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感觉担心。“周大夫实话实说就好。”
对方闻言抬头,缓缓的收回把脉的手,略沉默了片刻,才郑重的道:“原本侯爷昔日里征战的旧伤,虽然眼下痊愈十分困难,但是只要按照属下的方子用心调理,当无大碍,可是这一次,侯爷在长陵这边,在染上寒疾,属下十分担心。”
对方闻言抬头,缓缓的收回把脉的手,略沉默了片刻,才郑重的道:“原本侯爷昔日里征战的旧伤,虽然眼下痊愈十分困难,但是只要按照属下的方子用心调理,当无大碍。”
闻听此言,身后的杨述连忙道:“周大夫医术高明,侯爷放心便是。”
“今日侯爷刚刚回府,也是时候该歇息了,属下这就去为侯爷煎药。”
周大夫也是站起身来,对顾言福了福身子,退了出去。刚刚绕过院门儿,就听到后面杨述的声音响了起来:“周大夫。”
周大夫身子一僵,回过头来。杨述在她几步开外的地方止住脚步:“周大夫方才欲言又止,眼下侯爷已经歇息了,我想听听周大夫的难言之隐。”
对方闻言垂下眼眸,深吸了一口气,才重新抬起头来:“将军的意思,华裳明白,这些年将军随侯爷在外征战,对于侯爷身上伤势,想来比华裳更加清楚。”
听到这里,杨述忽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这个我自然明白,你方才在侯爷面前所言,旧伤虽然痊愈困难,但是只要按时服药,当无大碍的。”
“是,我是这么说的,可是这一次,侯爷在长陵所患寒疾,远比旧伤可怕许多。”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周大夫激动地打断了。闻听此言,杨述顿时呆立当场,当日大家假扮镖师混上商船之后,潜入船底,凿穿水匪战船的,是兴安侯亲自带领的几个水性最好的侍从,有些不敢相信:“为何其他人身上也有旧伤,可是虽患寒疾,都无大碍,侯爷武功比我们都高出许多,他怎么反而会有事。”
“这些人纵有旧伤,也多是些皮外伤,可是侯爷前去长陵之前,身子已经虚耗过度,未及调养,这一次,寒气已经逼近五脏六腑……”周大夫凝眉摇头。听到此处,杨述只觉得脑子里面乱哄哄的,虽然周大夫还在细细解释,可是她后面的话,杨述根本就没有听进去,楞立良久,才道:“那我想再请教周大夫一句,侯爷眼下的情形,你可有解救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