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王佳俊接手了李成儒的案子后,就开始了一拖再拖的模式。这使得才落脚在兰州的欧阳休很恼火。
尤其是欧阳休督查兰州治水工程的事情上,也是一直让他处在无事可查的窘境里。 王佳俊确实变成个大忙人了,府衙,治水工地二头天天跑。 可实际上王佳俊根本是啥事都在拖延,他就是个无作为,除了调拨钱财他积极点。 可是因为欧阳休的到来,尚德大人把库银掐的死死的。 这莫一整可急死了黄河龙,眼见自己的湖心岛已经要在地基上开始建造龙宫了,却被卡住脖子啥都不作为。 自打欧阳休来到兰州后,黄河龙的居所里再无王佳俊的影子。 黄河龙一想起,自己家里但凡有点姿色的女子,都被王佳俊玩个够。 如今却是,啥都在拖延中,就气死要命的,乱砸东西起来。 黄河龙在自家院子里瞎闹腾,王佳俊听说了也是一点不在乎,他就是个吃好抹抹嘴走人的货色。 衙门的下院子里,藤蔓爬了一墙。一天了,尚德大人一直在和一个衙役下围棋。 后院里的刘姨娘一直在忧心忡忡的,已经都求老爷几次了。 可是尚德大人就是不说话,不知道葫芦里藏着啥。 衙役收齐了自己面前的棋子,谦恭万分的说道 “大人,都这个时辰了!”尚德大人点点头说道“额,啥时辰?”
衙役努努嘴,隔了半会儿轻叹一口气,尚德大人好似听见了什么,站起身看看天。 衙役马上积极的端起茶碗说道“茶都凉了,我去给您再添上点” 尚德大人摇摇手说道“免了,这会儿!你去请欧阳休大人” “就说我在后院设宴给他洗尘。还有你直接去刘姨娘哪里说一声,欧阳休大人要来吃饭,她会准备好的” 说完话,尚德大人直起腰杆走去前堂口大街了。 衙役看着他的背影十分纳闷,他早看出来这是刘姨娘安排的事,可是尚德大人一副非常不积极的态度。 晚饭是非常丰盛的,欧阳休虽然是见过世面,但刘姨娘准备的下酒菜可真的是,兰州特色菜烤小羊羔肉。 而且是刘姨娘亲自上手,架火炉子在给大家烤肉。 欧阳休和尚德大人,还有一位太师陪伴着喝黄酒。 鲜美滋味的羊羔肉沾着调制好的酱料。接着被灌下去一杯热乎乎的黄酒。 欧阳休感觉自己的胸堂热辣辣的感觉。搞的他心里燥热难忍。 饭才吃到一半,刘姨娘就很识趣的提议,让欧阳休独自去客房里歇歇醒醒酒。 尚德大人和太师只顾猜拳玩,凉在一旁的欧阳休已经喝的面红耳赤的。 在刘姨娘的搀扶之下,欧阳休躺进一间黑乎乎的小房间里。 允儿被母亲拉扯着,逼着走进欧阳休的床旁边。 小黑屋里,刘姨娘三下五除二就脱去女儿的外衣,只剩里面一件薄如蝉翼的夹衣。 允儿被命令着乖乖爬上床,就这样躺在欧阳休身旁。 烈性黄酒在欧阳休的身体里,发生着为妙的作用,他燥热的只想脱光衣服冲凉水澡。 一双冰凉的小手,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胸堂,欧阳休顿时更加激动起来,睡梦里他仿佛见到了小巧。 他本能的环腰搂抱着身边的女子,嘴里喃喃呓语道 “我的小巧,你真好!”
吻每个人都不一样,欧阳休的吻是给小巧的,迎接上来的是允儿的嘴唇。 被欧阳休醉熏熏的大手抚摸着自己,允儿第一次觉得面红耳赤的。 天空中一朵彩虹色的云飘悠的挂在哪里。允儿完成了女孩子蜕变成女人的过程。 她有意的爬在欧阳休的腰上,不动弹一下。欧阳休却一梦醒来,眼前是个陌生女子爬在自己身上。 他一下惊跳起来,询问道“你是谁” 允儿裹着一件欧阳休的大褂子,勇敢的回答道 “我是允儿,是尚德大人家里的小姐,我知道你是谁,欧阳休大人。”
欧阳休愤慨的说道“谁让你在我身边的,你,你怎么会做下这样的事情” 允儿低头流着眼泪说道“是我的娘亲,逼着我来的,不是我的错,其实我也不想啊” 看着允儿可怜巴巴的样子,欧阳休心软起来。 他温和的说道“允儿,你还太小了,你不懂我,你,你这样,是会耽误自己的前程” 允儿更加泪流满面的说道“都这样了,懂不懂的我学呗,大人你可不能不要我呀,那才是扔我的命啊!”
欧阳休深深叹息道 “有句话说的好,喜欢是淡淡的爱,爱是深深的喜欢” “允儿,你还只是个孩子而已,如此这般,你叫我如何是好” 此刻,刘姨娘打发一个小丫鬟端着早餐来敲门。 欧阳休严词说道“滚,让你家主子来敲门” 允儿深知母亲的用心良苦,就主动穿好衣服。 回身对欧阳休说道“我会自己告诉爹爹的,不用大人如此骂人,大不了,我就丢了命,了绝,行了” 欧阳休苦恼的说道“允儿,你是为啥啊。你好好的女子,图个啥啊” 允儿坚定的说道“我啥都不图,就跟定大人一辈子,生是大人的,死是大人的” 一会儿功夫,刘姨娘走来敲门,欧阳休亲自打开房门,和刘姨娘四目相对着。 欧阳休心里堵的慌,刘姨娘何等人物,她不客气的走进屋里。 就对欧阳休说道“公子,这一宿睡的舒服呗!”
“公子是得偿所愿了,我们的允儿以后咋整,允儿还有啥脸活着” 欧阳休冷漠的说道“刘姨娘你埋个坑,只是你的女儿会受罪的” “你别痴想妄想一场空,以后日子里事多着去了” 刘姨娘呵呵一笑说道“我不想啥,只是觉得大人该给允儿一个交代吧?”
欧阳休气不过的怒吼道“我娶了她,你有本事,你今天就办了洞房花烛那点事” 听闻欧阳休这句话,正对了刘姨娘的心窝窝里。 当天晚上,尚德大人的家里就挂红拉彩,喜气气洋洋办婚礼了。 唯独新郎官没在喜宴上,欧阳休独自一人拎着一壶酒,坐在大牢里和李成儒说心里话。 汴京的侯府当日收到飞鸽传信,侯府老妇人看完书信,一把撕烂了那团纸。 她独自坐在软榻里,寻思着如何收拾掉,尚德这个老秃驴。 如何能快快打发掉,刘姨娘硬塞来的允儿这房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