绝境洲,我再过去。我告诉你,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物呢!”
栾聿风卧槽一声:“好你个老二,偷偷准备礼物,不告诉我们是吧?”
奚越道:“还有时间。”
古池哼道:“你俩偷偷做事,也没告诉我啊。”
“……”栾聿风有点无语,“幼稚。至于吗?”
“当然至于!”
古池道,“江山你快说,找我帮什么忙?哎,这样,咱俩私下说,也不告诉他俩。”
栾聿风:“?”
奚越:“?”
沈离觉得可以,这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于是她退出了群电话。 古池喜滋滋的赶紧跟着退。 栾聿风和奚越:“……???”
沈离直接点开和古池的私聊框,说道:“五六年前,穆家出过一件事,当时是特调局来处理的。你要是有空的话,今日就悄悄去华国,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你的行踪。然后找特调局的肖怀森,让他给你调穆家那件案子的卷宗。我会跟他说一声,给你们约个见面的时间地点。”
古池一口应下:“得嘞!放心,三哥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
沈离强调道:“记住,动作要快,也不能让人知道。”
“放心,我肯定做到!”
古池回道。
沈离看完,转而就给肖怀森发了消息。 对方回复的很快。 沈离吩咐完时,突然听见一声拧门把手的声音。 她就没看肖怀森的回复,关掉手机,抬头看去,正是傅应寒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傅七,他两只手各提着饭盒。 傅应寒接过来,就让傅七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离觉得傅七看她的眼神带着不满的郁结。 她目送着人出去带上门,随即看向来到病床边,支好床上桌,再把饭盒一一打开的傅应寒。 注意到她的视线,傅应寒温声问:“怎么?”沈离看他,话未出口,发现他的脸色不大好,她问:“你怎么了?看着不太舒服的样子。你是不是在地下墓也受了伤?”
“那倒没有。”
傅应寒神色如常,把装馄饨的碗放在她面前,给她勺子,他轻描淡写道:“就是出来的那个湖,湖水太冷了,我泡过一遭,好像有些感冒。也正常,我先前在绝境洲忙,没怎么休息好。”
沈离扫了眼,见菜量很多,拉他坐下。 “一起吃,我也不想一个人吃。”
傅应寒神色柔和的点点头。 沈离继续问:“那你今天忙了一天吗?也没怎么休息?”
傅应寒:“嗯。”
“难怪脸色不大好,等吃完饭,你找个空病房睡一觉吧。或者在这儿叫护士多加张床也行,反正这病房很大。”
沈离道。
傅应寒轻扯唇角,“谢谢小姑娘的关心,不过,我尚有要处理,还是去隔壁吧,免得晚上吵着你。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也可以叫我。”沈离不免有些担心傅应寒。 他脸色那么难看,也不晓得忙了多久,别累倒了。 她问:“绝境洲那边的事如何?”
傅应寒让她先吃,给她夹了筷子菜,说道:“一切……正常。但我回傅家老宅问询他们绑架你这件事时,他们多有闪躲,不肯直言。不过还好,我查他们最近都同谁来往,查到了几个陌生人,时间正好是你被绑架的前后。傅九被我留在那儿查了,过两天应该就会有结果。”
这几个联系的人,极有可能和他们在查的幕后之人有关。要是查到了,也是个突破。 沈离吃了几口馄饨,藕肉馅的,鲜香又美味。她微眯了眯眼,多塞了几个,含糊不清的说:“要是查到绝境洲东边和北边,你不好插手找人的话,找我。”
“东北……那两边不是黑盟的势力范围吗?你同他们的人相熟?”
傅应寒忽的道。
沈离眨了眨眼,道:“不熟,但我怎么说也是玄师,又是制香师,人脉多一些不是很正常吗?嗯你……也可以理解为,我几年前在那边处理过死灵的案子,那边的区域负责人欠我人情。”“这样啊……” 傅应寒似笑非笑的看着沈离,给她加了块排骨,道:“之后再说吧,先吃饭。”
沈离也怕说多了惹疑,便闷头干饭。 不得不说,傅应寒的厨艺是真的绝,沈离都吃撑了,还想再塞几口,末了打着响嗝道:“还是你做的饭菜最好吃了。你都不知道,我上一段吃的是阿达桑住的菜,那味道,好难吃。”
傅应寒收拾桌子的动作一顿,“谁?”
“阿达桑。”
沈离这么一说,想起了这个被她忽略的重要事情,随即就跟傅应寒说了自己到湖底去的地方,“这个阿达桑很奇怪,待的地方也奇怪,不知道有没有出地下墓。等明日去了穆家,我一并问问这个,看穆老爷子知不知道。”
傅应寒却诧异的看着沈离,“可是,你当时并没有离开地下墓。”
沈离:“?”
“闵参跟我说与你分开的时间,不过十分。而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快要窒息了。如果你此先离开过湖底,不应该会是那个状态。而且你不是说,你在这什么……阿达桑那里昏睡了很久。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傅应寒道。
沈离微微蹙眉,“难道我当时只是做了个梦?或者幻觉?”傅应寒眼帘微垂,须臾他继续收拾着东西,道:“待明日,去问问穆老爷子吧。”
沈离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收拾好后,傅应寒道:“我先出去了,有事打个电话告诉我,我很快过来。”
沈离:“好。”
然而当傅应寒快要走到门口时,忽然身子一晃,险些摔在地上。 他猝然抬手撑住墙面,手中的东西哐当几声摔在地上,但他没管这个,另一只手死死的捂在腹部。 “傅应寒!”
沈离立马扯了枕头,掀开被子下床,快步到他身边。 这时,傅应寒似乎缓过来了,听到她的声音立即收手站直,道:“无碍,我只是太久没休息,有些头晕。”
同时外面的傅七也急匆匆的推门冲了进来,正好听到,他急道:“三爷,您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