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再将碗拿回来。”
“九月二十那日,突然就没了琴音,饭也没人吃了,我们担心她出事儿,却又不敢进去,最后找了官差,却发现她已经走了。”
佑苍天点点头告辞离去,大伯还在后头感慨,“走了好,离了这个伤心地或许能活得自在一些。”
佑无措说,若是白一莲变得不太正常,必须将她带回苍山,可如今该去哪儿寻这么个人呢?佑苍天很是头疼。突然,那老伯带着个婶子朝佑苍天这儿赶过来。老伯气喘吁吁,“年,年轻人,你还打算找白小姐吗?”
佑苍天点头,那婶子露出十分惊喜的表情,“我有一个混球侄子,不知怎么发了家,便日日往花楼里跑,听说他见过那个白小姐。”
“哪个花楼?”
婶子挠了挠头发“齐,齐什么来着?”
大伯赶紧接话,“齐盛花坊!”
“对对对,没错”婶子立刻扭住大伯的耳朵,“你怎的如此熟悉?嗯?是不是背着我常去?”
大伯求饶不跌,“没有,真没有,我就是记性好一些。”
“齐盛花坊?”
佑苍天听着这个名字觉得十分熟悉,没多会儿便想起,“那不是齐年辰名下的花楼?”
佑苍天这才放了心,齐年辰消息还算灵通,佑无措对认了这个干女儿的事也并未刻意隐瞒,齐年辰应当会吩咐人照顾着她些。佑苍天与齐年辰有过几面之缘,实际上对此人还是有些欣赏的。只不过,他的父母亲倒是目光短浅了些。佑苍天相信,若是当初齐年辰能做齐家的主,必定不会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与苍山恩断义绝。不过,这些年来,齐家总是给苍山饭一些无足轻重的小道消息,虽说对苍山并无用处,倒是大致表了个态,差不多是握手言和的意思。若是有时间的话,佑苍天倒还真想与那齐年辰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