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1 / 1)

松田的父亲曾是一名颇有前途的拳击手,却因为被警察误会为杀人嫌疑犯,即便后来找到真凶洗刷了冤屈,也葬送了自己的职业生涯从此变成一名酗酒的废柴大叔。  而那名将自己父亲视为嫌疑犯抓走的警察,还成为了警视总监。所以松田立志成为警察,就是为了能接近对方,将这人狠狠揍一顿。  外人只喜欢以讹传讹,他们不在意事实的真相,因为对方的原因,让松田的童年因此饱受欺凌,不管是父亲还是自己,都因那名警视总监而受到了极大影响,这个坎他怎么都过不去。  他现在这个性子的养成,与他童年的遭遇也脱不开干系。  送走了白马探后,翔一打着哈欠想去睡觉,他还是觉得很困,却被松田拉住了双手。  翔一:=-=  松田:(*^ω^*)  翔一:“说吧,你又想干嘛?”

旁边的景光用力的拉着萩原的衣角,萩原一头雾水,搞不懂他想做什么。景光对他使眼色,萩原笑着说:“安心啦,小阵平没有坏心眼的。”

他只是想套警视总监的麻袋而已。  自己幼驯染什么性子,萩原一清二楚。虽然松田父亲想打的那名警视总监不是现在这个白马总监,而是前任。但…他们毕业的一个月前前任警视总监就突然辞职换人了,松田当时可谓是气炸。  毕业时还嚷嚷着不管坐在上面的是谁,打一顿再说。可谓是幼稚大发了。  不过…  萩原也知道松田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已经跟他们这些同期夸下海口,现在下不来台,进退两难,只能嘴硬。  当然了,如果松田最后还是决定套麻袋的话,萩原…也只能在旁边递麻袋了。  萩原:幼驯染过分可爱,我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惯着:)  景光对这种‘你舅宠他爸式幼驯染’不是很了解,他想说的也不是这个!“你还是管管松田吧,小房东身体不好,他承受不起。”

其他人说一百句,都不如萩原说一句好使。  你不懂!  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松田已经学坏了!小孩子一旦学坏,可难掰了啊!  他悄声问:“萩原,松田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男的女的?主要是性取向!  萩原:“哦,他以前喜欢过我姐姐。对了,我姐姐长得和我很像。”

景光:“……哦。”

你想表达什么?  萩原:“嘿嘿~”什么都没有,你别多想啦~  翔一没等松田回答,他对萩原的话很在意。他问:“你喜欢什么样的类型?”

松田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道:“不知道啊,如果真要说的话,那种自信阳光,率直不做作的人比较好吧,相处起来轻松点。”

翔一露出了松口气的表情,看着这一幕的景光幽幽的说:“松田……某种程度上有点可怕。”

至于怎么个可怕法,他不说。  景光:小房东心里是不是在想着——太好了跟我没什么关系不用改了。  不,这样不就代表房东先生真的在很认真的困扰着吗?!说不准心里已经将松田和强人锁男挂钩了啊!  松田还紧抓着翔一的双手:“你怎么认识白马总监的?”

“想从我这边走裙带关系?”

翔一以为他是想通过这条路升职,这在成年人社会里很是合情合理。说道,“白马先生家里很有钱,三套房子不过是九牛一毛。为了报答我的恩情,又觉得直接给钱是在羞辱我,所以把其中三套最普通的押给我。”

当然,翔一更希望他们能够别想那么多,尽情的用钱羞辱自己。  “然后?”

“然后……一年内三套全成了凶宅。”

相信我,我搞凶宅是专业的!  松田哗然道:“你真棒!”

竟然让堂堂警视总监栽了这么个大坑。堂堂警视总监耶,家里三套凶宅,那名声就跟锤在地里没区别了。  “所以他们每年过来送年礼的时候,都希望把那三套房子送给我。”

因为实在太丢人了,“我不肯,房子租不出去又卖不出去,还得每年交税,太亏。有一回他喝醉了,给我下跪,求着我收下。”

是真的醉得不轻,毕竟是他亲手酿的酒,喝了一口胖次四分五裂,还被自家溺爱的独生子发现,大咧咧的指出来。可谓是身心一顿暴击。  白马探这孩子,以前还是挺熊的。现在虽然也熊,不过掩饰的本事增长不少。  “他下跪了?”

松田深吸一口气,吐出,再深吸。  呼吸拍打在翔一的脸上,他的眼睫毛动了动,受不了的挣开松田的手,右手拍在他脸上往外推,说:“靠太近了,离我远点。”

“别害羞嘛,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松田哥俩好的揽住翔一的肩膀,朝着另外四人宣布,“你们来做见证!”

