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想了想,还是几不可见的摇了下头,随手捏了颗要往嘴里丢。霍明意眼明,一把拦下了:“你还真顺着她。”
霍明珠也说算了:“那梅子真的酸极了,你还是挑挑再吃吧,别一会儿真给酸着了,那滋味儿可不好受。”
她一贯是这样的。嘴硬心软。这个毛病只怕这辈子都改不了了。傅清宁拨开她的手,倒没强撑,毕竟她也是真的受不了极酸涩的口感,所以还是仔细的挑了挑,吃的时候也如同方才一般无二,谨慎的先咬下一小口,口感不酸才敢整个丢到嘴巴里面去。“洛安寺的主持知道我的身份,我去报官,本身杭州知府就不敢怠慢,且我也没有必要扯谎去诬陷洛安寺,所以归根结底,这事儿要么是一场误会,要么是确有其事,洛安寺是甭想有好日子过。”
傅清宁往车厢上靠了靠,整个人慵懒的很:“既然是确有其事,没人诬陷,他不跑,等着官府派人到洛安寺去捉拿他归案吗?既然有我牵头首告,这事儿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揭过去。到时候给他治罪,还要重处,他怎么可能不跑?”
“你们是早就算准了他会跑,留了人在那儿等着拿个人赃并获呢?”
霍明珠至此才全都了解了。不过等反应完了,又张口啐骂道:“也就该把他抓回来,叫官府好好治他的罪!这样心术不正的人,又自私自利!他干了多少的坏事,也配穿上那身袈裟吗?如今出了事,给人拿住了,知道败露了,就躲起来不敢见人,倒把他那个什么师叔推出来应付。果然阿兄说的是对的。这原与外头的三教九流是一样的,并没什么分别,不是说他们剃度出家做了和尚,就真全是一心向佛的慈悲善人,我今次才算是彻底见识了!”