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枚白色药丸明显不同于第一枚,显得大得多。摇摇小瓶,没有声响,已空。满腹疑惑把那枚药丸在两指间捻捻,便有白色的碎屑之物掉落裙间,凭着手感,掉落之物是白蜡,而药丸的形状更是变了,软软的像丝绢。凑到蓝釉鱼纹灯下揉捻,白蜡掉尽,发现就是白色丝绢。愤然摊开丝绢,就见丝绢上龙飞凤舞的写着几个细小如蚊的字:不可贪心哦!糖粒还不准贪心,又不是仙丹。愤然扬手扔了丝绢,抬腿朝门走去,走到门前,冷风一吹,无奈返身回去端那半盆水。没水可不行,走不到花月轩。回到屋里,湿脸帕覆上鼻孔以上部,盘腿在床上调息运功。一炷香的时间,赫然发现已经能奇迹般的调动散落在体内各处的内力,只是,仍是不能凝聚。好兆头!没急于求成,好难得在苏醒中睡下,便美美地在床上躺下。秋风瑟,车马劳顿,身心早疲倦,没会儿进入梦乡。。。。。王都王宫一隅,一只信鸽冲破夜幕朝西北方飞去,那放飞信鸽之人一脸阴险笑意。。。。。也不知睡了多久,脸上陡然一片冰凉的时候瑶月惊醒。满面的水渍,撸一把,坐起,就见床前长身玉立着夜苏尘。夜苏尘板着脸,手中一个空的青玉盏,不用想,浇在她在脸上的水是那空盏里的凉茶水。这一觉,是三年来最香的一觉,无梦,竟被这个邪恶的男人就这样无礼的扰醒,她含恨瞪着夜苏尘,“夜苏尘,你这个疯子。”
夜苏尘把玩着青玉盏,“都什么时候了?还睡?”
天分明还是黑的,“我又不是你的下人。”
“既然选择了生,那就得遵从本公子的规矩。”
想起糖粒的事,瑶月有些心虚,她覆双目,道:“你什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