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场比赛过后的第二天,也就是星期四,泰勒在《唱唱反调》上晒出了一张四个勇士最最珍贵的人被绑在柱子上的素描画,根据三位真正深入到水底的勇士反应,这张图片基本上就是水底下真实的情况,他们不知道泰勒为什么可以描绘如此清晰的图画。 除了那张素描画,泰勒还在周四的报导上详细地描绘了四位勇士在水底的行动,这样的描写实在是太真实了,一时间,《唱唱反调》脱销,泰勒熟练地一边每天在《唱唱反调》上公布一些似是而非的素描画,另一边宣布《唱唱反调》将会在周六出一个三强争霸赛的特刊,上面将会刊登《唱唱反调》记者独家拍摄的水下照片。 一时间,同行(文娱联盟的编辑们)纷纷谴责泰勒以不正当的方式竞争,违法在不允许拍照的地方获得三强争霸赛的报导。 但是丽塔·斯基特就不一样了,她不会去打嘴炮浪费时间,既然一条赛道走不通,那么她就要在另外一条路上一骑绝尘。 她的动作很快,第二场比赛的时间是周三,周五她就写出了一篇诋毁赫敏的文章。 《哈利波特的秘密伤心史》 这篇文章没有发在《预言家日报》上,而是发在文娱联盟的另外一份叫做《巫师周刊》的报纸上,泰勒没有第一时间看到这篇文章,还是早餐的时候马尔福坏笑着递给他了一份。 “不是……”杨意把脑袋伸到泰勒的下巴前,“她还真写啊!”
“看看这遣词造句,”泰勒啧啧地感叹到,“要是给我投稿的那群家伙有这种文笔就好了。”
. 他或许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孩——但他同样经历着青春期男孩常有的痛苦。丽塔·斯基特报道。在痛失双亲之后,十四岁的哈利·波特以为他终于在霍格沃茨,于那个与他形影相伴的女朋友——麻瓜家庭出身的赫敏·格兰杰身上,找到了感情的慰藉,但他哪里想到,在他业已经历了很多伤痛的生命里,很快又要遭受另一次感情创伤。 . “丽塔好像还没有想过男男之间也是可写的,”杨意笑着说,“按照你的话,这叫做版本没有及时更新。”
“丽塔·斯基特没有成功地潜入到霍格沃茨城堡里吧,”泰勒说,“她不知道秋的事情,如果我是哈利波特,我现在就可以缩小范围找什么时候被偷窥了。”
. 格兰杰小姐是一个长相平平但野心勃勃的姑娘,似乎对大名鼎鼎的巫师情有独钟,但哈利一个人满足不了她的胃口。自从保加利亚队找球手、上届世界杯赛的英雄威克多尔·克鲁姆来到霍格沃茨后,格兰杰小姐就一直在玩弄着两个男孩的感情。克鲁姆显然已被狡猾的格兰杰小姐弄得神魂颠倒,他已邀请她暑假去保加利亚,并坚持说他“从没对其他女孩有过这种感觉”。 . “克鲁姆真的会说出这种话吗?”
杨意问。 “他可能在去年暑假的时候对我说过这句话的男性版本,”泰勒说,“不过我还是挺好奇克鲁姆为什么会突然喜欢上赫敏。”
“我觉得你可以去问问他,”杨意忍着笑,“他是不是不喜欢那种很容易就得到的友谊?你是不是当时也对他爱答不理?”
“还真是……”泰勒立刻感觉到一阵鸡皮疙瘩,“我们还是继续看报纸吧。”
. 不过,使这些不幸的男孩如此痴迷的恐怕并不是格兰杰小姐的天生丽质。 “她真的很丑,”潘西·帕金森说,她是一个漂亮活泼的四年级女生,“她很可能制作了一种迷情剂,她脑子挺机灵的。没错,我认为她就是这么做的。”
在霍格沃茨,迷情剂自然在被禁止之列,阿不思·邓布利多无疑需要认真调查此事。与此同时,对哈利·波特存有良好愿望的人们希望,下次他再奉献真情时,一定要挑选一个更有价值的候选人。 . “平心而论,”杨意随口问到,“你觉得她们两个……” “都没有你好看。”
泰勒轻松回答了这个可能会得罪人的送命题。 在《哈利波特》丛书中,在哈利的视角里从来都没有对于潘西的正面的描写,同样的,马尔福和哈利吵架的时候总是夹杂着许多对于赫敏的容貌的攻击。 这篇文章不长,泰勒在看完之后就朝着格兰芬多的长桌上投去好奇的目光,赫敏好像也在专心致志地阅读这篇文章。 “我觉得格兰杰小姐应该不会被这种东西打败。”
杨意同情地说。 “这是什么?年级第一对年级第一的惺惺相惜吗?”
