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乔没有立即回答他,目光四下搜寻着像是在找人,扫视了一周后似是没有找到要找的人,凝重的表情像是松了一口气。这才看向王小虎点点头,很是爽快地应下,“行,为了庆祝我成了新任的持令者就应你这一回!”
提及持令者,王小虎就恨不得扑过去拧断叶枫乔的脖子,若不是她来插一脚,这持令者妥妥地就是自己! 不!不只是持令者!自己只需拿着令盒取出守将令给人看一眼就还能得到一笔钱。钱呐!自己家现在正需要的钱呐! 不能想!不能想!牙都咬松了!再想下去,王小虎怕自己的牙会被自己咬得崩坏了。眼下不是他主动不想,是他被迫不想,因为叶枫乔向他冲了过来。 王小虎看着越来越近的叶枫乔眸光中露出几分诧异,‘打交道’的多年来到刚刚为止,叶枫乔不管和谁斗架都是等着别人冲到她面前她才出手反击。显然她的主动出击,让王小虎有些不能理解。 叶枫乔这种总是等待反击的行为,起初别人不提他也没在意。从别人嘴里知道后有些好奇叶枫乔为啥这么做。只是理由让王小虎气得当天的那顿饭多吃了两馍,撑得他一夜没睡好。 叶枫乔的理由有两个:一是“我斗架下不去手,看着他们自己跑过来找打,我动手才会狠得下心!”
二是“我力气小,不能浪费,要用在拳头上!”
王小虎是吃了多少次亏后对叶枫乔的‘下不去手’、‘力气小’有了新的认知。心里对待叶枫乔提及就是一副恨极咬牙切齿的模样。 现在看着叶枫乔主动冲过来,他也是在刹那间的错愕之后提起拳头迎了过去。两人拳头几乎同时击向对方,同时落空,几乎同时起腿,手脚相交,腿交相斗,你来我往持续了两分钟。 围观的人见两人打得难解难分,喧喧嚷嚷的叫吼声竟有静下来的趋式,有人凑在一起低低谈论起两人的打斗招式。 不说十年二十年之前楚墓镇上的人崇武,人人都练,就讲三年之前,楚墓镇上几乎是三里一家五里一处大大小小的武校。进了武校的小孩会踢个腿来个空翻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说话张扬轻逛。 年少气盛的少年之间结梁子的事是必然的,从小孩变成武校老师,再到武校与武校之间的较量,终于在一次比试中出了事故,一个被打成残废,一个丢了命。然后镇上的人谈及此事无不色变,因为这么多年来,比试交手的人不是没有,一般也就揍个鼻青脸肿给点颜色瞧瞧,能打进医院都不得了。那一次的事闹得太大,原本办这个校也是为了赚钱生活的,现在不但赚不了钱还要贴钱进去,仿佛一夜之间那些武校都不见了。 三年过去了,武校消失了,原本热衷于练武的孩子随着年龄的增长,那股热衷的劲儿也过了,练武的人就更难看到。况且现在环境所驱人人想着赚钱,想着搭熟人的路子找个赚钱的营生,改善生活条件,改善生活不境,有条件的话更希望自家孩子能像叶振乔一样走出楚墓镇,去外面看看。所以,对练武的事渐渐的淡化了。 眼前王小虎和叶枫乔两人你来我往的对打中,围观的人心生感触,真的没想到这几年看惯了泼妇一般打人骂架式的对殴,眼前两人的套招和你来我往随机应变的对招让围观的看客顿觉耳目一新,也看得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