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就切了下镜头,马芳便崩溃了?
因为女军不再防守反击,她进攻了! 陈珍珠下达的进攻命令,进攻的却不是仅只步兵,骑兵牵马步行悄咪咪前进,炮兵跟随步兵的脚步阵地前移,将明军阵地拉入火炮射程内。 如果说之前是因为处在进攻方缘故,火炮够不着,那么现在处在防守方,明军火炮依然手短。 随着女军加农炮开火,优先打击目标便是方才瞎鸡儿打暴露自身目标的明军炮兵。为表重视,特意用最新款的开花弹——霰弹。 就见炮弹落地再猛然炸开,突如其来的弹丸似死神挥舞的镰刀,肆意收割无处可藏的明军炮手性命。向来每战必苟的明军炮兵哪里见过这个,一下子减员大半,一下子就崩溃。 炮兵崩溃,连锁反应明军各队皆有动摇。马芳老行伍了,杀逃兵杀的非常果断,亲兵队跟饿狼一样扑上去,转眼把自家炮手杀了个干净,勉强维持住了。 陈珍珠看见明军阵中转瞬即逝的骚动,登时喜上眉梢。命令步兵全力猛攻,命令炮兵瞄准明军战阵全力猛轰,一直处在待机状态的1800名轻骑兵全部上马,侧面迂回拍马芳屁股。 女军骑兵藏的太严实了,也是明军情报工作没到位,全然不知女军已经建立起骑兵部队。 当《向前进》的乐点传入耳中,当炮弹从头顶落下,当女兵排枪的弹丸收走同袍一条条性命,当看到大批的骑兵向自己背后冲来........士卒知道自家输了,马芳也知道自己输了,认了自己回天乏术。 同时又很好奇,一壶水都烧开了,张居正你妈的回信呢! 士卒开始逃跑,马芳跑得更快也更果断,领着骑兵部队使劲儿转进,那可真是其疾如风,完全不管步卒到命运,哪怕其中有很多军中精锐。 区区1800名轻骑兵是不会把宣府镇兵马给吓了的,陈珍珠出手的同时,陈海同样在出手。 同样是总揽全局,陈海总揽全局先见大同镇遭不住了,刚想投入兵力破局,见明军有了支援便作罢。再看宣府镇要崩了,第1军炮兵都跟着动了,全军都压上最后一击了,明军丝毫没有反应。 这算什么?友军有难不动如山?边境线上不放填线师? 张居正你在干森莫?! 陈海毫不客气的打出她宝贝的骑兵军,逗留在杨村里的陈宣娇一个健步跳上马背,2万1600骑呼啸而出,宛如猛虎出山,虎啸于林! 足足2万多轻重骑兵朝自己碾来,胆气已失的宣府兵岂能不慌!若只有区区1800骑兵,你看马芳他跑吗! 早九时三十分,女军第1军全军出击,女军骑兵军全军出击,明军宣府镇全军崩溃。马芳等将只率骑兵先走,女军骑兵追杀明军步卒,死者数以万计。 宣府镇崩溃,第1军被解放出来,在陈珍珠指挥下,各营迅速变纵队快速南下,向中线明军包围来。 比第1军更快的是骑兵军和军属骑兵,在陈宣娇的亲自统帅下,一部分骑兵去抄张居正,大部分都随她一往无前的冲向刚被打击过的大同镇。 重骑兵排山倒海之势靠近,抢在重骑兵前面是轻骑兵和龙骑兵,轻骑兵一颗手雷送上,吓得吃过亏的明军扭头就跑。前后相冲,阵形大乱,重骑兵杀到,轻骑兵侧击,大同镇崩溃。 姜应熊在麻贵所率归化蒙骑的保护下苟得性命,大同镇余下兵将被杀得血流成河斩首万计,几乎被全歼。 相应的2万京营兵被两个轻骑兵师追着杀,俘斩过万。 大同兵和2万京营兵的覆灭,让蓟州兵陷入深深的腹背受敌的绝望中。 战场形式变的太快,才做为替补队员接了烂摊子被第3军捶打没几下,再看后方连着崩,把自己退路崩没了。前面交着火,第3军主动发起进攻,后面骑兵在高速冲来,最关键是蓟州镇总兵官张承勋人在朝鲜打鬼子,指挥官是一群平级的参将......... 好赖参将也是武将,没学文官那一套犹豫不决,立即变阵盾牌在前弓弩火铳次之的防守。可在陈宣娇眼中,蓟镇明军就是颗核桃,外面坚硬里面甘甜。 和平常训练的一样,3个轻骑兵师已经A上去,她们将油门踩死马速拉满,从蓟州镇军阵两侧飞速奔行。蓟州兵都是老卒,引诱他们开火没用,女军骑兵一进入射程,明军放箭的放箭放枪的放枪,但箭镞弹丸很难命中高速移动靶,即便命中也未能穿透板甲防御,对女军骑兵的伤害如隔靴搔痒。 趁明军上箭上弹的间隙,轻骑兵迅速调转马头进一步贴近,随即拉燃引线,将携带的手雷全部扔出去,扔在明军头顶。 手雷凌空爆炸,或在脚下爆炸,纷飞的弹片割伤插死无数兵将,明军军阵登时出现缺口,坚固的盾墙开始动摇。 轻骑兵一击而走,龙骑兵补上位置,一名名骑卒矫健的跳下马背,拿马匹当掩体手枪激情射击明军。但明军已经顾不上,重骑兵马上就来了。 “俺带马军厮杀一场!”“算上俺!不信马军还比不过娘们!”
明军中都是老行伍,知道重骑兵冲杀将是泰山压卵之势,当下便有两员参将一跃上马,点起蓟镇5000骑,冲出军阵,拦截陈宣娇。 5000vs3600,两个参将都是弓马骑射一流的,持硬弓挽弓搭箭同时射向冲锋在前的陈宣娇。便听得两道破空声,锐利的箭镞深深扎在板甲上,陈宣娇顿觉胸前一颤,垂目便见两根白羽尾巴在颤抖。威力很强,可惜没破板甲,更别提内里扎甲和软甲了。 如这两位参将一般,明军骑兵弓矢尽发,雨点般的箭镞落在重骑兵身上,给女军骑兵造成的伤害不如刮痧。 冲破箭雨,两军骑士撞在一起,鲜血飞溅,人命如尘埃。女兵甲太厚了,蓟镇骑兵所使钢刀用尽全力劈砍,劈得卷刃,砍得刀断,只在板甲上留下道道刀痕;所使长枪全力猛刺,顶得枪杆折断,能捅进板甲里却给扎甲死死卡住。两员参将手使大刀在马背上左劈右砍,杀得虎口发颤,也仅仅只是砸翻几骑。 女兵这边先是架起骑枪对冲,冲个对穿丢弃折断或成串的骑枪,抄起长柄铁骨朵反身冲锋。陈宣娇手持柄短骨朵,笨重的武器在她手中宛如原先宝剑般轻巧,上挥下撩前顶重砸,招式连贯几乎无懈可击,走马间明军无人能挡住陈宣娇一击。 两个参将策马挥刀砍陈宣娇,两次马匹交过,陈宣娇只是轻轻一挥,骨朵便抢在大刀回防前亲吻参将的头颅,亲完便和摔碎的西瓜般,头盔都成薄片了。 一次锤死一个,往返冲锋两次,蓟镇骑兵损失过半,四散奔逃。 逃跑的明军骑兵交由轻骑兵去解决,陈宣娇在奔驰中重整两个重骑兵师阵形,以自己为刀刃,形成楔形阵,趁胯下马儿还有力气,向着明军军阵发动战争践踏! 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