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到达10月30日,所有霍格沃茨的学生都十分兴奋。 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两所魔法学校的学生将要在这一天到达霍格沃茨,展开三强争霸赛的竞争。 为此,下午的课程还会提前半小时下课,晚上的课程全部取消。 “我终于能有一个空闲的周五夜晚了!”
泰勒痛哭流涕,感激涕零。 但是教授们十分紧张,他们在课堂上大吼大叫,怎么都对学生不满意。 “要是让德姆斯特朗的学生看到你们连处理死老鼠都弄不明白……”斯内普面色阴沉地在教室里走来走去,“你们就不要想着再走进这个教室了。”
穆迪教授在给泰勒补习的时候系统地讲解了德姆斯特朗的黑魔法体系,剖析他们的战斗方式和应对策略。 西比尔提前一个礼拜拉着泰勒去挑选各种各样的神秘饰品,她决不能在装扮上输给布斯巴顿的占卜课教授。 星期五当天,泰勒走进礼堂吃早饭的时候,发现这里被装扮一新。 四面墙上挂着大大的横幅,每条横幅上都印着代表一个学院的图案,代表赫奇帕奇的是黄底配一只黑色的獾,在教工餐桌的后面挂着最大的横幅,上面印着霍格沃茨的标志。 “真漂亮。”
泰勒打量着这个霍格沃茨的标志,“要是邓布利多校长能给我授权卖霍格沃茨文化衫我一定能大赚一笔。”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赚钱。”
杨意吐槽到。 “确实,我应该想一些有意义的事情。”
泰勒若有所思。 当天下午,弗立维教授提前结束了课程,让他们到城堡外面排队。 “特里劳妮先生,你应该把你的魔杖变回它原来的样子,塞回你的袍子里。”
斯普劳特教授发现了不对,“里弗先生,你为什么打扮得像个蔬菜?斯通先生,你也不应该打扮得像个岩石。还有尤达先生,这身铠甲如果是你从城堡走廊拿的话,你应该把它放回去。”
“这是我从自己家里拿的。”
西玛立刻说。 “你们总能给我搞出点新花样。”
斯普劳特教授无奈地说,她深吸一口气,对他们吼到,“快变回正常的装扮!”
泰勒叹了一口气,把魔杖变回去,用魔杖敲敲雷克的石头服还有摩根的蔬菜服,衣服变成正常的巫师袍,露出他们笑眯眯的脸,西玛的盔甲比较麻烦,因为这不是泰勒变出来的,而是西玛自己准备的,他费劲地脱下盔甲,等待在一旁的闪闪帮他把盔甲运回去。 格兰芬多那边,赫敏看到泰勒使唤家养小精灵干活蠢蠢欲动,想要说些什么家养小精灵保护之类的话。 “请大家跟我来,”检查完所有人的装扮之后,斯普劳特教授领着他们走下台阶,站到了城堡的前面。 天气有些寒冷,月亮已经升上了天空,泰勒用魔杖敲敲自己的巫师袍,使它变得更温暖。 “他们将会怎么过来?”
西玛问。 “我不知道。”
雷克说,“摩根去参观过,他应该知道。”
“我也不知道,”摩根说,“他们的城堡都是固定的,我不知道他们该怎么过来。”
“我们可以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如果是我们去那边的学校,我们会怎么过去?”
泰勒说。 “该怎么过去?”
西玛复读了一遍。 “我想不到,”泰勒说,“如果我占卜一下倒是可以知道,不过没必要,他们应该马上就过来了。”
这时候,后排站在一起的教授群中,邓布利多的声音突然传了出来。 “啊,如果我没弄错的话,布斯巴顿的代表已经来了!”
“在哪?”
雷克急切地左顾右盼。 “天上。”
泰勒朝上一指。 夜空中,一个发光的庞然大物迅速扩大,那是一辆巨大的粉蓝色马车,十二匹长着翅膀的金色大马拉着它腾空飞翔,马车快速地下落,就像飞机接触地面那样,发出巨大的哐当声。 “原来在外面听起来这么吵?”
杨意皱着眉头说,“我在飞机里听着声音没那么大。”
“这个马车也太大了吧!”