泰勒笑了。 “所以你那篇海格教授和马克西姆夫人的文章什么时候出来?”
杨意问,“我很想看呢。”
“在写了,在写了,”泰勒在脑子里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哈利波特和克鲁姆的同人文又在哪里?”
杨意追问到,“你前天说过会写的。”
“在写了,在写了。”
泰勒又在脑子里新建了一个文件夹。 周六,小天狼星写信告诉泰勒,他来霍格莫德了,问泰勒要不要出来喝个酒见一面。 泰勒想了想,便带上手中写了一半的小说,来到猪头酒吧,占了一个灯光比较明亮的桌子。 小天狼星几乎是大摇大摆地以狗的身份出现在了猪头酒吧的门口,他朝着泰勒摇了摇尾巴,钻进一个小巷子里,变成人样再出来。 “抱歉,刚刚和哈利他们聊了一会儿。”
小天狼星说,“稍微来晚了一会儿。”
“你们聊什么啦?”
泰勒问。 “聊了一些有关巴蒂·克劳奇那个家伙的往事。”
小天狼星说。 泰勒立刻表现得对这个话题不是很感兴趣。 “泰勒,”小天狼星看着泰勒的眼睛,认真地说,“我听到了一些消息,我听说有人要对哈利波特不利!你有没有预言到这种内容。”
“我姑妈总是预言哈利波特的死亡,”泰勒含糊不清地说,“我也认同哈利总是处在危险之中。”
“哈利告诉我卡卡洛夫来找斯内普,想要给斯内普看胳膊上的什么东西,”小天狼星拢了拢他乱蓬蓬的头发,“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哦,还有这事?”
泰勒来兴趣了,“别跟我说你蹲了那么久阿兹卡班,和食死徒一点儿交流都没有吧?”
“还真没有。”
小天狼星嘟囔到。 “你不知道,”泰勒说,“食死徒们都习惯把黑魔标记印在手臂的位置,据我所知,卡卡洛夫还有斯内普都有一些食死徒的背景。”
“我怎么忘记了这件事!”
小天狼星从座位上跳起来,带倒了凳子,四面八方立刻投来了好奇的目光,在泰勒举起魔杖之后又缩了回去。 “不过我觉得就凭这两个家伙搅和不起什么风浪,”泰勒说,“邓布利多一向很信任斯内普。”
“不管怎么样,”小天狼星说,“我要写信告诉哈利这个消息。”
“我觉得他现在不是很担心这个事情,”泰勒说,“他现在正在遭受丽塔·斯基特的纠缠,你可以给他支招。”
“我会考虑的。”
小天狼星已经有点坐不住了。 周日,泰勒好奇地看见赫敏的身边围着许多猫头鹰,直觉告诉他,这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幕看上去有些熟悉。”
杨意看着那一大群猫头鹰,“之前你整本整本发书的时候也有这么多猫头鹰围着你。”
“小场面而已,你是没有见过我断更了一个暑假之后暴露出了我的家庭住址,愤怒的猫头鹰直接填满了整个院子。”
泰勒说,“如今我雇佣了许多擅长胡说八道的小伙子专门帮我写回信,再也没有这方面问题了。”
另一边,赫敏似乎破防了,哈利看了一圈,来找泰勒求救。 “什么事?”
泰勒明知故问。 “赫敏收到了很多信,都是骂她的。”
罗恩解释到。 “这有什么好伤心的,”泰勒不解,“这不就顺势‘我遭遇了一场史无前例的网络暴力’,然后是‘我患上了抑郁症’,后面是什么来着……哦对,‘不要笑挑战’,‘蹭饭挑战’,然后直接百大,这前途不就是一片光明吗?”
