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十分庆幸,占卜课教室在8楼的北塔楼上,这使得他在被一群四年级的女巫纠缠着问东问西的时候,幸运地碰到了把他解救出来的杨意。 “你这是做了什么招蜂引蝶的事情?”
杨意问。 “我不小心说漏嘴了我能占卜感情。”
泰勒说。 “哦,那没事了,”杨意说,“要不是我们现在有那么一点儿感情,我都想让你帮我算一算了。”
“你怎么会到这边来?”
泰勒岔开话题。 “我就是来找你的。”
杨意说,“晚饭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
“我随便扒拉了一点儿就来塔楼了,”泰勒说,“占卜课我当然要早点儿来。”
“那你可错过了一出好戏。”
杨意遗憾地说。 “怎么了?”
泰勒问。 “晚饭的时候,马尔福和韦斯莱又吵起来了。”
杨意说。 “这是不会让任何人感到惊讶,他们总是在吵,”泰勒说,“他们为什么吵起来了?”
“因为《预言家日报》的一篇报导,”杨意说,“让我找找……” “没事,我随身带着呢。”
泰勒从手中抱着的《星象解析》和《如尼文词典》中间抽出了一张《预言家日报》,展开报纸,指着一幅图片,图片有些失真,依稀能看出是罗恩的父母站在陋居的门口,“说的是这一篇报导吗?”
“啊就是这个,不过你为什么会随身带着一张《预言家日报》?”
没等泰勒回答,杨意继续说,“马尔福用这个报导嘲笑罗恩的父母。”
“有点幽默了,”泰勒点评到,“谁不知道现在《预言家日报》是纯血家族的一言堂。”
“这时候,穆迪教授出手了,”杨意兴奋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他举起魔杖,射出一道魔咒,马尔福当场就变成了一只白鼬,这真是大快人心,他早就应该得到一定的惩戒了——你为什么看上去没有那么高兴?”
泰勒又想起了上午,那只小老鼠被穆迪教授抓着尾巴吊在半空中,不管它怎么挣扎,都无法改变自己被扔出去的轨迹和从穆迪教授魔杖中发射出去的阿瓦达索命咒的轨迹产生了一个交点的命运,而发射出一记阿瓦达索命咒的穆迪教授态度又是那样的漠然,心情甚至没有产生一点儿波动。 “回答我,为什么你看上去没有那么高兴?”
“啊,我…我…”泰勒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杨意按在了墙上,他张了张嘴,“可能因为我和马尔福关系还不错?我听上去总有一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你在说谎。”
杨意看着泰勒的眼睛,“我们相处了两年多,我太了解你了。”
泰勒很犹豫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没错,我就是有秘密在瞒着你,那又怎么样呢?”
开启感情线:争吵。两个人发生那么好几个月的争吵,每次写到两个人见面就可以水那么500字的阴阳怪气互相嘲讽,泰勒一怒之下不再边缘OB火焰杯而是亲自参与,最后在水中救下杨意,两个人重归于好。 “亲爱的,我觉得有些事情不太适合你知道。”
开启感情线:探秘。杨意始终想要知道泰勒对她隐瞒了什么,而泰勒因为害怕杨意不会大脑封闭术,让穆迪教授知道了泰勒对他的怀疑,从而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悄悄地把违规出校的两个人抛尸野外,泰勒一直在隐瞒,杨意一直在探秘,每天重复的谜语人情节总可以水好一会儿。 “我没有说谎,只是今天有些事情不太高兴。”
开启感情线:说谎。杨意认为泰勒在说谎,泰勒对此矢口否认,两个人复读了1000字到3000字,水了一整章,最终泰勒把问题引到“你是不是不爱我了”,杨意不再记争吵到底是从什么话题开始的。 泰勒还在犹豫的时候,杨意已经拉着他走到了有求必应屋的门口,她鼓着腮帮子,来回走了两圈,打开了有求必应屋。 “你这找的地方是个啥啊?”
泰勒忍不住吐槽到。 面前的这个狭小的房间,每面墙都刷着令人窒息的白色腻子,房间中间孤零零地杵着一个带着写字板的锈迹斑斑的扶手椅,扶手椅对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搬来的撒满烟灰的老旧办公桌。办公桌后面是一张舒适的皮革靠背椅。 “啊这……”杨意有些不好意思,“我想的是想要找一个能安静地问你问题的地方,可能有求必应屋过度解读了我的意思吧。”
“也没事,”泰勒说,“就在这里说吧,也不耽误时间了。”
他走进了这个逼仄的小房间,试着拖动那个铁板凳,发现竟然是被固定在地上的,无奈只能运转大脑,让有求必应屋变了个舒适的大沙发出来。 “说说吧,你刚刚在想什么?”
杨意问。 “听你的描述,我感觉不太舒服,”泰勒说,“你想,今天早上穆迪教授在上课的时候,没有什么阻碍地就给小老鼠释放了一个阿瓦达索命咒,晚上又随手就把马尔福变成了一只白鼬,你说,他要是给马尔福释放一个阿瓦达索命咒,他会犹豫吗?”
“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
杨意不解,“为什么你会把自己代入马尔福的视角?”
“我只是想说,我总觉得穆迪教授对于生命太过漠视了,就好像一个生命消逝在他的面前对他丝毫没有触动一样,这种感觉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傲罗的身上。”
泰勒解释到。 “穆迪教授是一个身经百战经验丰富的傲罗,”杨意辩解到,“他看过了很多巫师在他面前的牺牲,也和无数的食死徒进行了斗争,他的心态已经十分坚定,不会轻易地动摇,这可能是你们之间阅历不同造成的。”
“你觉得邓布利多校长的阅历比穆迪教授的阅历多还是少?邓布利多校长看着他的学生在战场上死的少了吗?邓布利多校长没见过比马尔福还恶劣的学生吗?邓布利多校长会直接把一个学生变成一只白鼬吗?其他教授会吗?”
泰勒抛出了一连串问题,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他想起了自己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上看到的,海格去接哈利的时候顺手把哈利的堂哥小胖子变出了猪尾巴。 还真有。 不对,泰勒又想了想。 海格也不是什么称职的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