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过去,奥齐尔住腻歪了山洞。打算明天早上离开。山洞里多了一个人自来觉得实在受不了,即使太拥挤了再说山洞里面的食物也非常有限。
一早上,奥齐尔对武法师道别离开,看着奥齐尔走远的背影,自来就一直低声细语道 “走好不送,再别离,永远不遇见你最好。”武法师听到自来的话,摇摇头说道 “你呀!学艺不精,还傲慢的在哪孤芳自赏。你现在连雪花的本事都不及了。”
自来不相信的嚷嚷道 “哪里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儿。雪花是狐狸,我不如奥齐尔是真的。再不及,难道我还不如一只母狐狸。”
武法师没有回答自来,反而转身就走找到雪花后,命令它说道 “雪花,这里没有旁人,你自己看着办。是来个大挪移心法变幻,还是一招云龙飞天揽月,做给不服气的自来看看。”
雪花眨巴眨巴眼黑眼圈一闭一合,它跳跃上石崖壁缝上顺势而为整个身体腾空而起,悬挂在山洞得空间里,脸上的表情半闭双眼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 自来看着呆立在哪里,他一直没有关心过雪花学习功夫,今天才知道原来雪花已经如此了得。 武法师拍拍手说道 “要不要再来一个?让自来好好看看雪花的本事。”
自来说道 “不用看了!我领教过了!雪花优秀优秀优秀的狐狸。”
武法师说道 “雪花啥都懂得,只有你拉后腿了!”
自来不想和师傅犟嘴再说啥,就拎起来火炉子打水漂洗蔬菜水果去。雪花很乖巧懂事儿的落下身体,悄悄地跟着自来走出山洞。 山涧的溪流透明见底,自来挽起袖子裤管蹲在溪流里,淘洗带着的蔬菜和一些山果子。雪花轻松跳一跳故意偎依着自来的后背上。 自来却立刻站起来走走,躲避着黏糊他的雪花。孤独的站在山涧冷风中的雪花,无法理解的看着走开的自来。 晚饭的时候,自来对武法师说道 “今年秋季,李姨娘的庄稼肯定会大丰收的,那咱们山洞里过冬的粮食就够吃了!”
武法师点点头说道 “嗯,有劳你费心费力,饱了不思乡,年下枕着馒头睡。”
“雪花,过来吃饭,给你一口肉吃” 自来看着雪花飘飘洒洒的舔舐自己的木碗。撅撅嘴埋怨道 “雪花是一只狐狸,有个啥意思。除非是一个美女好漂亮美女多好,我就一直爱她,娶了雪花做媳妇儿。”
武法师哈哈大笑起来,回头对雪花说道 “听到了吗,雪花除非变成一个美女好漂亮的美女,自来才接受你的。还要娶你做媳妇儿,雪花你啥时候有时间变成一个美女好漂亮的人呢!”
说着说着,武法师喝下去一大壶酒,他一直在喝酒没有动过筷子。自来吃完饭独自收拾好自己的碗筷,躺床上舒服些睡觉去。 安静下来的山洞里,雪花默默看着躺床上的自来,它这样目不转睛的偷看自来已经许久日子。 它好喜欢年轻英俊的自来,虽然它明知道自来学艺不精,就一直是个只懂得种庄稼,和吃饱喝足睡觉得憨子。可是在雪花的心中自来是那么可爱的。 想到自己真的是个狐狸,这辈子没啥希望和自来在一起。雪花失望透顶的爬着不动弹了。 村子里的李姨娘,在端午节这两天包了许多粽子。她年龄大了要爬金鸡山,害怕劳累过度身体受不了 就打发了村子里才搬家过来的邻居,小二哥的大丫头给武法师送粽子。大丫头个子高膀大腰圆的,抱起一箩筐才新鲜出炉的粽子。 一股脑儿的劲儿爬上金鸡山。一路上响亮的嗓子唱着山歌,轻快点迈步走进武法师的山洞里。 自来喜滋滋地迎接着大丫头,欢喜的说道 “姑娘好漂亮的人,好嗓子!唱的歌声听着都让我胡思乱想了!”
