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兆鹏进了屋子,把门关上,关的严实。 心里想着,自己不过才满十五岁,虚岁十六,这个年岁行房事,会不会对身体有影响。 喝了不少酒,还好事先喝了牛奶,把酒中和了不少。 坐到了床边,越靠越近。张开双臂把她搂进怀里。 另一只手揭开了红盖头。 小半个时辰守在新房中,有些漫长,心里无限期待。 可是当鹿兆鹏抱着的时候,她还有着一些惊恐慌乱,不过随即消散了,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身份是鹿兆鹏的媳妇。 整个脸颊都埋入了那个散发着异样气息的胸膛。 鹿兆鹏松开了搂抱的双手,托起了她的脸颊。 “你的眼睛真好看,里面有晴雨,日月,山川。”
比较深情的说着肉麻的情话,办大事前先来点前奏,调动下老婆的情绪。 继续说道:“但我的眼睛更好看,因为我的眼里有你。”
这样的深情的白话诗,还怕拿不下她。 先有点感情,再办事,更好。 给她调调情。 果然,冷秋月一双漂亮的眸子一直看着鹿兆鹏。 冷先生是个有知识的。 他女儿也差不到哪儿去,看过了不少的医书,和其他的杂书。 鹿兆鹏当初在冷先生家学医几个月,时间虽然久,但是二人见面很少。 还没嫁人,冷先生也不想让二人过早见面,以后结婚了有的是时间。 但多多少少的双方还是有些了解。 在她身上不断的抚摸着。 看着情况差不多了,凑近了她的嘴唇,准备亲上去。 可这时候,一股子尿意实在是憋不住了。 “秋月,再等我一会儿,我去趟茅房。”
喝酒喝的太多了,实在不好憋。 鹿兆鹏都有些懊悔,这么关键的时候掉链子,明明把所有的情调都拉升了下来,一下子降了下去。 此时的冷秋月羞红着脸,轻声说道:“你快去吧。”
鹿兆鹏出了门去。 “兆鹏,怎么这么快就完事了,你这可不行,赶紧叫冷先生看看。”
“说啥呢,这么大喜的日子开这种玩笑。”
“失言,失言。”
这时也快到了酒席要散场的时候。 鹿兆鹏在茅房中足足尿了近两分钟,总算舒坦了,把存货都给放了出去。 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继续回了屋子。 屋外头,白兴儿,桑老八他们开始闹事了。 “走,闹洞房去。”
鹿子霖赶紧走到前头来拦住他们,“干啥呢,这是。”
“鹿乡,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说谁家结婚不闹洞房,你家可不能例外啊。”
“就是啊,这洞房越闹,以后的日子越红火。”
“你说啥呢嘛。”
“走走走,闹洞房闹洞房。”
鹿子霖一脸笑意,坚持拦住他们:“多大岁数了,跟娃闹呢还。尽管把酒喝好嘛,那酒谁喝呢。等到天明再闹嘛,走走走。”
鹿子霖还是有两把刷子的,三两句话把人给打发走了。这个前提还得是鹿子霖是乡约。 “来,来,接着喝。可惜这个合欢馄炖咱是瞧不到了。”
“叔,啥是合欢馄炖。”
“回家问你爹去。”
看目前酒席上的样子,已经到了扫尾阶段了,所有的菜已经上齐,估摸着一刻钟的样子就要散场。 鹿兆鹏整理整理,又回到了屋子里。 开口说道:“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螓首蛾眉,巧笑倩兮。”
再调下情,把一个女人的情绪调动起来,就是死命地夸她。 这些个四字词语一用上,再次拿捏。 说的她有些不好意思,心里还在想着,自己真有相公说的那么好? 看着外面的情况,还有些吵闹,这时候就办大事是不是有些太心急了,要不再晚一点,等人都走了再办。 没管太多,直接用自己温热的嘴唇贴上她的眼睛,微微亲着,慢慢下移,到了鼻翼间缓缓蠕动。 鹿兆鹏此时还在大力的搂着她,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心跳声。 毕竟二人都是第一次结婚办大事,都有些紧张,女的更是紧张地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脏跟着鹿兆鹏的节奏一阵一阵的跳动着。 继续移动,最后二人的嘴唇紧紧贴合,吮吸起来,直到冷秋月呼吸困难之后才分开。 吻的时间太长,妹子有点受不了。 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像要窒息了似的。 既难受,有感到了无穷尽的快感。 只这一瞬间,她依恋上了这种感觉。 鹿兆鹏听着外头的动静,怎么还是那么吵闹。 客人都还没走。 这么多人在的话,虽然只是在屋外面,鹿兆鹏还是觉得有些膈应,等人走了再办大事吧。 此时的一个吻,已经把两人的情绪都充分的调动了起来。 双手轻轻的抱着。 在她耳边说道:“我送你一个礼物。”
冷秋月非常期待的看着鹿兆鹏:“是什么?”
鹿兆鹏拉着她到了桌子旁边,坐在长凳上,从系统空间中把铅笔和白纸拿了出来。 准备给冷秋月来一张素描。 把纸铺开,开始在上面作画。 “保持这个姿势,别动。”
准备来个全身素描,这样的话,时间更久一点,自己画完之后,外头的客人也该吃完喝完各自回家去了。 冷秋月端坐着,非常温婉,一脸柔情蜜意的看着鹿兆鹏。 鹿兆鹏开始作画。 签到了绘画精通的技能,鹿兆鹏的素描如今是既快又好。 一笔一笔的在上面勾勒着。 很快画了个大概出来。 和真人相比,不够灵动,少了那份精神。 不过够写实,一看就知道这是冷秋月,相似度高达了百分之九十五,跟照镜子似的。 刚好用了接近二十分钟的时间。 这么段时间的缓冲,二人那种火热的情绪才慢慢的平复了一点。 “看看像吗?送给你。”
无论哪个年代,女性都喜欢有才艺的男子。 秋月无比激动的把画作收了起来。 心里却是非常感激自己的父亲,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极好的丈夫。心里思绪万千,都是甜的。 鹿兆鹏听着外头的动静,人终于是走了,已经开始在收拾酒席之后的餐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