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布斯巴顿的旅程还算顺利,布斯巴顿的学生都很听马克西姆女士的话,据说每一个学生在教室碰到马克西姆女士的时候,都需要一直站着看着她,等到马克西姆女士坐下的时候再坐下,泰勒没有再遇到那种一个年级的男巫一脸不屑地看着他的情况。 不过这次,他遇到了新情况。 芙蓉·德拉库尔身穿勾勒出曼妙曲线泳衣,慵懒地依靠在岸边,热情地和泰勒打招呼。 “早上好啊!泰勒!”
不用感觉,泰勒也知道杨意现在的血压肯定是在蹭蹭地升高。 “早上好,德拉库尔小姐,”泰勒生硬地说,“我的建议是视力不好的时候不要下水,你没有看到我的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吗?”
“我以为你知道我在为三强争霸赛的第二场准备呢,”芙蓉像唱歌一般地说,“马克西姆告诉我,第二场比赛的题目还是你提供的解法呢!这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主动请缨带着你参观我们的校园。”
“这是真的吗?”
杨意小声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泰勒捏了捏杨意的手,杨意想要甩开,被泰勒紧紧抓住。 “来吧,我带你们到处转一转。”
芙蓉披上了一条大大的浴巾,看上去穿上了一层衣服,给人的感觉是比之前穿得还要更少了。 布斯巴顿四面环山,不同于霍格莫德和德姆斯特朗,布斯巴顿的主要建筑是一个宫殿,宫殿被花园和喷泉围绕着,就像是童话中公主的家。 泰勒围着布斯巴顿宫殿转了一圈,然后就坚决地直奔图书馆而去。 布斯巴顿图书馆的藏书十分丰富,泰勒除了古代如尼文的书之外,还被推荐了另外一些。 布斯巴顿据说是著名炼金师尼可·勒梅有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里面有许多魔法道具制造的书,泰勒看的是一脸茫然,他从来没有学习过任何魔法道具制造的知识,看这些和看天书也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还是默默地把这些书都记了下来。 为了看懂这本有关魔法道具制造的书,他不得不看更多的书,也因此不得不多去了一次布斯巴顿的图书馆,按照他和马克西姆女士的约定,他不得不连续三个周末陪着芙蓉对练。 这实在是一件难受的事情,在和芙蓉交手二十分钟之后,他就已经完全地摸清楚了芙蓉的套路,两天之后,他甚至可以闭着眼睛和芙蓉打了,但是他不得不装作打不过她,按照芙蓉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的要求给她喂招。 “塞德里克,你想要和一个等比例复制的德拉库尔过招吗?”
最后一次的陪练终于结束之后,泰勒无精打采地找到塞德里克,“我可以保证,把眼镜蒙住,只是按照出招的顺序和习惯,我能让你感受不到我和德拉库尔的区别。”
“陪美丽动人的德拉库尔小姐对练的感觉如何啊?”
杨意酸溜溜地问。 “纯纯的煎熬,”泰勒夸张说,“需要我和你一起度过无数个周末才能抚平伤疤。”
从那之后的每一个周末,泰勒都陪着杨意,在安静温暖的图书馆专注地学习,在繁华热闹的霍格莫德逛街,在城堡湖边大树的阴影下打盹。 一月中旬的一天,杨意提出要去霍格莫德村,他们走过黑湖的时候,看见克鲁姆在黑湖游泳。 “身材不错!威克多尔!”
泰勒喊道。 “谢谢你,泰勒!”
克鲁姆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边的湖水可真黑!”
“它的名字叫黑湖,里面有不少的原住民,”泰勒说,“你可以去问问斯莱特林的同学,听说从斯莱特林的宿舍里可以看到黑湖的底部。”
克鲁姆点点头,重新钻进了水里。 泰勒和杨意则直奔三把扫帚而去,在嘈杂中找到了一个小吧台,不是为了喝酒,就是为了这种气氛。 “早上好啊,特里劳妮,”罗默斯塔夫人说,“我们这边进了一批新酒,你想要试一试嘛?”
“那是什么酒?”
泰勒问,“劲道大吗?”
