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当李璋看到箱子里的东西时,也不由得震惊的瞪大眼睛,而且里面的枪还不止一种,而是有一长两短三把枪,其中长的那把是猎枪,而短的两把则是防身用的手枪。 “我知道了,这家伙要么是去非洲打猎的,要么就可能是去偷猎的!”
李璋这时忽然一拍脑门想到了两个可能道,非洲除了穷和热外,最有名的就是丰富的动物资源,但这也引来不少打猎或偷猎的人,这架飞机本来就是去非洲的,李璋以前在非洲时,对打猎和偷猎这种事也见过不少。 李璋之所以判断出对方是为了打猎或偷猎,除了猎枪这个最明显的证据外,最重要的是据他所知,带枪上飞机十分的麻烦,不但必须托运,而且还要提前申报,一般人根本没时间搞这些,而且相比偷猎,他更倾向于这个箱子的主人是为了去打猎,因为只有那些有钱有闲的富人才会有这么多的闲功夫。 与偷猎相比,打猎这种行为更让人恶心,因为偷猎的人主要是为了钱,至少还有个利益驱使,但打猎这种行为除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杀戮欲外,根本没有其它的目的。 而且打猎还披着一层合法的外衣,但在非洲那种腐败成风的地方,只要你有钱,别说打动物了,哪怕你把人当成动物猎杀也可以搞成合法的,据李璋所知,每年都有非洲人被打猎的人误杀,最后顶多赔点钱了事。 “费这么大的力气带枪上飞机,而且装备也这么精良,不像是那些偷猎的穷鬼,看来这家伙八成是个闲着没事干,跑去打猎的有钱佬!”
李璋看着箱子里的这些装备当下再次自语道,不过不管这个家伙的目的如何,反正这些东西现在归自己了。 李璋当下把箱子里的枪拿出来检查了一下,他对枪没什么研究,也认不出这些枪是什么型号,不过当初在非洲时,他也曾经玩过枪,知道怎么打开保险,也知道怎么开枪,毕竟那边实在太危险,出个门就必须让保安带上枪,哪怕是走在大街上都不能放松。 “子弹也太少了!”
李璋在检查过枪后,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当下也颇为不满的道,别看枪有三支,但子弹却很少,手枪的子弹只有几盒,猎枪的更少,这么少的子弹根本用不了几次,当然李璋并不知道,枪支虽然可以托运上飞机,但对弹药的托运量是有限制的。 “算了,聊胜于无吧,猎枪暂时用不到,手枪倒是可以带着防身。”
李璋最后只能自我安慰道,随后他把手枪的弹匣拿起来,把子弹装上去后,又把保险打开,本来他想试一试这个手枪的威力,不过想到子弹的数量不多,最后还是关上保险,然后把手枪放在了卧室的一个盒子里。 除了枪支之外,李璋又检查了一下箱子里的其它东西,大都是一些野外生存需要用到的物品,有些也极有用处,这让李璋也是乐开了花,当下把这些东西再次放好,以后肯定有用到的时候。 接下来李璋本想继续检查其它的行李箱,却发现这时天都已经黑了,秀秀这时也来叫他吃饭,中午因为搬家的原因,所以大家都草草的吃了点了事,下午秀秀准备了丰盛的晚饭,算是庆祝家中的乔迁之喜,所以李璋也不能不参加。 “对了,武叔这几天去哪了,怎么一直没见到人?”
当晚饭开始时,李璋忽然想到自从上次吕武说要去提刑司后,就一直没再见过人影。 “前两天我倒是见过武哥一次,据他说好像是提刑司那边给了他一个棘手的案子,所以这段时间他也一直在查那件案子。”
这时只见老刀开口道。 “我也见过武叔,他说这几天都没时间回家吃饭,让我不用给他留饭。”
秀秀这时也同样开口道,吕武现在也一直在李璋家里吃饭,当然如此特别忙的时候,他也会提前告诉秀秀一声。 李璋听到这里也点了点头,估计是吕武刚刚上任,所以公务有些多,再加上又接了个棘手的案子,没时间回家也正常。 吃过晚饭后,李璋继续回到房间,点上蜡烛查看那些行李,一直忙到半夜时,他这才累的打着哈欠回到卧室睡觉,不过就在他睡的正熟之时,却忽然再次被隔壁呼延家的战鼓声与厮杀声给吵醒了。 “隔壁发什么疯呢?”
李璋披着衣服刚出院门,就见豁子一脸恼火的向旁边张望道,他选的院子刚好和呼延家紧挨着,所以受的影响也最大,其它院子里的人这时也纷纷走了出来,看样子也被吵醒了。 “这家人是武将出身,每天早上天不亮就要演武,昨天我和他们交涉了一下,对方却根本不愿意改,这几天我会想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李璋这时也颇为无奈的道。 “大郎,对方既然是武人,而且还不讲道理,我看也没必要和他们硬扛,而且咱们家这么大,西边的几个院子离他们远一些,受到的影响也不大,我看不如咱们就都搬到西边的几个院子里,毕竟大家都是邻居,闹的太大也不好看!”
这时李用和却出来劝道,昨天他已经听老刀说过李璋去呼延家的事情了,对于他来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况呼延家又是恶名在外,如果真发生冲突,吃亏的还是他们。 “没事,我自有打算!”
李璋却没有听李用和的话,毕竟他不喜欢招惹别人,但也不喜欢别人招惹自己。 看到李璋明显没有听进自己的话,李用和也不由得叹了口气,不过他也知道李璋很有主见,只要他认定的事情,自己这个当爹的说什么也没用。 既然都醒了,秀秀也开始准备早饭,而李璋则在考虑着呼延家的事,这件事不解决,家里就没办法住人了,昨天他已经见过呼延必显,但根本没用,不过他今天打算再去呼延家一趟,如果对方依然不听自己的劝说,那就不要怪他采取一些必要的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