伊达航好脾气的应了一声,降谷零的小动物直觉空前敏锐,看向了明明是笑着却在散发着黑气的萩原。  降谷零:“……”松田,某种程度上真的是个可怕的男人啊。他代入一下萩原的立场去思考……啊,理解。如果哪天幼驯染跟他说,自己交到了最好的朋友,他也得炸。  幼驯染外面有多少个好朋友无所谓,但‘最好的朋友’这个宝座肯定不能让给别人!  单方面宣布成为翔一最好朋友的松田,发出了没有点子数的声音:“我今晚跟你一起睡!”

想到这小子身体这么弱,半夜可能要人照顾。照顾啊……这不就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嘛!  松田心里打的小算盘,估计十里之外都能听清楚了。  翔一拒绝:“你会打呼磨牙。”

“才不会!我睡觉可老实了!”

松田觉得他在污蔑。  萩原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小阵平他睡品挺好的,就是第二天头和脚的方向会颠倒。”

松田:“你好啰嗦啊!那是小时候的事了!”

萩原:“也对,我们已经有一年没有睡一个房间了。好怀念以前啊,有一次你半夜睡着睡着就滚到地上,滚进我怀里。我还以为是魔法女巫送了我一个礼物呢。”

松田红脸,龇着牙说道:“你说得以前起码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吧!”

终于意识到问题所在的伊达航:“……”总觉得现在的萩原有点可怕。  被这两人夹在中间的房东先生,显得更加弱小可怜又无助。他无奈的道:“随便你吧,反正就一个晚上。”

轻而易举的打断了松田和萩原的对话,现在主动权又再次回到了翔一手里。  负责吃瓜的三人组:“哦哦。”

不愧是连警视总监也只能认栽的房东先生,好厉害。  一场来得莫名其妙的危机,用更莫名其妙的方式散去。萩原头疼的扶额,他现在也觉得房东先生有点可怜了。  可小阵平某些方面确实有点单细胞,这是事实。  萩原潜意识的遗忘掉松田之所以单细胞的原因,和他十年如一日的‘惯子’脱不开干系。一个会在知道幼驯染想给顶头上司套麻袋后默默递麻袋过去的人,不能指望他更多。  时间已经很晚了,洗漱完的房东先生进了卧室。他看着自己的床,心里琢磨着。  入江翔一喜欢大一点的东西,不管是房子还是浴缸,又或者是床。这床是加大的,睡三个大男人也轻轻松松。他从衣柜里翻出来一个枕头,放在上面。  松田抱着被褥进来,看也没看就将被子推到一边,把自己的棉被和枕头放上去。  他没想太多,床这么大,睡上去谁也挨不着谁,现在外面都开始飘细雪了,如果能选,他也不想睡地板。地板没铺榻榻米,想想都知道睡着肯定不舒服。  他打着哈欠掀开被子,先把迷子的脑袋放在两个枕头中央,算是一条互不干扰的分界线,自己躺上去,耷拉着眼皮看向站着不动的翔一。“你干嘛呢?不困吗?”

翔一刚要开口,松田道:“也对,你今天睡那么多,要是还睡得下去,那就是猪了。”

翔一:“……”我就想问问平行世界的自己,是怎么看上这个小子的。  那些记忆对入江翔一来说,就像是看一部超长的电影,共情有一点,但不多。而现在,他恨不得共情多一点,好想通自己到底是不是抖M,为什么喜欢的对象这么气人。  翔一觉得记忆里的松田,和现在这个松田性格差距不是一般的大。他拿了一本书,打开床头灯,一副睡不着要看书的模样。  松田背着他,好像觉得怀里少了个东西,还是把作为分界线的迷子脑袋抱在怀里,这才满意阖上眼皮。  翔一不想他这么快睡着,就问:“阵平,你喜欢什么颜色?”

松田扭过头,睡意去了一半:“你叫我什么?”

“阵平。这个发音比松田要短,也顺口得多。”

“哦。”

松田听了,也就没纠结这个问题。“颜色啊,我不挑,随便都行。”

“是吗?我觉得黑色不太适合你。”

翔一道,“你头发和眼睛都是黑色,虽然长得很帅气,但表情太凶恶,穿上黑衣服,特别是西装,看起来像个黑手党。”

松田觉得被夸了,又好像没有。他道:“什么黑手党啊,我可是警察。而且为什么是黑手党,这是外国的说法吧。”

翔一:“因为我最近喜欢的电影是《教父》。”

松田非常诚实:“……和你聊天好累。”

翔一看着他的眼神越发幽深,让松田产生了一丝丝的危机感。翔一:“太好了,我们真有默契。”

——那份记忆里,这小子二十三岁进的密鲁菲奥雷,那时候是三月份。在他十月份毕业,再到进入家族的五个月间,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才能让他性情变化那么大?  ——黑色西装啊……像丧服。  是有重要的人死去了么?  ……萩原研二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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