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在天黑十分审讯完了所有的将官,他们都极为“配合”的亲自写供词,签上自己的大名,拍照留念。
汤文一份份的看着供词,根据后世的记忆,找出了几个家伙没有供述的内容,让那几个面如死灰的将官以为遇见了鬼,在 汤文的微笑里,连自己偷看嫂子洗澡,幼年跟母亲苟合都一字不拉的供述,唯恐招来跟亲王一样的待遇。 拿着这些供词, 汤文的心如滴血。这就是一帮畜生,他们不能痛快的死去。 他默默无声,拿过当宝贝一样携带着的一个背包,静静的一样样的将包里的瓶瓶罐罐,油纸包拿出,摆在了桌子上。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按着级别摆放的供词,抽出松井石根的,一抹淡淡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带松井石根!”汤文声音冰冷,虽然还保持着微笑,可那微笑是那么的冷,似冰霜一样的冷。 松井石根已经事无巨细的全部招供,在被近卫提溜着向庙堂走去的时候,他似乎知道自己大限到了,反倒平静了下来,在看到两尊判官的时候,心里不再那么恐惧。 “松井司令官,我这里有几样东西需要你来验证一下,避免效果不佳。”
说着, 汤文拿起一个小纸包,小心的捏住松井石根的下颌,将纸包里的一小撮淡青粉末倒进了他的嘴里。随之回手拿过桌子上的搪瓷缸子,半缸子水倒进了松井石根的嘴里,在他挣扎中,捏住了他的喉咙,轻轻用力,让他嘴里的液体全部被咽下。这才小心翼翼的松开了手,将那张油纸扔进了火炭盆,在冒起一股呛人的辛辣味道中,挥手下令,将松井石根绑到庙外。 松井石根被绑在一棵大树上的时候,还不知龗道对他做了什么,惊恐的喊叫着,奋力挣扎。 汤文在松井石根被带走的一刻,再次下令屏蔽院落中所有日军将官的六识。塞住了耳朵,蒙上了眼睛。 在这一切刚刚做完,松井石根的惨叫声就响了起来。凄惨的声音在夜幕降临的山林里尤为恐怖,让飞鸟不敢回巢,虫子不敢鸣叫。 嗷……嗷…… 松井石根极为卖力的惨叫着,一声高过一声,声音还极为的洪亮,似乎。身体里有使不完的力气。 随着他的喊叫,大树根部稀稀落落的爬来一些硬盖甲壳虫。毫不迟疑的钻进了他的裤腿。 随着这些甲壳虫的钻入,松井石根的惨叫越来越利,尖细而高亢。他的周身,随着喊叫,飘荡着一股淡淡的腥味,但周身却看不出一点异样。 “万虫噬心……” 汤文在手电光里静静的看着。心里对这个毒药的名字彻底了解了,真的是虫子,而非当时理解的刺激内脏。 看到一个个甲壳虫奋力的钻入松井石根的皮肤,洞口却并没有一丝血液流出, 汤文大感奇怪之余。也感觉到了痛快。 他不是恶魔,但用如此酷刑诛杀恶魔,他并不觉得有伤天和。 看到几分钟的时间,松井石根身上就爬满了虫子,惨叫,已经没有间歇, 汤文关上了手电,走到一处没有虫子的石板上,跌坐运功。 他渐渐进入物我两忘的境地,随着功法运行,胸中的戾气越来越淡,因供词引起的心灵波动也慢慢的平复。 凄惨的叫声在 汤文入静中就一直没停,而松井石根此时除了咽喉和口鼻外,已经没有肌肤露在外面,似乎,这种毒药就是要留出人惨叫的通道。 十五六分钟后, 汤文慢慢的收功,打开手电,看向惨叫已经微不可闻,肌肤上爬满甲壳虫的松井石根。看到一根根露出的白骨, 汤文相信了这个万虫噬心的威力和最终不会留下活口的药效了。 他站起身来,站到松井石根附近,看着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他,等待着他毙命后,自己心悸的到来。 五分钟不到,松井石根停止了呼吸,慢慢的,爬满周身的甲壳虫散去,露出了干净的一副骨头架子。血肉,丁点都没,仅有一些筋腱连接着骨头架子。 看到已经死的不能再死的松井石根, 汤文皱了皱眉。他在两三分钟前只感觉到眼前恍惚了下,心悸,并没有出现。 松井石根可是比之前杀掉的那些人更有名吧…… 汤文困惑的摇摇头,挥手下令,让旁边站立的五号将骨头架子用木棍挑着,扔到旁边空地里那堆干柴上。 虽然配方注解,这种药粉遇水则融,进入胃里就会起作用,且没有毒二代的药效,但他还是小心的应对,万一有什么麻烦呢? 待五号返回, 汤文问道:“一共多久?”