“咖啡葡萄酒,”罗默斯塔夫人神秘地说,“很甜,而且酒精度很高。”
“行,那就给我们一人先来一扎吧。”
泰勒说。 很快,泰勒和杨意就肩并肩坐着,每个人的手边都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扎酒。 “我先喝一小口,要是我喝不了就不喝了。”
杨意说。 “我可是记得几年之前你招待我的时候喝的可是白酒。”
泰勒说。 “那你可不要喝醉出洋相了。”
杨意抿了一小口,“甜甜的,我这是葡萄味。”
“我来尝尝,”泰勒也喝了一口,“我这个是草莓味,今天就喝这个了。”
“等等,这不是叫咖啡葡萄酒吗?”
杨意说,“怎么会有葡萄味?”
“那就当做这是咖啡草莓酒吧,”泰勒说,“不过咖啡放进酒里也十分的神奇。”
“你去过德姆斯特朗,他们那边的学生有游泳的习惯吗?”
杨意问。 “那边的旁边有一片湖,”泰勒说,“但我更倾向于他是在为了第二个项目做准备。”
“第二个项目是在湖里吗?”
杨意问。 “在水里,不一定是黑湖。”
泰勒说。 “你怎么知道第二个项目的内容?”
杨意又问。 “你等我给你唱首歌,”泰勒转了转眼睛,努力地找了一下音调。 寻找我们吧,在我们声音响起的地方 我们在地面上无法唱歌 当你搜寻时,请仔细思量 我们抢走了你最心爱的宝贝 你只有一个钟头的时间 要寻找和夺回我们拿走的物件 过了一小时便希望全无 它已彻底消逝,永不出现 “你这是在干什么?”
杨意问,“怎么就开始唱歌了?这个酒这么容易醉吗?”
“我没有醉啊,”泰勒说,“只是作者怕今天来不及在24点之前更新了,就只好整一些他自己都鄙夷的重复来凑字数。”
“对了,”杨意说,“你真的告诉了德拉库尔第二轮的题目吗?”
“金蛋拿到的那一天我就告诉了塞德里克,塞德里克又在圣诞节的时候告诉了哈利波特,”泰勒说,“告诉马克西姆夫人有关题目的事情是一种交换,她当时说德拉库尔已经解出了题目,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看那边不是哈利波特吗?”
杨意用饮料上的吸管指了一个方向,“他不用训练吗?”
“我不知道,”泰勒也弄不清楚,“可能他已经准备好了吧,圣诞节的时候他塞德里克就告诉了他题目,圣诞节假期结束的时候穆迪教授又拉着他说了一通。”
泰勒悄悄看着哈利波特,他和卢多·巴格曼说了些什么话,卢多·巴格曼身边还围着许多妖精,泰勒和卢多·巴格曼对视了一眼,他怀疑对方中了一个什么夺魂咒,否则在看到他的时候总应该有点什么反应。 泰勒和杨意喝完了两瓶咖啡葡萄酒,卢多·巴格曼出去了,紧接着,门口传来一阵骚动,丽塔·斯基特走了进来。 “她打扮得像一个香蕉。”
泰勒笑着说。 “指甲像火龙果,”杨意低声说,“她没有往我们这边走吧。”
“别担心,哈利波特会出手的。”
泰勒说。 果然,哈利波特没有让泰勒担心。 “又想要毁掉一个人的生活?”
他大声说。 丽塔·斯基特转过头来,看到眼中含笑的泰勒时,她的目光稍稍呆滞了一下,僵硬地转动着身体,但是当看清说话的是谁的时候,她顿时眉开眼笑。 “哈利,”她扶了扶镶着珠宝的眼镜,“太好了,你们为什么不过来一起——” “即使我骑着一把十英尺的飞天扫帚,也不愿意接近你。”
哈利愤怒地说,“你为什么那样对待海格,嗯?”
“飞天扫帚是什么很能否定对方价值的说法吗?”
泰勒小声吐槽到。 “我们的读者有权利知道真相,哈利。我只是履行我的义务。”
丽塔·斯基特扬起了眉毛。 “谁在乎他是不是混血巨人呢?”
哈利喊到,“他没有一点儿不正常的地方!”