泰勒惊叹,“这是正常的尺寸吗?”
“我去!”
杨意目瞪口呆,“好大只!”
马车上走下来了一个体型巨大的女人,她的身高至少是泰勒的1.5到2倍,她的高跟鞋里能塞进去五六只家养小精灵,戒指上镶嵌的宝石有泰勒的拳头那么大。 邓布利多鼓起了掌,同学们也跟着拍起了巴掌。 “亲爱的马克西姆女士,”邓布利多说,“欢迎来到霍格沃茨。”
“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女士说,“我希望您一切都好。”
“非常好,谢谢您。”
邓布利多说。 “我的学生。”
马克西姆女士漫不经心地把手往后面一挥,地上的落叶卷起了几片。 泰勒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到了十二三个学生,他们穿着蓝色的袍子,正在敬畏地打量着霍格沃茨城堡。 “布斯巴顿的学生里面有个有媚娃血统。”
泰勒悄悄对室友们说。 “你就只看了他们一眼!”
杨意说,“怎么就能发现有媚娃?”
“这有什么,一年级我也一眼就发现了你是最漂亮的一个。”
泰勒当然不会说自己是因为身体产生了某种不应该的悸动而知道里面有媚娃的。 “媚娃是什么?”
摩根问。 “某种你看了之后你朋友就会想和你分手的生物。”
泰勒说。 摩根露出了古怪的表情。 “别听他乱说,”拿诺说,“这是因为它们的血脉而不是它们的职业导致的。”
“你们说要是一个男巫有媚娃的血脉,他对男性的吸引力大还是对女性的吸引力大?”
泰勒又想到了一个问题。 “别想这些了,”杨意说,“两个学校的校长正在交流呢!”
听着邓布利多和马克西姆女士的交谈,马克西姆女士的马十分讲究,它只喝麦芽威士忌,海格负责照顾她的马,不过海格现在似乎惹上了什么小麻烦,暂时不在。 大家又在寒风中发了一会儿呆,德姆斯特朗的来宾迟到了。 “猜一下,另外一所学校会从哪里来?”
“我们在地上,布斯巴顿从天上来,那么的德姆斯特朗从水下来呗,”泰勒说,“听说斯莱特林的宿舍就在黑湖的下面,不知道会不会撞上。”
突然,嘈杂的人群安静下来,一个古怪的声音从黑湖传来,湖面出现了一个大漩涡,一艘巨大的船从黑湖底下升起。 先是一根桅杆,然后是船帆和索具,溅着水珠的甲板,闪烁着微光的舷窗,最后,伴随着水花的声音,整艘船都浮出了水面。 一个沉重的铁锚被扔上了岸,船板上延伸出一根木板,魁梧的巫师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沿着木板上岸。 “邓布利多!”
领头的男人热情地喊到,“我亲爱的老伙计,你怎么样?”
“好极了,谢谢你,卡卡洛夫教授。”
邓布利多回答。 “啊?”
泰勒很错愕,“卡卡洛夫?”
“他又怎么了?有爱尔兰小矮妖血统?”
杨意问。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泰勒说,“他曾经是一个食死徒。”
两个人正准备在此话题进一步讨论,人群突然沸腾了,克鲁姆出现在了德姆斯特朗的队伍中。 “克鲁姆!”
“是克鲁姆!”
“威克多尔·克鲁姆!”
所有喜欢魁地奇的学生都十分激动,当霍格沃茨的学生跟在德姆斯特朗的后面往城堡里走的时候,泰勒听见许多人讨论着怎么请克鲁姆合影签名。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都坐进自己的位置之后,每个学院的旁边都空出了不少的位置,大家都希望客人们,尤其是克鲁姆坐到自己那边。 克鲁姆和他的同学们似乎摸不准自己该坐那边,他们左顾右盼,然后克鲁姆脱离了队伍,径直朝泰勒走来。 “嗨,特里劳妮,”克鲁姆说,“还有……” “杨。”
杨意知道对方应该是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对,我英语不太好,”克鲁姆摸摸自己的脑袋,“又见到你们了。”
“哦,克鲁姆,好久不见。”
泰勒站起来和克鲁姆握了握手。 旁边的同学投来羡慕的目光,雷克疯狂地挪动着椅子,向泰勒使眼色。 “哦,我的同学们希望你们能坐这边。”
泰勒说。 “我的朋友们想坐那边,我跟着他们。”
克鲁姆指了指斯莱特林的座位。 “你不坐这边就让一让。”
克鲁姆的身后传来了悦耳的女声,“我们还要和泰勒打招呼呢。”
克鲁姆面色尴尬,泰勒朝他点点头。 “你可以去找你的同伴们,”泰勒说,“有什么事之后再聊吧。”
克鲁姆转身离开,布斯巴顿的学生们迫不及待地挤了过来。 “泰勒!我是你的书迷,我有你所有作品的丽痕书店精装版,你能给我签个名吗?”