“从捆上开始计算,一共是21分钟变成骨架。”
五号平静的回答道。 “带过朝香宫鸠彦。”
汤文吩咐着,转身进了庙里,拿起之前那种小油纸包,将里面的药末减去了三分之一,待朝香宫鸠彦到来,他毫不迟疑的如法炮制,将药末灌进他的嘴里,随之,在朝香宫鸠彦离去后,再取一个小包,小心的分出一半,将吉住良辅提溜来,灌下…… 短短的几分钟后,庙外响起了震天的惨叫,此起彼伏,一浪高过一浪。凄惨的叫声让飞鸟瑟瑟发抖的缩在窝里,不敢稍动。树林里,不时让人感觉阴风阵阵,似乎,这里是鬼蜮一般。 而若干年后,凤凰山这一片到了月夜深沉之时,还有隐隐的鬼哭狼嚎,阴风阵阵,被当地人将这一片真就划成了鬼蜮。这倒是 汤文未曾料到的。 汤文在晚上九点的时候。终于将七步断肠红、七花七虫散、九转毒心丸、噬心夺魂香等毒药实验了个遍,并将分量掌握了,这才等待那些惨叫结束,查看最后的药效。 凄惨的叫声在十二点后,慢慢的减弱。那些筋疲力尽的恶魔无力再吼叫,他们除了浑身的肌肉还一跳跳的抽搐。人已经进入了弥留之际,没有了太大的反应。 汤文在一个个即将断气的家伙身前走过,仔细的查看药效。边看,边暗自心惊。这些毒药随便哪一种不小心进入了世界,那都是世界的灾难。就算有解药,那也是要解药在身边才行,药量大了,根本没机会救治,而且。还有数种根本无解。 这还是他根据注解,挑选最折磨人的几种容易配置的毒药,要是那些更加猛烈的,这些恶魔就没机会叫了,沾上后,不比氰化 钾来的慢,短短几秒就可要命。 汤文在几个小时内将大将,中将。少将,大佐全部毒死。独留下了几个中佐和数个少佐,其他的,也都处理了干净。 而这些活着的,他们被塞上了耳朵,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虽然身子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但也只是当做了自己害怕而已。 一点,所有的叫声停歇。经过检验,除了万虫噬心是一个结果,变成骨头架子以外,身体水分脱干的有之。浑身毛细血管爆裂,血液流尽的有之,但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凄惨的嚎叫。 汤文对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他一点没有困意,将选定的几种药粉药剂单独留出,将剩余的塞进自己的背包,跟近卫们把那些尸体焚烧,将捆绑死人的树干放倒,扔进了里面,一并点燃。 处理完, 汤文亲自拟就电文,给孙涛发令,让他可以开始行动了。 孙涛早就等的心焦,他们前面不足二百米就有一支大队的日军,在一个叫胡家屯的村子里驻扎。因为有命令,这些杀惯了人的日本兵虽然收敛了,可殴打却没有少。 孙涛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平民被欺辱,家里的肉食和粮食被翻空,见没有伤及人命,只是被驱赶到了麦场,遂压下了愤怒,静等命令到来。 远处隐身树林里的电台收到电文后,步话机将命令传达到了孙涛这里,随之,孙涛在步话机里下令道:“行动开始,就近的目标清理掩埋!”
下完令,他收起步话机,扣上兜盖,背好半自动,拽出了匕首和驳壳枪,检查了下,遂悄悄的下令,攻击开始。 随着他的命令,早就等不及的战士们慢慢的离开了潜伏的位置,向村里摸去。 两名虎啸战士趁着夜色,悄无声息的靠近了两个村口警戒的日军,待俩人转身交叉而过的刹那,一闪,俩人各自将目标的嘴捂住,利刃,随之割断了俩人的咽喉。 村里空地上,十几堆火焰还在燃烧,日军,或进入民宅,或依偎火堆旁,都已经入睡。只有十几个巡逻的明暗哨散落村子周围。 而麦场上,所有老百姓都蹲在那里,不敢离开。他们周围虽然仅有十几个日军游荡,可那闪亮的刺刀却让这些平民选择了服从。 他们正在困顿中煎熬,希望这些日军只是休息一夜就离开呢,突然,麦场外的日军一个个突兀的倒下,随之,砰砰的枪声在村子里响起。 被惊醒的日军慌乱中钻出各自睡觉的位置,可他们还没有了解现状,就被无声的驳壳枪收走了性命,短短五六分钟,村子里上千的日军就被一个连带一个虎牙分队收拾了个干干净净。 “打扫战场,安抚老百姓,不要让他们乱跑!”
孙涛拎着还冒着烟的驳壳枪大声下令道。 看着一个个忙碌的身影,他舒了口气。两万大军全部进入了所谓的包围圈,战斗,在这一刻就已经开始!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