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文他凭借兵王超强的记忆以及训练的多样全能化,加上他自己上辈子是个纯粹的二战发烧友,他曾经无数次在闲暇的时候幻想自己设计在二战中如何使用炮击,炸翻老美仔和小日本。而今天,他就要让小日本看看差距,这也是他曾经豪言,炮击,就让我来干。饵炮的掩体相当的到位,仅仅留下一根炮管伸出掩体,周围都是几米高。几米厚的泥土用水浇灌出的掩体,炮弹如果不直接击中露出不多的火炮,那,在周围的爆炸是影响不到饵炮的。这是用来吸引敌人火力,测定坐标的一种方式,在还没有人知道效力射的原理和计算方式之前。相隔几公里远的两门炮的炮弹在天空中弹丸乱飞中,没有过硬的弹道计算能力,是无法得知呼啸落下的炮弹具体出自何方的,只有个大概的坐标。也因此演化出了覆盖射击技龗术。日军的火炮相当的密集,但依旧没能让所有的饵炮失去射击的能力,在对轰了近二十分钟里,这边的饵炮只有两门被炮弹落在几米的位置而掀翻,人员受伤却没有死亡。川岛介一在负责计算坐标的大佐请求下,依旧没有使用重炮基地。那里。距离前沿不足十公里,一旦暴露,将会遭到对面的火炮集群攻击,他要等,等对面的火炮全部暴露,他总感觉对面的火炮数量远远不止这些,毕竟哈尔滨的炮战失利已经证实,那里的火炮就超过了二百门。这里怎么可能只有五十门?汤文也在等,他不是等对方炮击。他是在等对方的炮弹到位,进入阵地。炮击还在继续,这边火炮的损失越来越大,已经有四门炮失去了射击的能力,人员皆尽受伤。大地震颤间,前沿掩体到是安全了。昨天夜里修复的掩体只在早上落了几发炮弹,此时,只有后面几百米,上千米的位置不断传来巨震和轰鸣。这让战壕里的抗联战士很奇怪,日军的火炮射击很准的。偏差一二百米正常,可偏差上千米,这就不应该了。不过,有经验的老战士知龗道,后面是炮兵阵地,虽然这边炮声被爆炸声掩盖了,但显然是在进行着炮战。他们都静静的抱着枪,等待炮战的结果,这个结果决定他们接下来的日子是不是憋屈的蹲在战壕里不敢出龗去,还是可以肆无忌惮的呼吸新鲜空气而不用担心对面飞来的炮弹。汤文此时静静的站在前沿指挥部里,老赵站在身边。而他的十一个近卫一个也不在身边,从一大早,汤文就是一个人在阵地里走来走去,身边只有老赵和老赵的警卫员还有十名炮兵教官跟随。此时,他的近卫三三一组,最龗后俩人一组,共分开了四组,已经秘密的潜伏到了几处重要地点附近,跟随他们一起出发的还有老赵那里刚刚被培训出来的侦察兵,也都秘密的潜入了直径十余公里,纵深二十余公里的日军阵地内部,在雪壳子里,在岩石后,靠近了一个个目标,抵近观察。就在炮声隆隆的当口,前沿指挥部里的步话机响了。“座山雕,座山雕,猎鹰报告。猎鹰报告。猎物已经出洞,可以扑食了,可以扑食了。”
汤文在话务员喊出座山雕收到的一刻,转身盯着话务员,等待坐标。十个炮兵教官则头不抬的紧盯着眼前的地图和纸张,手里的笔和坐标模拟物已经准备好,就等着坐标报出。老赵也抄起一部身边的电话,等待计龗划的开始。猎鹰报告,猎物已经出洞觅食,934……76……在坐标出现的一刻,汤文抓起了身边三部电话中的一部。十个炮兵教官迅速在地图上标注出坐标的位置,计算着炮击的诸元。老赵冲着电话里喊道:“各部出洞等待觅食!!”
随着他的喊声,前沿阵地的战士纷纷在硝烟里钻出了射击孔,快速低俯身体,集结向阵地外。在这边人潮 喷涌的一刻,指挥部里响起了连串的报告声。“鹰隼报告,猎物正在进食……690……54……”山鹰报告,猎物正在进食,562……312……随着一个个坐标的报出,十个教官紧张的忙碌,不停的演算坐标,标注到地图上,计算一个个诸元,随之,报告响起。“一号坐标934……76……”汤文的声音随之响起。“一号坐标934……76……”“二号坐标910……182……”汤文随之喊道:“二号坐标910…192……”随着一个个坐标报出,第一个以前沿报出的坐标为中心的梅花状在地图上形成了。报完第六个坐标,汤文大吼道:“效力射!放!!”
随着他的吼声,硝烟弥漫的后方轰轰的响起一阵轰鸣,一片炮弹错落有致的飞向了目标。“三号坐标542……182……”指挥部里一个个坐标还在喊着,汤文也随之在另一个电话里重复着。大地。在这一刻更加剧烈的颤抖起来,硝烟弥漫的位置呼啸着飞出一片片的弹丸,跟对面的炮弹交错擦肩而过,猎鹰扑食一般,飞向了目标。“报告!对面的火炮突然密集……”日军的前沿发现了异常,电话随之打到了指挥部。“通知各部防御炮击!!”
