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率领一众官员整理各地灾害情报的江永民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便火速赶往。 不一会儿,江永民出现在酒楼厅堂。 “虞大人!”
江永民急忙喊道。 “父亲,救我!”
江玉挤出一丝声音。 “居然是江知府,看来那被踩的青年是江府小少爷江玉无疑了。”
“虞大人?莫非那名疑似武王境界的强者乃是虞染,虞大人?”
“什么,虞大人不是飞升仙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江玉这等行径被虞大人给撞个正着,江永民怕是要惨了。”
场中众宾客纷纷小声议论道。 “呦,江知府,好久不见啊。”
虞染笑着打招呼,感受到脚下的反抗力量,不由得加重了力道。 脚下顿时传来了痛苦的呻吟声。 老爹一来,原本不敢做声的江玉直接开演。 可这一下却是弄的江永民满头大汗。 “虞...虞大人,您其实并未飞升仙去吗?”
江永民颤颤巍巍地开口道。 “少给我装蒜,我叫你来是为了这种事的吗?”
虞染面露不满,质问道。 “不,不,是微臣管教疏漏,给大人添麻烦了。”
“微臣老年得子,对江玉这孩子太过溺爱,今后一定严加看管,今日所言若有半句谎话,天打雷劈!”
“还望虞大人...能放犬子一马......” 江永民直接噗通跪地,苦苦哀求道。 “行吧,看你这么诚恳的份上,我就放了你儿子。”
虞染咧嘴一笑,将脚下的江玉一脚提下楼去。 江永民依旧跪在原地不为所动,导致江玉直接摔在酒楼大厅中。 砰的一声沉闷响声,随即就是江玉的痛苦呻吟。 江玉虽然境界不高,但好歹也是一名修士。 先天境界下的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强太多,这一丈多的高度摔不死他的。 “父亲......” 江玉痛苦开口。 “闭嘴!”
江永民低呵一声。 “你儿子这么挑衅我,我本来能直接把他废了,到头来却还是把他放了,说明我还是很大度的。”
“不过,今天换成别人,恐怕就没有能把他废掉的能力以及大度的胸怀了,你明白吗?”
虞染缓缓笑道。 整个江州,最大的天就是这江永民了。 要是他不管不顾,任由他儿子肆意横行,其他人必定不敢惹,只会把恨深深埋在心里。 积压的久了,会导致整个江州民怨横生,届时才是真正的乱了大局。 “下官...明白。”
江永民颤抖着身躯。 “你是江州的知府,朝廷给你权利,就是让你儿子这样的畜生这般欺压百姓的?”
虞染脸色阴沉,冷声喝问。 “下官一定严厉教导,还望虞大人放心!”
江永民满脸决绝之色,郑重承诺。 经由虞大人点拨,他今日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眼下的江玉都敢强夺他人之妻了,已经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账畜生! 他若是再不严加管教的话,未来一定要出大事。 “不止是你儿子事情。”
虞染缓缓转过身,看向雅室内的一众公子哥。 后者满脸惊恐,纷纷跪地,脑袋抵在地上。 “告诉这些人家中的长辈,让他们懂点事,明白吗?”
虞染重新面向大厅,沉声道。 他手指微动,后方传来数声惨叫。 虞染在刹那间便是断了他们的胳膊腿。 没办法,他就算将这群人杀了,也没什么用,说不定还会引起某些江州高层的记恨。 索性断他们几条胳膊腿,长长记性。 都是大户人家,又都有修为傍身,这种程度上的伤势还是能恢复的。 这个世界上,欺压弱势的事情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着,他要是想让对方严以律己,宽厚待人怕是不可能的。 这种恶劣的权势中人,只能是见一个办一个。 “下官明白。”
江永民恭敬道。 在他看来,若不是自己跟虞大人有些旧交情,以这些江州小辈做的事,足够虞大人杀他们个十遍八遍了,绝对不会只是这般结果。 纵然自己儿子率了个重伤昏迷,上面那些公子哥们同样断胳膊断腿,但只要没死,那就都是小事。 虞大人明显是将解决这件事情的权柄交到了他的手中,他一个混迹官场数十载的老知府,如何不明白后面该怎样处理? “带着你儿子,滚吧。”
虞染挥了挥手,漠然道。 “是,感谢虞大人手下留情!”
江永民立刻指示场中的随从们将自家公子带上,一伙人迅速离开酒楼。 “......” 江永民等人走后,大厅一片死寂。 虞染缓缓吐出一口气。 “世间果然没有完人啊。”
虞染在心中无声感慨。 江永民看着老实懂事,江州事务也挑不出来丝毫毛病,虞染本还以为他是个罕见的聪明人呢。 没想到,居然养出来这么个儿子。 “接着奏乐,接着舞!”
虞染大手一挥,向着舞台区喊道。 早就发起楞的一众舞女歌姬又开始了活动,曼妙的乐曲重新传荡在酒楼中。 虞染走到隔壁雅间,吩咐随之而来的小二再上些酒菜。 众女皆是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不时打趣两声要是虞染没有那么高超的修为该如何。 虞染则是满脸无奈的表示要是自己没那么高的修为,带你们这些祸水出来肯定要领上一大堆的人马。 不一会儿,酒楼中再次恢复了热闹。 喝酒赏曲到半夜,虞染带着众女返回房间,再次陷入温柔乡。 ...... 第二日,天刚明。 虞染给酒楼嘱咐了两句就独自返回皇宫了。 大魏皇宫,朝议殿。 幻化过容貌的虞染装成太监侍立一旁,大臣纷纷入殿。 不一会儿,女帝入场。 她扫视大殿一圈,眉头微皱。 在她的下方,国师无尘腰间悬刀,神色淡然,正静静地等待她发言。 “国师,你未经朕许可,佩刀上殿是何意?”
女帝神色骤冷,漠然问道。 “回禀陛下,微臣见朝中官员行事携带,遂四处带刀巡视,以示戒律。”
“当然,如若陛下不允,微臣现在就将刀扔了便是。”
国师恭敬说道。 说话的语气间虽是毕恭毕敬,但从其淡然的表情来看,其内心所想必然不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