一个男巫兴奋地说。 “首先这里是霍格沃茨的晚宴不是丽痕书店的签售会,签名的事可以以后再说。”
泰勒说,“其次现在我已经不和丽痕书店合作了,你们可以订阅《唱唱反调》,上面会刊登有关我作品的消息。”
这个男巫像小鸡啄米一样频频点头,一个用围巾裹住脸的女巫凑了上来。 她解下了她的围巾,露出了精致而美丽的脸庞。 “特里劳妮先生,你可以用口红在我的围巾上签名吗?”
她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亲爱的。”
泰勒转头对着面色不善的杨意调笑到,然后再转头看着这个漂亮女巫,生硬地说,“我是个作家,写字只会用笔,你可以让克鲁姆帮你用口红签字。”
这个女巫也不恼,带着布斯巴顿的学生就在赫奇帕奇这边坐了下来,他们和泰勒七嘴八舌地问候攀谈,直到邓布利多站了起来。 “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幽灵们,还有——特别是——贵宾们。”
邓布利多说,“我怀着极大的喜悦,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我希望并且相信,你们在这里会感到舒适愉快的。”
围巾女巫发出了一声冷笑,杨意白了她一眼。 “争霸赛将于宴会结束时正式开始,”邓布利多说,“我现在邀请大家尽情地吃喝,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宴会上多了许多其他地区的美味佳肴,泰勒的面前放着法国的生蚝,焗蜗牛,生煎鹅肝,稍远一点儿的地方法式的煎饼,炖牛肉和炖鸭肉,在格兰芬多那边还有法式杂鱼汤。 泰勒尝了一口鹅肝,发现没有平时自己从高级餐厅订购的好吃,就没怎么动其他的外国菜,而是挑选了那些自己平日里就喜欢的食物,有加隆就可以品尝到各种正宗的地区菜,他没必要吃这些小精灵做的。 他只对法国的红酒感兴趣,不过显而易见邓布利多并不会允许食堂给学生提供酒。 “你怎么不尝点外国菜?”
泰勒询问杨意。 “你不是也没吃吗?”
杨意说。 “我没吃是因为我吃过更好的。”
泰勒说。 “那你为什么就假设我不是呢?”
杨意反问。 “好吧。”
泰勒双手一摊,表示投降。 “对了,我还想问呢,”杨意说,“你为什么对你的崇拜者态度那么差?”
“人是这样的,”泰勒说,“你越不搭理他们,他们越崇拜你。”
泰勒很快就吃完了他的晚餐,他擦了擦嘴,环视四周,刚在那个带着围巾的漂亮女生不在位置上,现在她正端着盘子在礼堂里到处转悠找食物,她经过的地方,进食的男生都停下了动作,呆滞地望着她流口水。 “有点丑陋了。”
泰勒把手中的餐巾纸卷成一团,和身边的外国朋友聊天,和布斯巴顿巫师们交流的过程中,泰勒知道了那个漂亮女生的名字叫做芙蓉·德拉库尔,她很有可能是这一届布斯巴顿的勇士。 渐渐地,盘子差不多都空了,只剩下一些食物残渣,大家瘫在椅子上,大声地聊着天。 邓布利多站了起来,礼堂里的说话声音立刻消失了。 “这个时刻终于要到来了。”
邓布利多一挥手,桌上的盘子全部消失不见,大家纷纷抬起头期盼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