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似乎说了句什么,男人手扬起来,直接一巴掌拍了下去,屋内传来清脆的巴掌声, “说话,不说话多没劲,”男人捏住苏月然的下巴,“林清远送个哑巴过来是想要寒碜谁呢?”
苏月然口腔内的软肉都已经咬的出血,她倔强的把脸偏向一边,“说什么?”
“真够没劲的,”男人放开苏月然的脸,站起身来,从旁边拿了一个蛋糕过来,细细的将奶油涂在苏月然的脸上、脖子上, 感受到脸上粘腻的奶油,苏月然绝望的躺在地毯上,口中已经是血腥一片, “哭什么?”
男人将奶油全部涂完,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你不是上个星期还跟那个王总睡过吗?到我这儿装什么贞洁烈女。”
苏月然眼角落下眼泪,绝望的闭上眼睛, 衣扣一点点被解开,苏月然的手,轻轻抚摸上肚子, 虽然一直都不想承认,然而现在她不得不承认,她开始后悔了, 如果当年没有被虚荣心蛊惑,没有跟着林清远走, 或许现在的她会是一个普普通通刚毕业的学生,做着朝九晚五的工作,哪怕钱不多,但至少过的安安稳稳,不用每天担惊受怕,被送给别人做玩物。 苏月然眼角沁出一滴晶莹的眼泪,眼泪划过眼角,将蛋糕都划开了一丝痕迹, 男人的呼吸声越来越近,苏月然将头偏向一边,准备任由他, 然而门突然被打开,有高跟鞋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男人和苏月然的目光齐刷刷的看过去, 看到夏挽沅的第一时间,苏月然便转过脸,用手挡住了自己, “哟,这不是夏小姐吗?”
男人倒是不慌,慢悠悠的从苏月然身上起来,“夏小姐不敲门就进来,不太合适吧?”
夏挽沅皱着眉看了眼正捂着脸的苏月然,“你们。”
“夏小姐,人家的老公都不管这事儿,你不会来多管闲事吧。”
男人冷笑一声,这种事说出去,就是给林清远抹黑,他觉得夏挽沅不会给她自己找这种麻烦。 夏挽沅沉默一瞬,转身往外走, 看着夏挽沅离开的背影,男人嗤笑一声,“好身段倒是好身段,就是可惜了,君时陵那个人,没有林清远那么大方。”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下床去关门, 然而门刚要关上的时候,突然被人挡住,男人拉开门,夏挽沅正站在外面,神色清冷, 夏挽沅看了他一眼,“是你自己走,还是我找人来。”
“君夫人,你可真大方,据我所知,你的丈夫和林清远可是死对头,苏月然可没少做给你使绊子的事情,” 对于男人的话,夏挽沅不为所动, 她现在站出来,不是因为同情苏月然, 她自然讨厌苏月然,希望苏月然得到应有的惩罚,但并不代表在她看到这种情况的时候就能够视而不见。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苏月然现在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她看不下去。 夏挽沅拿出手机,“帝都报社就在五百米外,不然我现在打个电话,想必他们应该很愿意看到张部长.........” 夏挽沅话还没说完,男人便拿过一旁的衣服穿上,“算你狠,夏小姐救人一时爽,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男人穿上衣服,又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大摇大摆的出了房间, 等到男人离开后,夏挽沅也转身离开, 她看不惯一个孕妇被这样对待,但是也不代表她就喜欢苏月然这个人, “为什么救我?你不应该觉得很开心吗?”
夏挽沅刚走了一步,苏月然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来, 夏挽沅停住脚步,“我开不开心,不会被你影响。”
苏月然自嘲的笑了一下,“其实我没那么恨你,我只是嫉妒你。”
但现在,她好像连嫉妒的资格都没有了。 “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大可不必让他跟着你受罪,如果还想要,也应该想想,怎么才能不让他跟着你受罪。”
夏挽沅丢下这句话之后便离开了。 房间内,苏月然将捂脸的手拿开,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夏挽沅走的时候特意带上了门,苏月然在酒店房间里痛哭了一场,然后才将身上的脏污洗干净,穿上衣服离开。 回到庄园,想到苏月然刚刚被涂满奶油的样子,夏挽沅莫名的有点想吐, 君时陵拍了拍她的背,“是不是开始孕期反应了?”
夏挽沅摇摇头,伸出手抱着君时陵的胳膊,“可能是自己也怀孕了,有点难过。”
君时陵轻轻的摸了摸夏挽沅的头发,“那就难过一会儿,等会儿就好了。”
“嗯。”
嗅着君时陵身上的雪松味道,夏挽沅安心了许多,躺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君时陵的手机突然响起,他拿起来看了一眼,神色缓和了些许, 根据研究院发来的消息,薄晓身上的肌肉萎缩现象,已经得到了很好的缓解, 只要后续不再出现什么反应,薄晓体内的病毒应该可以消除干净了。 看完消息,君时陵刚准备关掉手机,一封秘密邮件被传送过来, 邮件中是对文化研究院傅老先生的调查, 调查中显示,傅老先生年轻的时候曾经在临西市周边进行考古发掘, 那时候他才刚上大学,跟着导师和学长学姐们一起在全国各地跑,从来没有出过事, 唯独在考察临西的时候,考察队遇到了一次意外事故,当时他们一队6个人,除了傅老先生,其他人全部葬身于山间, 这在当时是个很轰动的新闻,只是时间逐渐的将逝去的人掩埋在风沙里, 如今君时陵派人去查,很容易就把当年的事情翻了出来, “在看什么?”
夏挽沅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靠在君时陵怀里看他的手机, 看到邮件内容,夏挽沅眼中疑虑更甚,“真的是意外事故吗?”
君时陵也不确定,“我会让他们继续查,” 当年那种科学技术条件下,这些人的死亡自然被定性为意外,然而如今却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