整个酒馆鸦雀无声,杨意握着酒杯,酒从下巴流到了脖子上,在泰勒拿餐巾纸帮她擦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但是丽塔·斯基特的反应很快,她从口袋里拿出了她的胡说八道笔。 “愿意跟我谈谈你所了解的海格吗,哈利?一声腱子肉后面的人性?你们令人费解的友谊,以及友谊后面的缘由,你是不是把他看做父亲?”
“她好贱,我好喜欢!”
泰勒搂着杨意悄悄地说。 “你喝醉了。”
杨意说。 不同于这边的甜言蜜语你侬我侬,三把扫帚的另一边剑拔弩张,赫敏十分霸气地从桌上抄起了一个酒瓶子。 “你这个讨厌的女人,”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捞到古树,不管是谁都不放过,是不?就连卢多·巴格曼——” “坐下,你这个傻乎乎的小丫头,对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不要乱说,”丽塔·斯基特冷冷地说,“我知道卢多·巴格曼的一些事情,它们会使你不寒而栗……”她觉察到了泰勒好奇的目光,“……不说也罢。”
“我们走吧。”
赫敏对哈利还有罗恩说。 丽塔·斯基特拿出了一叠稿纸,开始哗啦哗啦地奋笔疾书。 “我要去凑个热闹。”
泰勒说。 “你真喝醉啦?”
杨意问,“掺和这个干什么?”
“你可以理解成喝醉了,也可以理解成看不惯,或者说我想要搞事?”
泰勒说,“反正就是想要,哪有那么多顾虑?”
他走到了丽塔·斯基特的身边,挥手叫罗默斯塔夫人上了几瓶饮品。 “卢多·巴格曼的秘密是什么?”
泰勒问到。 “保密。”
丽塔·斯基特头也不抬。 “是说他欠了我的钱吗?”
泰勒问。 “他欠了很多人钱,但这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也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丽塔·斯基特搪塞着泰勒。 “你现在又在写什么?”
泰勒又问。 “我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丽塔·斯基特还是没有停笔。 “是不是想要写点儿攻击格兰杰的文章?”
泰勒问。 “与你无关。”
丽塔·斯基特硬邦邦地说。 “格兰杰小姐不好惹,”泰勒提醒到,“她是四年级的第一名,小心在偷听的时候被她发现了你的秘密。”
“哼,你可是答应了保密。”
丽塔·斯基特说。 “让我看看……”泰勒看了看丽塔·斯基特的文章,“你果然在胡编乱造,我说你为什么报道这种事?”
“我说霍格沃茨几千学生,那么多人忘我地奉献,那么老师肝脑涂地地为建设更好的学校打拼,那么多人拾金不昧,那么多人见义勇为,你为什么不报导,你为什么专捡这个事报道,你告诉我你的理由是什么?”
泰勒挥动着手臂。 “不是,你不是也……”丽塔·斯基特被泰勒大义凛然的发言整懵了。 “你要说这个学校风气有点儿问题,哪个国家的学校都有很肮脏的,德姆斯特朗到处都是黑魔法,美国魔法学校的刑事案件到处都有,哪个国家都有点问题,我说你为什么非得找这种事,你为什么要这样引导学生的家长,觉得霍格沃茨不好,觉得霍格沃茨学生的素质低,你告诉我你居心何在?你故意地侮辱我们。”
泰勒脸涨得通红,越来越激动。 “你什么时候也开始扣帽子了?”
丽塔·斯基特忍无可忍,“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以前可不会说这么蠢的话。”
“我说媒体的责任你知道有多大吗?你多报导那些乐善好施的人,见义勇为的人,让小巫师们看到光亮,让别的国家的巫师看到英国魔法界的美好,让我们的学生家长对霍格沃茨越来越有信心,这是你媒体不可推卸的责任,有道理吗?”
泰勒慷慨激昂地说。 “我只能说,要是康奈利·福吉有你这么强的预言组织能力,把这段话和你说一遍,他就不会被你骂晕过去了。”
丽塔斯基特嘲讽地说,“你知道这段话有多么适合骂你吗?”
“昏昏倒地!”
杨意抽出魔杖,对准泰勒。 也不知道泰勒是真的昏过去,还是酒醉了,反正他就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 “抱歉,他喝醉了,需要休息一会儿。”
杨意歉意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