大丫头也不拘泥小节大方的说道 “哥哥儿,喜欢我唱歌,有空了,一起去地里干活时,我一直唱歌给哥哥听,好不好。”
自来裂开嘴巴笑的合不拢嘴,高兴的说道 “那当然可以啦!甚好甚好!一言为定驷马难追!你只是唱给我一个人听的。种地的那么多人你别对他们好啊!”
大丫头婉儿一笑回答道 “哥哥儿,凭啥啊,要霸道的独占我的歌声,我在地头上唱一首歌,好听,好听的歌声,我咋能管住不让别人耳朵听到啊!”
自来顽固不化的说道 “不行,大丫头你要唱歌给我听就一直都为我自己唱歌。不许旁人听见。”
大丫头笑嘻嘻的说道 “哥哥儿,你凭啥啊!我可不懂得了。”
武法师喝下去一口酒,端详一番大丫头的模样,心中有点数他默想着,兴许自来和大丫头会是一对,如果真的成婚。自来也有一个家了真是个多好的事。 他想着自来已经成年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小窝。想着想着又喝下去一大口酒。 雪花站着一个劲儿看着大丫头,二只眼睛里神采暗淡有许多幽怨和怒火。天黑十分,大丫头离开了山洞,自来一起护送着也离开了。 雪花跑出去看看四下无人,它一直不停歇的冲进丛林里寻找着自己熟悉的那条路。它跑到了忘川河边上,远远的看着河边渡过去一个幽灵一个幽灵。 它故意跳出来一股脑转进去,忘川河上渡船夫的马面裙里,船夫一脚踢下船锚,渡船开始启航。没一会儿功夫,停在忘川河边。一身华服的度娘从孟婆庵里走出来,恭敬的站在那里迎接。 一个幽灵接着一个幽灵行动迟缓的走下渡船,船夫一脚踢出狐狸雪花大声喊道 “渡娘,你迟点回,我这里还有一个偷渡者,大尾巴狐狸它想要来寻找你们。”
渡娘闻声望去看见狐狸雪花,已经一路轻巧的跳出来跑下渡船,很规矩的卧在她脚边上。 渡娘摸摸雪花毛绒绒的大脑袋,看着它旺盛的毛发白白的,一副可爱模样! 就笑笑说道 “这忘川河边上,渡娘们和孟婆的侍女都没有一个可爱的伴儿。 要不然,就留下你这个机灵鬼儿。 我知道,你原来的主子在金鸡山上,那个姓武的法师教你许多本事,还给你取个名字叫雪花。你在孟婆府邸里也可以叫雪花,咋样啊!”
雪花很明白事儿的点点头,又摇摇头,依旧还是很认真对待的卧着不动弹一步。 渡娘奇怪的询问道 “雪花,你是不是真的还有点事儿。是我渡娘能帮忙的吗?”
雪花摇摇头,立起身作揖半天不说话。渡娘说道 “你是不是想要见到孟婆,你有求她。”
雪花点点头,卧着不动,等待着渡娘许可,好领着自己去见孟婆。 渡娘惊讶的说道 “人与动物不是同类,这投胎转世咋可同日而语相提并论阿! 雪花你是一只狐狸,你不能喝孟婆汤更不可能投胎成一个人,你做为树林里的狐狸只有几十岁,尔人都是百岁阿!”
“狐狸投胎成女人,这是不是真的乱套了。”
听到渡娘如此说话,雪花依旧还是坚持下去。它觉得自己真的要去投胎成功当个女人,只有自己真的是女人才可以和心爱的自来,做成婚姻好好生活在一起。 渡娘看到雪花坚定不移的眼神,点点头说道 “雪花,你要明白点,你想投胎成女人必须要自刎而死,死后自会长眠才能更好的见到孟婆,喝下去孟婆汤忘记前世今生的过往,方才可以投胎成女人呢! 再说吧!你是狐狸阿!你能不能行啊!可是个谜一样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