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接触,她就知道他身体有异样,而且,还是那种男人难以启齿的病症。“滚粗,爷没病。”
许是被人戳到了死穴,某男反应较大,暴怒冷喝,并且,眼神躲闪着别开视线。“报。”
一士兵心急火燎入。“说。”
心情不好,自然恶声恶气。“五少,慕容啸带着人马出了督军府,正在往西北地牢而来。”
“好啊,来得好,小娘们儿,慕容啸来了,就没你好果子吃了。”
他冲着她吹了一口邪气,倾身在她耳畔细语,“他会把你仆人五马分尸,再把你先奸后杀。”
夜皎望着他极尽完美的男性容颜,眼里滑过狡笑,纤纤玉指爬上了他面部轮廓,指尖在麦色肌肤上如小蛇一般游离、摩撑,让他心痒难耐,兴奋难忍,女人踮起脚尖,红唇凑到他唇畔,用着仅两人能听到了的音量,“帮我,随你。”
男人眼眸勾出一湾笑弧,“行。”
“带人给爷截了慕容啸。”
“是。”
“五少,不能去截慕容啸啊,这哑子,你放不得啊!”颜子君焦急大呼,这个节骨眼儿上,如果截了慕容啸就是给他撕破脸,他们公然与他为敌。“少哆嗦,爷的事你也敢管,活腻了,来人,把颜子君拖出去打二十军棍。”
“遵命。”
片刻,辟哩啪啦的军棍声,伴随着无数句‘女色误国’从外面传入,听得夜皎心魂俱裂。指着绑在木桩上的人对手下说,“放了,立刻。”
“是,五少。”
“长青。”
如释重负,夜皎兴高彩烈欲奔过去,腰间一紧,她已被一双魔手箍住,身体一个旋转,已被某人像扛麻袋一样扛上了肩头。“放我下来。”
两只玉足在半空中动弹,一双利爪在他肩上又掐又捏又打,甚至还咬了他肩头,军痞也丝毫不松手。把她扛进了一套镂花铁门的豪华老宅子。白色柱子魏峨耸立,大理石卷起雪白涡,庭园遍植橙子,橙花乍开,香飘满院。他将她扛上楼,‘怦’的合上门,并命令宅子里的所有佣人都不准进来打扰,此处是他的私产之一,没几人知晓。放下她,高大冷峻的身躯立在门前,满眼、满脸、满心、满肺都是奸猾得逞的邪魅笑容,“人爷已经放了,该你履行承诺了。”
他看着她的眼神,就如嗜血的猎豹。与凶残的猎豹交手,身为女子怎么能不怕呢?但是,乱世中求生存,哪怕会丢命,她也只能奉陪到底。“我何时向你承诺过什么?”
装蒜啊!利用完他打算抽身,可没那么容易,扔掉烟灰色大氅,解开军装衣襟,他向她步步逼过去,直至把她逼得‘咚’一声坐上了床榻,两支手掌撑于床边,将她困在了床与胸膛之间,“你记性真不好,玩人的下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