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霍格沃茨城堡,格兰芬多塔楼的门口,一个长发男子大踏步地走向了守门的画像。 这个男子是小天狼星,他毕业之后没几天就住进了阿兹卡班,可以说他现在的心境其实就是被封印了十多年的学生心境。 他今天也旁观了格兰芬多对战拉文克劳的大战,听着泰勒还有李·乔丹的解说,感受到了一阵心潮澎湃,于是想要进格兰芬多抓只小老鼠助助兴。 “正视我!我要和你决斗!栽种!”
格兰芬多的守门画像,卡多根爵士冲着这个人喊到。 “有机会我会和你决斗的。”
男子说,“现在我要进去。”
“进去需要口令。”
卡多根爵士一丝不苟地说。 “等等,我带着了。”
男子摸了摸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小纸条,“周一的口令是,周二的口令是,周三的……” “我知道你很懂,但是你不需要,只要说出现在的口令就可以了。”
卡多根爵士说。 “让我看看……口令是下流的杂种狗,”男子说,“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吗?”
“当然可以,有礼貌的勇士。”
卡多根爵士让开了一个身位,“我期待与你的决斗。”
手往口袋里一抄,一把小刀落到了小天狼星的手上,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哈利的宿舍门口,小刀往门锁一划,厚厚的木门应声而开。 已经是深夜,借着窗外的月光,小天狼星看到了哈利波特,想到之前那个婴儿现在已经这么优秀,他的内心就泛起了骄傲和满足。 他摸了摸哈利的脸,然后用小刀用力地刺向了罗恩床头的帷幔。 “啊!——!不!——!”
帷幔里的人惊叫到 哈利猛地惊醒,他感觉自己在梦中被人打了一下脸。 “怎么回事?”
西莫·斐尼甘的声音从房间另一边传来。 动静很大,整个房间的人很快就全部被惊醒了,小天狼星知道自己应该走了,砰地一下关上了房门,跑出了格兰芬多塔楼,从密道溜进了霍格莫德。 哈利从帷帐里钻出来,迪安·托马斯把宿舍的灯点亮了。 罗恩坐在床上,帷帐的一边被扯了下来,他脸上的神情极度恐惧。 “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拿着刀!”
“什么?”
“这儿!就在刚才!用刀刺帷帐!把我惊醒了!”
“你能肯定不是在做梦,罗恩?”
迪安问。 “看看帷帐!我说得没错,他刚才就在这儿!”
大家都手忙脚乱地下了床,哈利首先奔到宿舍门口,他们顺着楼梯跑了下来。身后一扇扇门打开了,睡意矇眬的声音追着他们问道: “谁在喊?”
“你们在干吗?”
公共休息室里,未燃烬的余火放出些许亮光,到处乱糟糟的扔着联欢会的东西。没有人。 “你真的不是在做梦吗,罗恩?”
“我告诉你,我看见他了!”
“这么多声音是怎么回事?”
“麦格教授叫我们都上床睡觉!”
几个女生从楼上下来了,裹着晨衣,打着哈欠。男生也在不断涌来。 “太棒了,我们继续联欢吗?”
弗雷德·韦斯莱兴高采烈地说。 “所有的人都上楼去!”
珀西匆匆走进公共休息室,一边说话,一边把男生学生会主席的徽章别在睡衣上。 “珀西——小天狼星布莱克!”
罗恩胆战心惊地说,“在我们宿舍!拿着刀子!把我弄醒了!”
公共休息室里一片寂静。 “胡说!”
珀西神色惊讶地说,“你吃得太多了,罗恩——做了噩梦——” “我告诉你——” “够了,够了,别再说了!”
麦格教授回来了。她重重地关上肖像洞门,走进公共休息室,怒气冲冲地四下张望着。 “我很高兴格兰芬多赢了比赛,但是这也太过分了!珀西,我原指望你能管好大家呢!”
“这不是我批准的,教授!”
珀西说着,气得胸膛都鼓了起来,“我正要叫他们都上床睡觉呢!我弟弟罗恩做了一个噩梦——” “不是噩梦!”
罗恩嚷了起来,“教授,我醒了,看见小天狼星布莱克站在我床边,手里拿着刀!”
麦格教授吃惊地瞪着他。 “别丢人现眼啦,韦斯莱,他怎么可能通过肖像洞口呢?”
“问他!”
