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湛寒这男人,表面上衣冠楚楚,其实脱了衣服就是个禽兽!伪君子! 昨天晚上那姿势有点太那个了……宋筠瑶现在这两条腿还是微微抖的。 大混蛋!老男人!臭流氓! 种个鬼的草莓!宋筠瑶是绝对不会满足他的! 不理会他,宋筠瑶当没听见,洗脸去了。 叶湛寒:“……” 洗完脸宋筠瑶就对着镜子简单的化了个妆,正好叶湛寒洗澡出来,她凑到他身前,抬起脸蛋求夸:“好看嘛?”
叶湛寒将她扣入怀中,微带水珠的指尖摩挲着她的小脸,“很美。”
“是我美还是我的妆美?”
叶湛寒拧眉:“你化妆了?”
宋筠瑶:“……” 合着都没看出来她化妆了。 算了,他是个钢铁直男,看不出来。 宋筠瑶把衣柜打开,挑衣服,还让叶湛寒做参谋。 以前宋筠瑶觉得他们俩代沟不算太多,今天她才发现是她天真了。 她觉得不好看的衣服,叶湛寒就说好看,她觉得好看的衣服,叶湛寒嫌太露。 宋筠瑶非要穿连体短裤,很凉快,叶湛寒偏不让,说布料太少了。 宋筠瑶怒道:“叶湛寒,你再不听话今天晚上睡地铺!”
臭男人,她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她就要穿这件连体短裤! 叶湛寒面色阴沉又阴郁,黑眸跳跃着火焰,“宋筠瑶,你在联谊赛穿的那套裙子我还没找你算账。”
宋筠瑶心虚的哼了哼,“一码归一码。再说了我给你机会算账了,是你没把握住……反正你就要听我的。敢违抗以后就别跟我一个被窝睡。”
这个臭丫头! 叶湛寒眼皮一压,周围笼罩了滔天怒火,宋筠瑶压根没把他的可怕怒火当回事,换衣服系上扣子,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 正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 莫文在外面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也没见俩人下来,便上来按门铃催。 这俩人干嘛呢,怎么这么久啊…… 单身狗莫文心里头又有点不是滋味了。 莫文刚想再按一遍门铃,门忽然开了,露出叶湛寒那张冷煞的脸。 莫文吓了一跳,“叶……叶总……” 叶湛寒擦过他的肩大步离开,连身后的宋筠瑶都没等。 宋筠瑶走出来关上门,冲叶湛寒的背影做了个鬼脸。 莫文满眼都是好奇,“老板娘,吵架啦?”
宋筠瑶点头嗯了一声。 莫文这心情顿时雀跃的不行,但是又强行的被他忍住了,一定不能表现出来他很高兴……一定不能…… 俩人吵架了,他就不用吃狗粮了,简直太幸福了! 车厢内,俩人各自坐到两边,谁也没搭理谁,充斥着无比微妙尴尬的气氛。 莫文心情倒是不错,就差吹口哨了。 正在这时,莫文的手机了响了起来。 “喂,什么事儿?”
“啊?什么?在哪个医院?好好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宋筠瑶的心莫名的提了起来,不安的问:“发生什么了?”
莫文差点就说出宋长辉的真名了,反应极快的改了口:“王新贵被人打成重伤了,现在正在医院住院呢。”
顿了顿,莫文下意识的想要寻求叶湛寒的同意:“叶总,我们……” “掉头,去医院。”
宋筠瑶抢先说道:“快点!”
不知道为什么,在得知王新贵被人打成重伤后,宋筠瑶这心脏顿时像是被一根针扎了一样疼,而且很慌,慌到她的脸都有些白了。 在宋筠瑶这句话落下之时,车厢内的温度一瞬间降到了极点,令人寒颤不止。 座位上的男人仿佛是个行走的制冷机,眼底的阴霾恐怖到像是从地狱而来。 宋筠瑶现在正担心着,自然没注意到他的反应。 莫文是最折磨的那一个。 叶湛寒是他老板,宋筠瑶又是他老板娘,所以他到底听谁的? 听宋筠瑶的吧,得罪叶湛寒,听叶湛寒的吧,得罪宋筠瑶。 哎,这年头好人太难做了! 莫文仔细的看着叶湛寒恐怖的脸色,最终一咬牙将车子掉了头,去了医院。 到时候俩人和好了,万一再找他麻烦怎么办? 还是听老板娘的靠谱点,叶湛寒听她话。 他可真是太机智了! 医院内。 宋筠瑶下了车就跟着莫文去了楼上的病房。 被遗忘的叶湛寒脸上仿佛卷起了风暴,恐怖到了极点,医院的过往人群见到他,都十分自觉地让路。 病房内,宋长辉躺在床上不停的咳嗽着,牵动着伤口痛的他龇牙咧嘴。 一张苍老的脸上布满着淤青,嘴角已经破裂开星城一个血痂,两条腿被裹着纱布还在向外渗血,医生正在给他处理上半身的伤口。 他的上半身触目惊心,布满了刀子的划痕,每一刀的力道都下了狠劲儿,但却刀刀避开要害。 可见伤他的人并不想要他命,而是给他一个血的教训。 宋筠瑶赶到的时候,医生问:“你是王新贵的家属吗?”
宋筠瑶迟疑了一秒,点头:“我是,请问他怎么样了?”
“肋骨被打折两根,所幸没有伤及到要害,建议保守治疗。所幸其他地方都只受了皮外伤,还是要养一段时间才能慢慢恢复。”
宋长辉听到宋筠瑶承认她是他的家属时,眼圈顿时变得通红。 宋长辉没有戴口罩,宋筠瑶看到了他脸上狰狞的疤痕,像是烧伤。 烧伤…… 烧伤?! 宋筠瑶猛然的回忆起了八岁时的那场滔天大火。 她很幸运没有在那场大火里留下伤疤。 曾经见到王新贵的第一面时,他给她的感觉就和其他人很不一样,很特殊。 而现在,王新贵受伤了,宋筠瑶的心里很难受,和叶湛寒出事时的那种心理状态差不了多少。 宋筠瑶的双眼不自觉的红了红,难道王新贵就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