川岛介一凝重的下令。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中将生涯的结束,是他军旅生涯的结束。他的命令还没有传达到位,指挥部里一阵剧烈的摇晃,茶杯纷纷掉到地上,头顶的木头落下簌簌的尘土碎块,电灯忽闪中纷纷爆裂,人一个个跟大地震中一样,东倒西歪的跌倒。那些弹药箱垒起来的办公桌摇晃着散了架,指挥部在巨震中陷入了黑暗。巨大的轰鸣在这一刻湮灭了所有的声音,整个世龗界被这震破苍穹的巨响遮盖,让指挥部里的所有人耳朵嗡鸣间,听不到其他声音了。指挥部外,所有的火炮在这一刻出现了停顿,都被狂暴的巨响和过山车般的摇晃吓傻了。所有距离爆炸位置偏远的的日军惊恐的努力站稳身子,看向远处腾起的巨大烟团。靠近烟团附近一两公里的所有临时建筑纷纷被狂暴的冲击波撕碎。空中翻卷着各种杂物,如浪潮一般席卷向四外。附近的大地在剧烈的震荡中裂开了一道道细密的口子。坚硬的冻土层无法抵消巨震的撕扯,纷纷开裂。地面厚达一米多的积雪在冲击波中翻滚,并迅速融化。再看山包后面那处重炮阵地,几百门大炮在轰天巨响中被抛上了天空,巨大的炮管扭曲着,随着翻卷的杂物、碎块、弹片。落向了四外。千米之外的一处两三米深的沟里,两个近卫张着嘴,捂着耳朵,蜷缩在沟底,随着震荡来回翻滚着。抵御着这狂暴的巨震。至此,杂物还未落下,整个重炮阵地在这一刻一炮没放,就荡然无存。这边的天塌地陷的感觉还没过去,一阵阵的呼啸中,刚才还惬意轰击的日军火炮阵地接二连三的发生了大爆炸,即便是没有引起阵地上的炮弹殉爆,狂暴的冲击波也撕碎了大部分的生命,推倒了大部分的火炮。军营里的日军还没有自摇晃中醒转,一阵尖啸声中,一片炮弹就落在了他们的头上,冲击波在十几发炮弹的汇集中,往来激荡,形成更加猛烈的冲击波,摧朽拉枯的摧毁沿途的一切,向四外扩散。只一击,就将这处军营炸出了上百米直径的空白地带,且摧毁了大部分的临时营房。军需营地里,日军纷纷慌乱的试图启动卡车,将物资全部拉走后撤。可天寒地冻的东北,停车久了,不一直着火的话,就必须放水,这时候可没有防冻液和高标号的防冻机油,所以,他们必须要先烤车,先烧水。这时段那里有时间让他们做这些?慌乱中,一阵尖啸由远及近,轰然炸响在这些营地外清扫出来的道路上,一个个大坑堵住了卡车出龗去的道路,让那些还妄想将早起启动了的卡车开出龗去的日军彻底的傻了眼。指挥部里,三几分钟的时间,所有人都从晕眩中醒转,爬起来的川岛介一顾不上询问损失,在手电的光柱中,面孔跟魔鬼一般憎狞的大吼着:“进入前沿阵地!!”
可此时的命令已经无法传达,前沿七八个营地几乎同时遭到炮击,已经混乱一片。前沿的阵地里,同样遭到了密集的炮击,只要炮弹落下,就要有几十米直径的日军荡然无存,就算在临时的掩体里,也挡不住狂暴冲击波的肆虐。硝烟,在这一刻笼罩了日军所有的阵地,一声声剧烈的爆炸在绵延十余公里的阵线上轰鸣,一团团的火光吞噬了慌乱的人群,成片的弹片交错飞舞,撕碎了所有脆弱的物体。惨叫声,鲜血飞溅,在轰隆的爆炸声中,将这一片变成了人间地狱。对面的炮火奇准,在慌乱的日军刚刚集结起成团的一刻,还不及冲进前沿阵地,就被突然降临的数发炮弹吹散,扔下数十具尸体,四散躲避。川岛介一不顾手下的阻拦,抽出指挥刀就冲出了半地下的指挥部。可他看到的是到处都是硝烟,到处都是慌乱的士兵,到处是乱飞在空中的身影。“完了……”刚才冲出来准备反击的勇气在这一刻跟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快速的瘪了下去,一股绝望爬上了心头。他够小心了,所有的军营距离前沿都要有五公里开外,距离对方的火炮阵地最少十公里,重炮阵地一直隐忍不发,且有山包遮挡,本来是万无一失的阵地,却一炮没发。直到这一刻他才知龗道他依然错了,对方居然把要塞那里的远程火炮运送了过来,或者本身就拥有超远程打击能力,这样,十五公里内,将无安全可言。“中将阁下,敌人发动反击了!我们是不是……”川岛介一的耳朵里根本就听不到那名少将的喊声,他两眼无神的望着前方腾起的火光,望着火光中翻飞的士兵身影。他唯一还能明白的就是他需要谢罪了。密集的火炮轰击依旧持续,日军的二十几处火炮阵地皆尽被摧毁,让对面的火炮肆无忌惮的将炮口指向任何地点。齐齐哈尔这边的指挥部里,一个个坐标依旧报着,只是代号都改为了麻雀,不再是以鹰为代号。随着这个微小的变化,十门到十五门一个火炮阵地上,火炮也分成了五门一组,变成了一号零一,或者零二,随着坐标的到位,五门一个效力射,清理着那些小目标,阻断那些在雪地上开出的道路,轰击着前沿阵地上的日军。此时,日军在散乱而准确的炮击中根本无法做出有效防御,天寒地冻的情况下,无法构筑坚固的战壕。那些用树木堆上积雪搭成的简易战壕又怎么能够挡住大口径火炮的轰击?他们除了躲避炮击,已经无力做任何反应,十几万的大部队在炮击中挣扎,慌乱中,命令无法传达,让这一片战斗力并未丧失的日军成为了散沙。“老赵,该你演出了!”
汤文报出一个坐标后,放下电话说道。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脸庞,想念你的娇艳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