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地奇比赛之后,塞德里克和秋张似乎真的开始探讨起了泰勒的思想教育问题。 “你能不能悄悄地摸到霍格莫德,和我制造一次偶遇,这样我就可以和秋找到一个共同话题了。”
复活节假期的一天,塞德里克找到泰勒,请求到,“就一小会儿,之后我请你吃一顿饭,你想要什么可以自己点。”
“为什么你不能展示一下自己的优秀和受欢迎呢?”
泰勒表示自己实在是不想爬两个小时的隧道,就只是为了给别人当僚机,“虽然作者没有成功地谈过恋爱,但是作者觉得这样可能有用。”
但是最终泰勒还是去了,还拉上了杨意。 “想不想去看别人谈恋爱?”
“好啊。”
同为中国人,杨意和秋张还是比较熟的,双方的家庭还在一起吃过饭,对于这个师姐的八卦她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两个人兜兜转转地爬出了驼背女巫的隧道,泰勒按照约定的时间出现在了帕笛芙夫人的茶馆里,结果发现赫奇帕奇和拉文克劳找球手已经聊得非常开心,不是很需要他了。 泰勒带着杨意挑了一个能看得到两个人的位置,沮丧地抱怨自己好像有些多余。 杨意:乐。 杨意还是第一次从学校里摸出来到霍格莫德,她很喜欢在闲暇的时候和好友一起出游,但是由于霍格莫茨的禁令,她平常都是在城堡周围逛,买东西只能通过猫头鹰邮购,这会儿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购物的机会,在吃狗粮的兴趣消失殆尽之后,她就在霍格莫德快乐地逛了起来,她来回逛了一趟又一趟,一次又一次地付出了西可,最终跟在一旁的泰勒双手拎着的巨大购物袋都装满了之后才作罢。 “买完了?”
泰勒问到。 “嗯。”
杨意看着泰勒满当当的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好久没有逛街了,释放一下。”
“可以理解。”
泰勒拿出无痕伸展变形蜥蜴袋,把杨意的东西放了进去,解放了自己的双手。 “你有这么能装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展示出来。”
杨意急了,“你怎么这么能装呢?”
“那我早点拿出来不还得多走一会儿吗?”
泰勒表示自己实在是走不动了。 杨意也累了。 “我们能在霍格莫德找一个吃晚饭的地方吗?”
杨意找了个树桩,掏出手绢擦汗。 “总归是要回去的,我们也躲不掉啊。”
泰勒说,“来吧,我出来肯定是有准备的。”
进入藏在大石头后的密道出口,泰勒从变形蜥蜴袋中掏出了他的火弩箭。 “你每次出门都把整个宿舍带在身上吗?”
杨意实在是没有想到还能有这种方法。 “倒也不是,只是考虑到了各种情况。”
泰勒说。 “密道这么狭窄,你的技术真的可以吗?”
杨意问。 “两个方法,你可以抱紧我,缩小碰撞体积。”
泰勒比划到,“或者你不放心我的技术,可以自己骑,搭着我。”
“还是你来吧。”
泰勒骑着扫帚在隧道里飞驰,漂移过了每一个弯,一看就是老司机了,10分钟就结束了他们步行两个小时的路。 “你为什么这么熟练?”
离开密道之前,杨意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被风吹乱的头发。 “因为走路实在是太累了。”
泰勒回答。 “那我们去的时候为什么你不骑扫把呢?”
杨意发现了华点。 “那就要提提作者唯一一次约会的惨痛经历了……” 泰勒先出去,确认外面没有一个正在擦墙的费尔奇,然后再让杨意出来,两个人先去礼堂吃了晚饭,然后泰勒把杨意送到了宿舍门口,才让她自己拎着采购的两大袋东西回宿舍。 . . 时间在魁地奇训练和正常授课中交替流逝,没有突然蹿出来的蛇,没有搞事的洛哈特,泰勒的大脑研究之旅同样没有什么进展。 他自认为现在自己已经是理论上的王者了,但是还是没有机会碰到一个冥想盆,找不到一个活人让他试验遗忘咒和摄神取念,当然也找不到一个能够信赖的给他念咒的人,自然大脑封闭术也只停留在试验阶段。 不过瑞琪倒是帮他找到了一个有用的东西,那是一个意外制造出来的记忆球,可以复制一段记忆中的影像,这正合泰勒的心意,他重现了自己和金妮·里德尔的格斗过程,每天看一遍,比作者考研复习还要勤快。 有求必应屋里没有咕噜咕噜冒泡的坩埚了,只有散架,被击碎的木桩,泰勒每天在里面练习各种魔咒的释放,觉得自己似乎学习到了那天晚上金妮·里德尔的一丝神韵,不过在一次魔药课上释放魔法之后,斯内普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一年级的东西还是相对简单的,泰勒的学业并不紧张,同样作为学霸,杨意的学业同样不紧张,有机会就催泰勒写小说。 泰勒想要逃掉写小说这件事情,他找到了一个绝佳的理由: 【B限】学中文 真正学起来,泰勒感觉中文实在是有点难了,一个读音能有20多个不同的字,每个字又能有很多不同的意思,字形的构造和拼音又是两套系统,还有复杂的语法系统。 虽然说杨意的普通话非常的标准,但是每个人的口音多少都会受到自己家乡的影响,比如说按照杨意的培训,泰勒如果要表示对于某个话题的赞同,应该说“中(zhong2)”。 她在教泰勒学习中国人用语的时候,对于泰勒曾经受到两本不正经的教材过于深刻的影响而感到深恶痛绝。 “我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编写这样的教材,里面的用语阴湿而萎缩,就像从充满老鼠的臭水沟里面捡出来的一样。”
随着气候越来越温暖,本学期的第三场魁地奇比赛,格兰芬多对战赫奇帕奇就快要开始了。 球队的众人们都对于这场比赛非常的在意,按照斯普劳特教授的说法,这是赫奇帕奇二十多年来最有希望的时刻。 “到手的奖杯可不能让他跑了。”
斯普劳特一次在探望赫奇帕奇球队,给他们送零食的时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