“这些都是什么?”
赫敏被泰勒口中这些层出不穷的新词弄糊涂了。 “没有什么,一些受到恶意辱骂之后的常规应对手段,”泰勒说,“就一些猫头鹰而已,你不会破防了吧。”
“你应该听听这些人在信里写了一些什么,”罗恩愤慨地拿起一封信念到,“你是个坏女孩。哈利·波特应该得到更好的姑娘。滚回你的麻瓜老家去吧。”
“攻击性还是有待加强,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用那个M开头的单词(mudblood泥巴种),你们知道是什么的,”泰勒点评到,“你不会就因为这样的几封信件就破防了吧。”
“当然没有,”赫敏赶紧故作坚强地说,“但是他们骂得实在太难听了,哈利·波特应该得到比你这种货色强百倍的姑娘……应该把你放在绿藻里煮一煮……” “如果我是你,我就小心一些……”泰勒提醒到。 “哎呦!”
泰勒语音未落,赫敏就打开了最后一个信封,一股黄绿色的液体喷到她的双手上,发出刺鼻的汽油味,她手上立刻冒出黄黄的大水泡。 “未经稀释的巴波块茎的脓水,”泰勒判断到,“我无法现场调制出解药,你应该现在去校医院,庞弗雷夫人应该有处理这玩意儿的手段。”
赫敏稍微用餐巾擦了一下,泰勒找出了一瓶止痛用的魔药,往赫敏的手上喷了两下,很快赫敏的手就没有什么感觉了,但是很快她的手上就布满了厚厚的疮疤,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难看的厚手套,在泰勒帮赫敏稍稍处理了一下之后,她捂住双手匆匆离开了礼堂。 “我警告过她,”罗恩说,“我警告过她,不要招惹丽塔·斯基特!看看这封吧……我在《巫师周刊》上读到你在玩弄哈利·波特的感情,那个男孩已经受了那么多苦,等着吧,我只要找到一个大信封,下次就给你寄一个咒语去。天哪,她可真得当心一点儿。”
“丽塔·斯基特是什么令人生畏的人物吗?有什么不能招惹的?”
泰勒不屑地说。 “你是你,”罗恩反驳到,“要是我们也在报刊媒体上有那么大的影响力的话,我也不会害怕丽塔·斯基特,但是作为普通人,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儿为好。”
“这和我是谁无关,完全就是你的态度问题,”泰勒见罗恩还想说什么,就继续在他的伤口上撒盐,“而且,如果我是你的话,我现在就会去校医院陪格兰杰一会儿,至少这样能在下次舞会的时候能够更简单地邀请到她。”
“你……” 罗恩像是一只被踩着了尾巴的猫,跳起来然后匆匆地离开了礼堂,他没有细想泰勒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内幕,许多占卜课的学生都默认了泰勒有这种什么都知道的能力。 哈利留在原地,两个朋友都离开了,他有些手足无措。 “我想你应该收到过不少这样的信吧。”
泰勒对哈利说。 “确实收到过一些。”
哈利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说。 “我收到过很多,”泰勒说,“有一些的上面还附带着恶咒和诅咒,我摸到信封之后就会昏昏沉沉,然后就不由自主地想要去做到桌子前面写作,从那之后我就养成了拆信的时候带上一副绝缘手套的习惯,或者用黑魔法检测器检查一下信的可靠性。”
“这确实是可靠的方法。”
哈利说。 “小天狼星让我告诉你,”泰勒提醒到,“这段时间要小心,总有人想要害你,你要提防环境里面的危险。”
“他说他看到了一些危险,但是他又没有明确地告诉我那些危险是什么。”
哈利烦躁地说,“你有什么头绪吗?”
“没有。”
泰勒坚定地说。 就算泰勒就在几周之前和一个混进霍格沃茨的食死徒谈笑风生,他还是要坚定地说不知道,能够保守秘密的朋友或许能在霍格沃茨找到很多,但是绝大部分都不在格兰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