罗恩举起颤抖的手指,指着卡多根爵士肖像的背面说道,“问他有没有看见——” 麦格教授怀疑地瞪了罗恩一眼,推开肖像,走到外面。公共休息室里的人们都屏住呼吸听着。 “卡多根爵士,你刚才有没有放一个男人进入格兰芬多塔楼?”
“当然有啊,尊贵的女士!”
卡多根爵士大声说。 公共休息室内外一片惊愕的沉默。 “你——你这么做了?”
麦格教授说,“可是——可是口令呢?”
“他有口令!”
卡多根爵士骄傲地说,“有一星期的口令呢,我的女士!照着一张小纸条念的!”
麦格教授从肖像洞口钻了回来,面对着呆若木鸡的学生,她的脸白得像粉笔一样。 “是谁,”她声音颤抖地问,“是哪个十足的笨蛋,写下这星期的口令到处乱扔?”
一片沉默中,响起一个战战兢兢的细小声音。纳威·隆巴顿,慢慢地举起了他的手,他从脑袋到穿着绒毛拖鞋的脚趾都在发抖。 “滚回去睡觉!”
麦格教授咆哮着冲出了格兰芬多休息室。 有求必应屋里,杨意靠在泰勒的身上打盹,泰勒则拿出了小天狼星送他的变形术资料,对着燃烧的炉火阅读,不是他不想睡觉,主要是一个美女依偎在他的身上,正常的男性都没有办法安安静静地入睡。 “外面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泰勒轻轻地把杨意搬到一边,趴到门上看外面的动静。 “怎么了?”
杨意的瞌睡也醒了,凑到了泰勒的身边。 外面,所有的教授都出动了,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教室里都找过了吗?”
泰勒听到麦格问斯内普,“有没有小天狼星的痕迹?”
“一楼到六楼的教室都找过了。”
斯内普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抓住小天狼星的机会,每次他都对此最为热衷,“他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那我们得把孩子们叫起来,搜查他们的寝室了。”
麦格无奈地说。 “只能这样了,我去通知斯普劳特和弗立维。”
斯内普说,“幸好今天是周六,否则他们又要为自己上课打瞌睡找理由了。”
有求必应屋里的泰勒和杨意面面相觑。 “怎么办?”
杨意问。 “其实我是有办法溜回去的。”
泰勒诚实地说,“但是没办法带上你,所以我决定在这里陪你。”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杨意不断地念叨着,泰勒感觉自己的左手都快要被她打青了。 “他们估计只要五分钟就能发现我们不在宿舍。”
泰勒大概在心中估算了一下。 “然后整个学校都会发现我们未来谈恋爱在熄灯之后仍然夜不归宿。”
杨意绝望地说。 “听上去怪浪漫的。”
泰勒设想了一下这个场景。 “然后我们就会怀疑我们两个人协助小天狼星进入城堡。”
杨意重重地拍打着泰勒的胳膊,“我们会遭受一轮又一轮的审问,然后被关霍格沃茨有史以来最长的禁闭。”
“要是这个房间能把我们直接运到宿舍里面就好了。”
泰勒期待地说,房间什么变化都没有。 “能把我们送到别的地方也没用啊。”
杨意垂头丧气地说,“要不我们直接出去,承认一下错误?”
“如果把我们送到校外的话,我真的有办法回到宿舍。”
泰勒说,“要是这个房间能给我们一条通往校外的通道也挺好。”
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这个房间出来面对霍格沃茨城堡的门之外,竟然还真出现了第二个门。 泰勒与杨意对视一眼,一跃而起:“走!”
“幸好我有随身携带火弩箭的习惯。”
泰勒骑上了扫帚,杨意坐在后面,紧紧地抱住他的腰。 泰勒把火弩箭加速到最快,即便在狭小的通道里,他们的耳边还是传来呼呼的风声。 “慢点!慢点!要撞墙拉!”
杨意尖叫到。 “放心,”泰勒说,“火弩箭有一个内置的自动制动装置,这是我新学的知识。”
大概只有半分钟,他们就到达了一个小门。 “门的那边是哪里?”
杨意问。 “只要不是邓布利多办公室就好说。”
泰勒推开了门。 沿着蜿蜒的通道奔跑出去,他们前面又有一道门,泰勒把那个门推开,一个用脏抹布擦着玻璃杯的人正在看着他们——这是猪头酒吧的老板。 “邓布利多教授!”
