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当天早上,暴雨倾盆而下,又有贩毒分子遇害,死状和之前的人一样,不过这次因为有JIN等人的插手,有人活了下来,并且JIN还看到了凶手的脸。 “告诉我,宇宙人为什么对你们出手?”
看那个穿着红衣的宇宙人迅速逃走,JIN抓住存活下来的那个人问道。 “救……救救我!”
幸存者已经被吓破了胆子,神情慌乱,语无伦次。 JIN见状只好将他带了回去,交由S进行审讯。 而正木枫也很快被放了出去,一来是因为昨晚他一直在看守下,根本没有机会杀人,二来这件事情已经被DEUS接管,普通的刑警也就没有了继续查下去的资格。 毕竟对于宇宙人来说,太多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刑警其实毫无作用,而且枪械也是两个层次的,普通枪械很难对这种强于肉体的宇宙人造成伤害。 在DEUS接管此次事件后不久,很快JIN就收到了新的有关凶手的情报。 “新的情报,宇宙人的身份已经确认,‘修谱纳斯’,确认在以前就出现过两只。他们被消去了‘自己是宇宙人’这个记忆被改造成人类的外形,作为人类投放到人类社会。”
“消去记忆?”
JIN心中一动,自己不会是修谱纳斯吧…… “就是说需要某种契机令他们的本能觉醒,否则他们就和普通的人类一样。”
“那么契机呢?”
“当肉体受到极度痛苦的时候,前面两次就是在遭受暴力侵害的时候觉醒为宇宙人。把加害者全部杀死……” “原来如此,杀害迫害自己的人为自己报仇。”
“不止如此,一旦觉醒后,他们的杀戮本能就会失控,会对周围的人进行无差别杀戮,一个原本普通的人一瞬间变成了暴戾的杀戮机器。”
“他们的目的是?”
“那两只中我们捕获了一只进行了审讯,他们被改造成为人类,接收到的命令是杀死人类,目前还不知道具体的数目。”
“县京助,上班族,一周前她的妻子被杀,至今未找到凶手,目前为止所有的现场都有他的头发,而且我们走访过,县京助的妻子曾穿过红色的衣服。”
听着警察局长所给出的消息,正木枫的眉头皱成了一把锁。 “你看你看,我就说NOTMAN应该翻译成不是男的吧。”
女刑警略微有些得意,不过很快她就低下头嘟囔道:“不过你说的不是人类也对了……” “总觉得有些奇怪……”正木枫摩挲着下巴,表情依旧充满疑惑。“你们看啊,照这么说,县京助的妻子应该就是那个宇宙人,可是明明他的妻子已经死了,那么对方为什么会留下NOTMAN的提示字样? 还有一件事,一帮毒贩分子抓了一对夫妻,妻子很漂亮,请问如果你是毒贩分子你会杀掉男的留下女的,还是杀掉女的留下男的?”
“你是说……”老局长不愧是经验丰富,立刻听懂了正木枫的意思。 “好了,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你们,哦不,不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够处理的了,会有人搞定的。”
说完正木枫径直离开,对于女刑警眼中的情愫视而不见。 通过精神波动他早已知晓一切,不过这与他有什么关系呢,有些感情该断就要断,这世界上没有谁离开谁是活不了的,现实总会教你接受一切你原本以为根本接受不了的,这就是成长。 “NOTMAN,NOTMAN,羽,查一下所有有关这个词的信息。”
一离开警局,正木枫就朝着县京助的住处赶去,一路上他不断思考着这其中的故事,渐渐的一个可怕的猜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NOTMAN倒是没什么,不过有一个词和NOTMAN很接近,叫NORTOM,是电影惊魂记的主角,对了,县京助和他的妻子麻美就去看过惊魂记的首映。”
“原来如此。”
正木枫终于确认了自己的想法,惊魂记讲的就是一个精神分裂的杀人狂的杀人事件,过程震撼恐怖,与以往的恐怖片不同,这部透着悬疑诡异的电影将恐怖片推上了新的高度。 而主角被定为具有双重人格。 “照这么看来,杀人的应该是县京助没错,毒贩分子杀了县京助,使得他觉醒了,并且在他意识形态混乱的情况下不小心杀死了自己的妻子,等他清醒后,对于自己杀死妻子的事情无法接受,同时也无法接受他是外星人的这个身份,因此他选择性地将其遗忘。 通过精神分裂,他构造了自己的另一重身份,那就是自己的妻子,麻美,并且他将自己宇宙人的身份赋予了麻美,这样他就会一直以为他的妻子还在活着。 与此同时,每当雷雨夜出现,他就会陷入之前两人被抓走的那个场景当中。 这时的他为了开始复仇,便变身成为宇宙人麻美朝毒贩分子发动进攻,至于留下NORMAN这个词汇,估计是因为那是麻美和他最美好的记忆,而且也与精神分裂有关,他希望有人能读懂这个意思然后阻止他。”
一口气将自己的猜测说完,正木枫顿时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变得通顺了起来。 “啧啧啧,厉害啊,没想到你还有做侦探的天赋,话说,这个县京助是不是你常说的女装大佬?”
正木枫怔了怔:“好像是……” “这是一个可怜人呢……”羽感叹道。 “是啊,你们这些宇宙人真坏。”
“……” 很快,正木枫来到了县京助的家,这个时候还是白天,但县京助家周围的环境却略显荒凉。 令正木枫觉得奇怪的是,县京助家里的炊烟竟然冒着,很明显是在做午餐。 走进院子,门虚掩着,房子传出锅铲与铁锅碰撞的声音,从门口的院子到屋里的厨房有一排泥脚印,看鞋号应该是女式的。 距离门口不远处的衣架上挂着一件红色风衣,上面的血迹有些晦涩,与衣服的颜色交融在一起。 尽管是大白天,但房间内却充满阴冷感,除了这排泥脚印,别的地方基本一尘不染,应该是刚打扫过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