杨意看清面前人的长相,倒吸了一口冷气。 “抱歉,邓布利多先生,麻烦假装没有看见我们。”
泰勒迅速地摸出一袋沉重的加隆扔了过去,拉着杨意就往门外跑去。 “那是?”
杨意迟疑地问。 “先上来再跟你解释。”
泰勒已经坐上了火弩箭。 猪头酒吧的门外,一只黑狗朝他欢快地摇尾巴,泰勒在起飞之前冲着那只黑狗竖了一个中指,吐了一口唾沫,他在心中已经给该死的小天狼星释放了几百个小恶咒了。 “那只狗怎么了?”
杨意坐到了泰勒的后面。 “等学期结束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泰勒双脚一蹬,加速朝着拉文克劳塔楼飞去。 “刚刚那个邓布利多?”
杨意抱紧了泰勒,保证自己不会被甩下去。 “是校长的亲弟弟,叫做阿不福思·邓布利多,他们长得很像,有人说邓布利多教授还有一个妹妹,但是我没有见过。”
泰勒绕着霍格沃茨城堡盘旋,躲过一个又一个又灯光的窗户,“你们宿舍是哪一个?”
“我是万万想不到我特意装饰过的窗帘有一天还能发挥指路的功能。”
杨意给泰勒指着方向。 “窗户被锁住了。”
泰勒把扫帚悬停在了杨意寝室的窗台,窗户上了锁,窗帘是拉上的。 “我来。”
杨意抽出自己的魔杖。 “用我的魔杖,”泰勒说,“以防万一。”
杨意把魔杖放回口袋,接过泰勒的魔杖,指着窗户的插销。 “阿拉霍洞开!”
窗户没有任何反应,显然是被施加了开锁咒的反咒。 “我来吧。”
泰勒拿回自己的魔杖,“你们寝室谁被我从睡梦中吵醒不会想要杀了我?”
“凯撒。”
杨意想了想说。 泰勒知道这是他无声咒发挥效果的时候了,他一只手抓住扫帚,一只手挥动魔杖。 左右分离! 窗帘从里面打开了,泰勒看见杨意的几个沉睡的室友的睡相很奔放,但是现在不是他大饱眼福的时候,他用魔杖隔着玻璃指向躺在杨意空床上的凯撒。 倒挂金钟! 一道黄光闪过,凯撒被倒吊在了天上,在凯撒想要发出巨大惨叫声之前,泰勒及时地用魔杖做出一个刺的动作。 无声无息! 凯撒长大了嘴巴却无法发出声音,泰勒很确定凯撒被叫醒了。 金钟落地! 凯撒落回了杨意的被子上,幽怨地看着窗外的两个狗男女,泰勒指指面前的窗户,示意凯撒帮他们打开。 凯撒矫健地从床上跳了过来,泰勒很庆幸杨意每天都有训练凯撒的运动水平。 “你什么时候学的无声咒?”
凯撒在摆弄窗户的插销,杨意悄悄地问到。 “就是前几天。”
泰勒心不在焉地回答,他听到拉文克劳的女级长正在一间一间地敲女生宿舍的门,心中在计划着自己的逃跑路线。 “你要怎么回去?”
杨意同样意识到了这一点。 “晚安。”
凯撒已经打开了窗户,泰勒吻了一下杨意,把她推进宿舍。 他是一点儿都不敢踏进女生宿舍的地盘,《霍格沃茨,一段校史》记载。霍格沃茨有针对男生进入女生宿舍的警报咒语。 泰勒迅速上升,在拉文克劳塔楼的塔顶收起了自己的扫帚,召唤出了瑞琪。 “先生……”瑞琪揉着眼睛,穿着睡衣。 “把我送到我们宿舍的厕所,然后快走!”
泰勒急切地说。 瑞琪把泰勒送到赫奇帕奇的盥洗室,刚刚幻影移形离开,泰勒就听到了盥洗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泰勒咬咬牙,躺在了马桶上,对着自己脑袋释放了一个无声的障碍重重,然后趁着自己的最后一点儿理智把魔杖塞回了口袋里。 几道闪光在泰勒的面前绽放,泰勒感觉几道清水浇在了他的脸上,睁眼,斯普劳特教授,塞德里克还有赫奇帕奇的女级长都站在他的面前。 “特里劳妮先生,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在该睡觉的时间你却不在床上吗?”
斯普劳特教授手上的魔杖还闪着光。 “哈哈,大家都在这里啊,刚刚没注意,冲晕过去了。”
泰勒摸着自己的脑袋,痴痴地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